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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的性半生】(001-146)【作者:通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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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的性半生】(001-146)【作者:通路】

作者:通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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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篇

  一个人的四十年赶上了政治环境,社会氛围,经济状况,人文生活巨变的时
代。由于个人的外在条件和内在的优缺点,教育生活环境,历史,人物由前卫走
向平庸和落伍。主角的追求在变。性生活也由周遭的严格限制的偷偷摸摸,这时
是精神和肉体需求占大多数,冒着身败名裂的风险。到周围假装的漠不关心实则
嫉妒的半公开,一半是精神和肉体,一半是社会性的,被人羡慕或茶余饭后的耻
笑。最后是主角也不能接受的绝大多数是礼节和功利性的上床。

  只是希望读者能从环境,心理,动作,和对话中进而读懂主角的通往心灵之
路的发展。多谢指正!本文纯属虚构如有巧合谨请原谅。

                01

  春末的一天宾受母命去车站接车,乘务员给他家的邻居军医院内科主任带的
大概是她大女儿结婚的东西。天气阴阴的让人昏昏欲睡,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找
到了乘务员拿到了东西,她说,「有一样床上用品的样式和颜色要确认一下」

  眼睛不抬的说,「这我可我不知道,那我去问吧」。

  乘务员让宾下午去火车停车场车上找她。宾晃悠地骑车到了医院,正是午休
时间不知道主任在哪?自然地想到了王姨,王淑珍!王姨是护士,原来住在宾家
后面的平房,离了婚带着她的大儿子搬到了医院。她和宾的妈妈很熟,宾的妈妈
为她离婚很生她前夫的气,还帮她介绍对象,王姨的大儿子方军比宾小两岁。宾
骑车到了王姨的平房门口,推门门开了没锁,进去后看到王姨躺在单人床上盖着
军被,棉袄压在棉被上,绒衣和其它衣物放在床前的椅子上。王姨显然是还没有
睡着,她看了一眼宾,目光有点不自然,手拉了一下被子看了一下她的衣服。

  宾停顿了一下说,「我来找李主任,阿姨知道她在哪吗?」

  王姨的目光转向一边说,「她应该在门诊右一楼」。

  宾然后转身准备离开。突然宾的体内升起一团火,头脑中有个声音,抓住门
把的手一反把门锁上了!两步迈到王姨的床前,推开椅子坐在她的床边低头近近
的看着,王姨吃惊的看着宾冒火的目光,身体在被子里抖了一下。然后低下了她
的眼睛,低声狠狠地说,

  「我是你阿姨会告诉你妈!」

  宾震了一下,但宾脱口而出,「你不敢!」

  不敢?应该是不会,宾不是一个强势的孩子,王姨见过他多次平和听话有礼
貌,总是拿本书或者坐在堆满零件和电线的桌子后面,王姨挺喜欢他的,比她的
三个儿子强多了。如果刚才她用乞求的语气也许宾就羞愧的转身走了可是没有也
许!宾的上身压在王姨的身上,隔着被子感觉到王姨的柔软和颤抖,他感觉到自
己的下体的坚硬和火热我要做些什么心里有个声音!王姨住在平房的头上,但她
担心一边的隔壁听见,不敢大声和用力,王姨想推开宾,可是不行。她的眼神透
着惊慌双手抓住被头用乞求的语气说,

  「方军会回来,我是你阿姨,我们不能这样会有人来」

  宾本能的爬到王姨的身上隔着被子坚硬的下体顶到了王姨的身体,软软地舒
服!宾低下头用嘴胡乱的亲着王姨的嘴,鼻子,和脸,王姨紧闭双唇和双眼,摇
头躲避着。宾把手从两边伸到被子里摸到了王姨内衣下软软地身体和乳房,王姨
慌乱的用手阻止带着哭腔喃喃的说,「别人知道了阿姨没法活了,你会害死我的」。

  挣扎中被子打开滑到一边,漏出了王姨穿着裤衩和背心的身体,宾把被子推
到王姨的头上,骑在王姨的小腹上看着王姨抽泣的身体,

  「阿姨老了,我大你二十岁,别这样」。

  这是他懂事后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身体!白白地,肉肉的,软软的,宾用手推
高王姨的背心漏出她的乳房,傻傻的看着她哺乳过三个孩子的乳房软软的堆在肉
肉胸上,深色的大乳头似朵花立在乳晕上。宾看不见王姨的脸,双手按在乳房上,
乳头顶在手心痒痒的舒服和王姨的身体惊张的颤抖!宾的双手揉搓着王姨的乳房,
他感到晕眩和兴奋。

  王姨的身体不再颤抖了!宾挪动到王姨的大腿上,用手拉下王姨的军用裤衩
漏出王姨紧闭的双腿间黑色的三角地带,柔细的黑毛伸向下面有点肉在中间。宾
的身体躁热他脱掉衣服和裤衩,他坚硬的下体打在王姨腿上,宾用手盖在王姨的
腿中间颤抖的摸下去,王姨紧闭的双腿微微的打开了,他的手感到柔软,细嫩,
和潮湿,宾兴奋的抚摸着应该做什么?宾双手拉着王姨的裤衩往下,王姨挪动着
双腿挣扎着,宾把王姨的裤衩扔到一边,宾双手抚摸着王姨的大腿和乳房。王姨
推开被子,眼神有点迷离和期待,她看了一眼宾胀红的脸,细微的汗珠渗在额头
上,头偏向一边说,

  「要干什么快一点真会有人来」

  宾抬起头看着王姨微微发红的脸,「怎么干?」

  王姨回过头好气又好笑的说,「不知道你爬上来干什么,乖孩子还想做坏事!」

  王姨推了一下宾分开腿,然后细声地放缓口气说,

  「把你的放进去吧」。

  内心里王姨挺喜欢宾,但现在她只想快点结束!宾趴在王姨身上火热的长枪
么着王姨的腿间,王姨的脸更红了,伸手去抓宾的阴茎,王姨有点吃惊的回过头
看了一眼宾,有过几个男人,这个最长最粗的,低下眼帘用手攥了一下,

  「嘶」宾抽了一口气,王姨扶着引向湿润的洞口,宾的龟头顶在温热水淋淋
的洞口,奇妙的感觉从龟头传来,宾一动龟头有点艰难的挺进了温热的洞里,啊
··感觉更大了!

  「嗯」王姨闭上眼睛。

  宾又挺进了一些趴在王姨身上享受着湿热地包裹真舒服!王姨推了一下宾说,
「你动啊」

  宾挺起身体前后运动着,一下一下的深入着,快感阵阵传来,宾更快更大的
运动起来,龟头顶到了一块软肉,

  「啊呀」王姨微张着嘴骤着眉头,双手抓着床单。几十下后,宾喘着粗气体
内涌起一股爆发的感觉,他快速的挺动着。

  王姨睁开眼睛,「别射在里面!」

  宾已趴在身上抖动着,「啊」原来这就是书上花了大篇幅的性交!一个个人
为之疯狂的事!真他妈的酥服!

  王姨感到热流灌入体内,真舒服。一会王姨推着宾,「快起来你要害死我的」

  宾爬起来,王姨推开宾,下床蹲下用毛巾在双腿间擦拭着,又不放心的用水
清洗,没顾上自己的裸体。

  宾不解的问,「怎么了」

  「会怀孕的」王姨随口答道,随后吃惊的用手堵住嘴,

  「说你也不懂转过去别看」。

  转过身去拿起衣服,停了一下羞涩的走到衣箱挑了一套深色小一点的胸罩和
裤衩穿上。宾这时才认真的打量起王姨的身体,王姨不到160,骨架很小白白
肉肉的身体很圆润光滑,宽翘的臀部使得腰看起来挺细的,沉甸甸乳房微微下垂,
深色的乳头挺立向前。宾的阳物再次暴涨起来。

  「还不赶快穿衣服滚蛋」

  王姨转向宾说。她吃惊的看着宾暴涨的阴茎,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宾的,不太
多!难怪握着那么粗长,年轻真好又起来了。

  想什么呢,千万别让人知道了,王姨沉下了脸。宾快速的穿好衣服,外面的
喇叭响起了音乐。

  「阿姨我」

  「什么都别说忘掉它一定不能让人知道,我先走等没人了等会你再走把门锁
好」。王姨洗了脸用毛巾擦擦依然微红的脸,打开门走出去,「王姐上班去」

  「小李啊」

  「有人来呀」

  「嗯,以前邻居的孩子来找李主任,跟方军是朋友」

  「方军也在?」小李扫了门缝一眼和王姨走了。

  宾想着「我怎么会把王姨强奸了呢?可她后来是答应了呢?还是怕人来呢?

  嘿,不想了,反正也做了,真是太奇妙了!「。等了一下锁上门骑车去找李
主任。

                02

  王继宾生长在在部队大院,家中的老小,在父母的关爱和相对富裕的环境中
无忧无虑的长大。哥几个长的都很帅,又都是大长腿。除了老师和正式场合,亲
人和熟人都叫他宾或小王。

  那还是个封闭的革命的无限上纲上线的斗争年代,没有网络,录像,小黄书。

  能读到的书籍都有限,也没多少文化和电影。当时的社会氛围,偷情和通奸
的代价是会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

  宾的大哥15岁就离开了家,那年宾才七岁,之后宾的大哥很少回家,但每
次大哥走后妈妈总会惆怅几天,爸爸每次都说,「干革命吗,我们不也是这么过
来的吗!」。

  大哥是烈士遗孤,宾的父母收养了他。宾知道本来他们已完成了秘密任务,
孩子刚出生,宾的爸爸都去接他们了。有情报他们有个更好的机会,宾的爸爸坚
决反对,但上级批准了,就带着孩子去了。然后就出事了,父母双亡,孩子失踪。

  宾的爸爸和于伯伯疯了一样寻找,一天宾的爸爸也失踪了。一个月后宾的爸
爸回来了,带着个小婴儿说是烈士遗孤,怎么做的坚不吐口。

  三个月后有了调查结果,违纪脱队不能在情报部门干了,调去野战军去了朝
鲜,唯一的是可以带着孩子。宾的父母刚结婚,为了大哥,三年后才要自己的孩
子,也没有领抚恤金。后来大哥要学他父母,就送到都市于伯伯的单位。

  宾13岁时,宾在父亲的办公室读书。有人来汇报工作,来人拿着个大线轴
演示放线器,说平放百分之五会有卡线问题,而且抖动影响速度和精度。宾好奇
的看着,突然想到经常帮妈妈卷毛线团,妈妈都是券从里抽线的线团,从未卡线
和乱跑就随口说,

  「你们可以从里面放线呀,像打毛衣的线团」。

  宾的父亲才发现自己的失误忘记了孩子在场,「对不起」「你出去我们在工
作」

  来人高兴的说,「对呀,好主意,首长这孩子帮我们解决了个大问题」。

  经过多次试验,新武器性能有了改进。几个单位都传首长家有个小神童。宾
的爸爸总是说,「小孩子就是随口一说还是同志们辛勤工作解决的」但心里挺受
用。

  同年宾的爸爸调到文市。宾爸爸的老战友于伯伯一家来到文市低调办儿子婚
礼,宾很奇怪不在都市来这里干嘛。于伯伯来家里看望宾的爸爸,于伯伯的眼神
很厉害好像能看穿人,见到宾问宾的年纪和身高,宾说,「13,145」

  于伯伯对宾的父母说,「听说这小子很聪明,记性好,送我那培养怎么样?」

  宾的妈妈说,「嘿,个个都是十几岁少小离家怪可怜的,宾是老小身体又弱,
过几年再说吧」。

  宾问,「于伯伯我重来没见过于大哥,大嫂,他们为什么不在都市结婚来这
里?我大哥也没来,爸妈说大哥在你那里工作?」。

  立刻一个女高音响起,「小孩子瞎问什么,不该打听的别问!出去」宾的妈
妈,每当她生气时就是这样。

  「别吓着孩子」于伯伯和言悦色的说,

  「你大哥忙,于大哥也忙,他们的工作很特殊。于大嫂就在这里工作,以后
你会常见到的」。

  又对宾的妈妈说,「记住,小子大了给我打电话」。

  二哥,三哥都陆续当了兵。以后宾偶尔会见到于大哥和于大嫂来家里,但并
不知道他们住哪很神秘,也没放在心里。宾15岁哪年,大哥匆匆回来了一趟,
呆了两天就走了,临走前和父母关着门谈了很久,出来时妈妈的眼睛红红的。

  出门前大哥说,「小四那都别去留在身边,那么聪明将来大学恢复了考个大
学,工农兵大学生也行,别让他吃苦你们都老了!」。

  此后,逢年过节饭桌上总多一副碗筷,堆得满满的谁都不能动,在那个物资
相对贫乏的年代真是浪费,但宾的妈妈说,「有个念相才平安」。

  宾16岁高中毕业后没下乡留城。没事天天跑步锻炼发育的晚,一年后长成
180,也变得壮实了,邻居都说真是个衣服架子。180就有93的腿,这成
了吸引目光和搭讪的理由。聪明好学会动手勤思考,不爱说话有礼貌,没有养成
其他高干子弟的坏毛病,一个典型的邻家的孩子。

  宾的妈妈再也没提起于伯伯的事,大哥,二哥,三哥都还是回来的很少。

  因为父母的同事转业为音乐老师兼管图书馆。图书馆不开放宾一个人读或借!

  一年读完了一间中学图书馆近五百本书。那时风气保守,一种样式的衣服罩
住了普遍营养不良的身体,很难看到波涛汹涌的身材。宾每天读书,做实验和帮
着做家事,对性想的很少,只是有时看见飘亮女孩会脸红和勃起。虽然中外名着
读了不少,和梦遗一样只是朦胧的。

  回去火车站的路上,刚才从王姨身上获得的快乐让他回味无穷,宾开窍了!

  变成了另一个人,宾是理性思考和做事的,但是在性方面完全是本能和欲望
行事。

  以前朦胧的性意识清晰了,没有太多的前因后果,只有小心行事和安全,他
要探索这些神秘和快乐!

  找到空无一人的停车场,按车牌登上车往十号车箱走去,一个女的在拖地背
对住宾。挺高不到170,黑发在肩上飞舞,在浅花衬衫下胸罩带在背后映现,
修剪过的制服裤完美的现出修长的小腿丰臀和纤纤细腰,宾无耻的硬了,他站在
看着她,几个小时前我怎么没看到呢!

  她感到了什么回过身,「呀」拖把掉在地上,双手抱胸,看清是宾后放下手,

  「噢,那个小帅哥哟」

  宾没说话盯着挺起的丰胸,她微蹙着眉头说,

  「看什么那!你来了怎么也不出声吓死人了」。

  宾红着脸说,「对不起,这是李主任的条子」

  抬起头看着女列车员,这是一个漂亮的女性,鹅蛋脸上妩媚明亮的大眼睛,
挺立的小鼻子和鲜红的檀口,都完美配在一起。坚实的胸部挺立,

  「咕隆」宾咽了一口,女列车员的脸红了,转身拿起同样修剪过的制服穿上,

  「你是?」

  「王继宾」

  「李少惠,叫我惠姐吧,你多大了?」

  「十七」

  「十七你也敢这样干,谁教你的!」惠咪着眼睛不满的高声说。

  「我干什么了?」宾低下头用脚踢着地面。

  「你还小,不能这样看女的,不礼貌,别人会骂你流氓」惠放缓口气说。

  宾抬起头继续看着惠姐说,「你真好看」

  「嚯,真会说话,真是小瞧你了,那学的?我都二十七了,小孩都两岁了,
还好看!」但语气明显很受用。

  惠发现了宾有点站的不自然,瞟了一眼宾会意的浅笑了一下说,

  「来,坐下说话」。

  宾坐下后继续扫着惠,惠可以感到那眼神里的火热和渴望。宾从聊天中知道
惠是工农兵大学生,毕业后到了铁路局,结了婚生了小孩,现在跟车锻炼几个月
后回局里。惠发现宾是一个有趣的人。当宾知道惠还没有游玩过当地的风景,就
自告奋勇的下次当向导带她去玩。惠还没有拖完地,也不要宾帮忙,宾就告辞走
了。惠告诉宾火车到站后一小时后才能出来,让宾晚点来。

                03

  宾想再次见到王姨,可又怕王姨生气,特别是让人看见,像哪天王姨隔壁的
小李。该如何是好呢?突然宾有了一个主意,怎么去说呢?

  王姨这几天总是有点走神,宾的强迫让她难以释怀,一个小20岁的孩子!

  她安慰自己是怕人听到才有着他的,可那久违的短暂充实还是唤起了她的渴
望。

  十几年她习惯了男人进出带来的快乐,不管是自愿还是半强迫。下夜班的路
上她被劫强奸未遂,但前夫不信认为戴了绿帽和她离了婚,并且迅速的娶了一个
头婚女。可她两年多连人都没见过几个,一听说生过三个孩子三十七的女人就退
避三舍。女人三十豆腐渣,离了婚,就是一个二婚女,身价更低了。快四十连豆
腐渣都不如。有三年没有过了,自撩总是意犹未尽。如果没有周围环境和人们的
目光,她还真希望来点什么,宾应该是一时冲动才做的,应该不会再打搅她这个
变老的女人了,她感到绸然若失。

  宾在中午下班前十分钟来到王姨的科室,王姨在干部病房,这里的病人只有
两种。一种是真的不行了,躺在病床上。另一种是泡病号,上午查完房吃完午饭,
就溜回家或去干点什么。人们都在准备下班和溜号没人注意谁。宾没看见王姨,
他等着,这时王姨走出置备间手里抱着被单,锁了门转身走向护士台一抬头看见
了宾,脸刷的白了,放下被单和其他护士说话,然后走向宾。宾看了一眼王姨的
脸和手里的钥匙,努了一下嘴,转身往置备间走去,王姨默默的跟在后面,王姨
打开门进了置备间,宾左右一看也闪了进去。置备间里几排架子上堆满了病房和
病人用品,另一边放着一张检查床,护士用它整理被单和偷着睡会觉。

  「别关门」王姨站在门前小声说,宾走到架子后面,

  「你又来干什么,给你说过忘掉它,你非要害死你阿姨吗」王姨不满地说,

  「我是来道歉的,那天我不该强迫你」

  「好了都过去了,别再说了」王姨的语气也平缓了。「

  「阿姨我真的想见你,老是想着你」

  「想我干什么,阿姨都老了」。

  「我知道不好来找你,可你可以来我家呀」王姨吃惊的瞪大眼睛看着宾说不
出话,

  「每周二,四下午我妈都会去政治学习,有两个小时,你可以来我家给我妈
说,你想见孩子,待在我家让我去找他们,然后我们」。

  王姨更吃惊的看着宾仍显稚嫩的脸,这是个孩子吗?心思如此缜密,还会替
别人着想,大人还不是强迫和哄骗的来,

  「这样你就不会有事了」宾继续说。

  「闭嘴,你简直疯了」王姨斥责道。

  宾低下头红着脸走向门口,慢慢向门口走去喃喃的说,

  「对不起,我没想害你,强迫你,只是控制不住想你」。

  「嘿,造孽呀」伸头瞄了一下已经没人的走廊,轻轻的锁上门,然后慢慢的
解开白大褂,轻轻的抱住身边的宾说,

  「你呀,迟早会害死阿姨」。

  置备间没有窗子,只有门上的小毛玻璃透进走廊的一点光,几乎看不清。王
姨轻轻的摸着宾的头说,「快点吧,轻点」去脱衣服,

  宾激动的抱住王姨,「姨你真好!」

  「嘿,让人知道了阿姨就没法活了」

  宾快速的脱下衣服说,「不会的,我会小心」。

  王姨脱到胸罩和裤衩,抱住宾两团软肉贴在宾的胸上,腹部顶着宾的坚硬和
火热,

  「亲亲阿姨」宾低下头亲吻着王姨,王姨回吻着张开嘴,舌头伸进宾的嘴里
搅动和吸允。王姨用手轻轻的握住宾的阴茎抚摸着,宾吸着气,王姨牵着宾挪到
诊断床前。王姨躺在诊断床上轻轻的说,「来吧」

  宾伸手抚摸王姨的大腿根,推高乳罩揉搓着王姨软软的乳房。用手拉下王姨
的裤衩,王姨抬起屁股配合着,然后屁股挪到床边说,「床小,就站着来吧」

  用手把住双腿对着宾,宾看不清顶在王姨的腿间,顶了几次,

  「嗤,小笨蛋」王姨笑着抚住宾的勃起引向洞口,宾费力的顶进,「啊,嗯」

  两人同时发出愈乐的声音。宾抚住王姨的腿用力的进出着,层层湿热包裹住
宾的凶器,阵阵快感传遍全身。饱胀充实填满王姨的每个角落,王姨咬着嘴唇坚
持着。「噗嗤,噗嗤」的声音愈来愈大,床边挡住了宾的深入,宾双手握住王姨
的腰把王姨拉向自己,王姨双腿搭在宾的肩上双手抓住床边保持住平衡。宾努力
的一次次顶到底部的软肉,「啊呀,啊呀」王姨浑身无力,大口大口的喘气着,
久违的快感回来了!宾急促的呼吸着奋力冲刺,一股热流浇在阴茎上,王姨的阴
道痉挛着,王姨张着嘴只有出的气了,宾继续着越来越快,

  「我不行了」王姨蚊声说,感觉自己好似快死了一般,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软的好似一滩烂泥,除了急促的呼吸。宾疯狂的进出,突然拔出趴在王姨身上抖
动和急促的喘息。好一阵王姨推开宾,爬下床抚住床边摸了一下,粘湿的一片,
那是自己的水,更多是宾的精液。

  「这孩子还记得!这时候还替你想!」王姨知道自己完蛋了,抓了一条毛巾
仔细地搽拭着地面和床边。宾靠过来抱住王姨,再次的勃起顶在背上,王姨有点
吃惊,好像就没软过又起来了!就是年轻也太快了!将来我非得让他整死。

  「小苯蛋松手,快穿衣服滚,这有多危险!」

  「呃」宾松开手摸着穿衣服。王姨也穿好衣服和白大褂,王姨轻轻的打开门
看了一下寂静的走廊说,「你先悄悄的走」

  宾也看了一眼走廊静悄悄的走出去,看了一眼静静的护士台,没人注意到他。

  过了一阵王姨脸色微红缓慢的走出科室下楼,看见宾等在空旷的门厅,看见
她站了起来,

  「你怎么」「在这?」王姨出口但立刻把「还」字跳过了。

  「王姨你好,我来看人正要走」

  「呃,你妈好吧?」。

  「嘿,王护士干吗呢?」「哟,这是谁呀?这么帅!王护士介绍介绍」。

  宾转头看见一个女的,也穿军装,个子和年纪与王姨相仿,眼睛直勾勾的盯
住宾。

  「呃,郭医生,吃过饭了。这是王继宾,内科李主任的邻居,我下班晚了刚
好碰见」

  宾向郭医生打招呼,「郭医生好」

  「嗯」郭医生眯着眼睛继续打量宾。走到王姨身边,暧昧的拍了一下王姨,

  「别瞎想人家还是个孩子」王姨小声的说着脸红了。

  「我什么都没说」郭医生也小声说,然后又意味深长的再看了一眼宾,宾看
见了郭医生渴望的眼神。王姨也读懂了郭医生的心,嘴角微微一抽,眼里敌意一
闪。

  宾告别,「再见」转身向门口走去,「我送你」

  走到门口王姨回头一瞥,轻声说,「好了,星期二我去,一定要小心」

  「我会的」。

                04

  到了接车的日子,宾骑了两辆自行车去火车站,到了站门口看见惠姐已站在
门口等他了,惠已换掉制服,一身黑色小花点连衣裙在大包小裹疲惫赶路的清一
色服装的人群中分外醒目,更显出了她的身材,丰胸,翘臀,细腰,笔直的小腿。

  那个时代人们的服装几乎一样,很少有人穿裙子,人们不禁回头行注目礼。

  宾赶到跟前歉意的说,「对不起惠姐,来晚了」

  「没有了我也才出来,走吧」。两人骑车先去乘务员公寓放下行李,然后出
发,宾沿途介绍着当地的风土人情,风味小吃。到了公园,登上小山坐在凉亭回
头一瞥城市,大河从山边流过,城市在河的另一边,青山绿树,红墙柳岸分外妖
娆。惠感慨的说,

  「真漂亮!一天净瞎忙很久没去公园了,谢谢你,来歇会」。

  不是周末,上午人不多,两人喝着当地名茶,海阔天空的聊天。惠这才发现
聊到了书宾就是一个话唠,她很难插上话。《红与黑》,《茶花女》,《基督山
伯爵》,《飘》,《安娜卡莲琳娜》,《光荣与梦想》,《红旗谱》,《红楼梦》,
《水浒》,《三国》,《西游记》,《四游记》,·······。她读过的,
知道的,听说的,还有没有的。说古论今,宾有深刻的感悟和心得,总能巧妙地
避开时事。还有她听不懂的电子,线路,实验,音响,唱片,交响乐。惠想起十
年前的她们,那个年代的疯狂!人们毁坏了一切与文化和书籍有关的东西,只有
阶级斗争还有谁读这么多书!只有几本书和几部电影。人们的一切都与阶级斗争
有关,人生沉浮。宾发现惠姐的目光的变化,他骄傲的指向对岸,

  「多数书都是在那个中学图书馆读的,只有我一个人在里面选」「还有一些
是私下传借的」。

  惠微笑的问,「还有你哪些你没读过的?」

  「哇,多了去了,我会去找。我喜欢读书和做实验」那种这个年纪没有的自
信和骄傲。

  「可不做这些又能做什么!」已没了刚才的兴奋。

  不知不觉到过了中午,没时间去别的地方了,惠应该回去了。

  「我们可以下次再去」

  「好呀」

  惠喜欢这种修息。惠和宾骑车回车站,到了乘务员公寓惠想去洗个澡。宾一
定要送惠到站场,就等惠去洗澡。乘务员公寓像招待所,乘务员可以洗澡和休息,
但乘务员都想省下到手的差费,洗澡的多住的少,一个月可以多小半个月工资。

  洗完澡惠换上了贴身的制服,脸就像出水芙蓉,宾很喜欢。

  登上车有点早,车上空荡荡的,惠要和宾告别,

  「惠姐,我想抱抱你」宾说,

  惠吃惊的看着宾,脸红了看了一下车箱两边没说话低下头。宾走过去抱住惠
的细腰,惠的酥胸压在他的胸上,宾的嘴抬起亲在惠的额头,闻着惠洗完澡后的
头发和身体的清香。惠抬起头眯着眼,欲言又止的轻轻的推开宾,头偏向一边拉
拉衣服轻轻的说,

  「你回去吧,别再来了」

  走进乘务员室关上门。宾轻轻的推敲着门,

  「惠姐,我喜欢你,你别生气」

  惠姐没有动静,宾继续着,「嗒」的一声,宾推开了门,惠姐低头坐在椅子
上靠在宾身上祈求地说,

  「这样不行,别见面了,会出事的」

  宾不甘的说,「我」关上门再次抱住惠姐低下头去亲惠姐,眼睛透出渴望,
惠目光迷离但坚定的用手堵住宾的嘴,「马上有人来了」。

  宾还是个老实孩子忍了忍,走到走道里看着惠姐,惠姐也到走道里看一下两
边,用手摸了一下宾的脸,宾也看了一下两边再次紧紧抱住惠姐,惠姐轻轻的推
开宾体贴的说,

  「下次晚点来,不用等那么久」。

  宾回到家心里总是拧绕着惠的身影,他打开录音机贝多芬的《田园》在房间
里回响,静静地坐下闭眼欣赏着。这是他做的一套大型电子管音响,功率大到可
以放露天电影,多年后他还是用这一套听交响乐。当时半导体已是主流,小型化
省电,集成电路也已开始。但即使几十年后高级音响还是电子管的,半导体的顶
端削波特性惟有借功率储备来弥补,但太大的功率储备底部的噪音水平还是限制
了音响的分贝值,很难超过90,100分贝,而像贝多芬的《命运》,柴可夫
斯基的《1818年序曲》,要到110或120以上,特别是《1818年序
曲》中的真炮声就变成了破纸声!

  宾的妈妈早已熟习了小儿子的习惯,安静是在读书,轻音乐是在做实验,这
样的大型交响乐是在想问题,不同的乐曲想的问题不一样。她也听不太懂,轻音
乐还好很舒服,交响乐就太吵了。

                05

  星期二中午宾在家等着王姨,快上班了宾的妈妈拿着小板凳和报纸要出门,
「咚,咚」的敲门声,「谁呀,来了」宾的妈妈打开门,

  「咦,小王你怎么这时候来了,我正要去学习」

  「老李,我想见孩子」

  「嗯,可你怎么见呢?」。

  王姨说,「能叫宾去把他们找到你家吗?」

  「当然可以,我让宾去」「宾你快出来,你王姨来了去把他的两个儿子找来,
王姨要见他们」

  「呃」宾应声出来,「王姨好」王姨的脸微微的红了,

  「快点去,真是可怜,照顾好你阿姨,要迟了」宾的妈妈关门走了。

  宾打量着王姨,王姨裙军制服,可以明显的看出梳洗打扮了一下挺好看。宾
上来抱住王姨就要亲,王姨轻轻地推开宾,

  「小笨蛋急什么,先去让你妈看见你在找人,不然你妈会怀疑的。嘿,我和
你一起骗你妈真不好」

  「呃,哪要是他们真在呢?」

  「真在就见了,我真的想他们了」「放心,答应你就一定是你的」。

  「嗯,我去」咚咚的跑出去了。王姨坐下等,想着自己一个三十七岁的女人,
还有一个小二十岁的少年认真对待,他也是第一次,迷恋女人的身体,过一阵多
了也就淡了,他那么小心应该不会有事,只要安全多久由他吧。至少在置备间那
次是她感觉很好的一次,况且身心满足精神愉悦,偷情和近乎犯罪的心理刺激,
也使她欲罢不能,她要给与和获得更多。一会宾又咚咚的跑回来锁上门,头上是
细微的汗珠,小喘着对坐在沙发上的王姨说,

  「王姨我真找了,没找着」。

  「我信你」王姨爱怜的说,宾一把抱着王姨要亲,

  「别把衣服弄乱了,让你妈看出来」。

  宾牵着王姨的手走向他的房间,王姨娇涩得像个小姑娘。进了房间王姨妩媚
的向着宾诱惑的说,「来,帮我把衣服脱了」

  宾伸手帮王姨脱去制服和衬衣,解开扣子王姨任由裙子落在地上。王姨双手
抱着宾说,「一个小时都是你的随你了」

  宾激动的亲着王姨,双手伸到背后解白色的胸罩,努力了几次没解开,

  「嗤,小笨蛋,以后你怎么搞女人?」

  王姨单手绕到背后轻松的解开胸罩任其滑落。

  「下次再试试」

  退后一步转了一圈,脸蛋白净,目光纯净,眼角眉梢还带着些知性沉静的风
韵,肉肉的宽臀丰胸和细腰。宾喘气变粗了动手去脱衣服,

  「别动让我来」缓慢的帮宾脱衣服,任由宾亲着嘴和抚摸着柔软的大乳房。

  帮宾脱光衣服,王姨蹲下拉下宾的短裤,宾的阴茎弹出立在眼前向她致敬,
「呀」

  王姨第一次细看宾的,还是吃惊他的长和粗,特别是这个大脑袋。

  「你呀,将来不知要害死多少女人」

  王姨一只手勉强握住前后轻轻套弄,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后面的蛋蛋,宾
「嘶嘶」地吸气。宾拉起王姨推倒在床上,「等一等」王姨起身拿掉宾的床单,
铺上毛巾被说,

  「你躺下试试」宾躺在床上一柱擎天,王姨羞涩地脱下白色的裤衩,分开双
腿跨坐在宾身上,用手扶着宾的鸡巴,对准自己的阴户,湿淋淋的包住慢慢地坐
了下去,「嘶」王姨倒吸了口气,用手扶着宾的肩膀不动,这种龟头直顶花心的
感觉无法承受。

  「你的也太粗长了,真受不了」等蜜穴稍微适应了点之后,王姨轻抬丰臀,
并不熟练地开始前后摇晃上下套弄起来。「啊」宾享受着,欣赏着波涛飞舞,握
住那对跳动的玉兔大力揉捏起来。蜜穴传来的快感让王姨浑身炽热无比,白皙地
肌肤开始泛红。阴道里淫水犹如洪水爆发一样不断流出,搞得两人交合处一片狼
藉。王姨喘着粗气没多久已经累的快不行了,但是这种感觉又让她实在无法自拔,
苦苦坚持,不舍得停下来。宾也往上顶着,王姨浑身哆嗦的高潮了,闭住眼睛说,

  「不行了,让我先歇会」。

  「我来」

  王姨疲惫的说,「今天可以射在里面是安全期」

  「噢」宾翻身抚住王姨的腿继续大力冲刺,一会王姨翻着白眼又高潮了,只
有出的气了,宾也在热流中喷出,趴在身上喘着,王姨费力推开宾,

  「小笨蛋,压死我了,让我喘口气」。

  好一会王姨才爬起来用手捂在两腿间去卫生间,过了一会拿着手纸回来给宾
搽拭头上和身体的汗,然后清理宾的阴茎。

  「谢谢姨」

  「就会讲好听的,舒服了」「你」王姨手里的阴茎又硬了。

  「嘿起来,都过了三点了,再去转一下,让你妈看见在找人」。

  「呃」宾看了一眼王姨的裸体起来穿衣服出去了,王姨慢慢的开始收拾房间。

  宾转了一圈回来,王姨已穿好衬衣和裙子侧坐在沙发上。王姨娴淑的看了一
眼宾,

  「你来了过来坐」

  慢慢的分开双腿,宾看见黑黑的腿间,宾瞪大双眼,王姨的裙子里真空!宾
刚刚在她的裸体上耕耘过,但朦胧感满足了人们的偷窥和暴露的心理刺激。宾迅
速的脱光衣服,王姨也脱去衬衣,宾迈过去抓住王姨的双脚一拉,王姨倒在沙发
上,裙子卷到腰间。

  王姨双腿轻轻一加象征性的用手挡了一下,然后分开腿。宾看过医学书上的
解刨图和描述,但近看真实还是不一样,并不茂密的细毛盖在阴阜上,没毛的暗
黑色大阴唇顶端小豆突起,下口微开,些许露珠欲滴,旋涡状的菊门紧闭。王姨
颤声地说,「有什么好看的,老了不新鲜了」

  宾用手指分开大阴唇看见暗红色的小阴唇和洞口,用指头伸进去探索着里面
的皱褶。「嘶」王姨轻声地吸气,

  「来吧,别看了」宾抽出指头拉出细细的长丝,王姨羞红了脸,

  「让我起来把裙子脱掉」

  王姨站起来脱下裙子挺胸对宾说,「来,再试试」。

  宾再试着去解胸罩,还是不行转到身后才勉强解开,

  「小笨蛋,哈,动手强的人也有笨的时候」。

  宾从背后双手抚住乳房,大乳头顶在手心,宾的大吊顶在腰眼,把王姨压在
沙发上。王姨用大屁股蹭着宾,

  「快三点半了,在这里来吧,能看见你妈万一回来」

  说完趴在沙发上撅起圆润的丰臀近乎乱伦的心理诱惑地对着宾。宾涨红的阴
茎对住臀缝刺去,「呃呀,不是哪,下面」

  王姨把屁股再往上撅让宾抚住顶到了底,「啊,太长太粗了」

  强烈的层层包裹和深入令宾血脉膨胀,趴着更显出腰细,宾抚住肉臀奋力冲
刺,没多久王姨就扬起臻首,长长的「啊」了一声,迎来了她的高潮,大口大口
的深呼吸着。

  「停…啊…停一下…啊…受不了了」宾并没有停下继续着,王姨无力的爬在
沙发上,身体随着冲击前后耸动着。过了一会儿,王姨身体开始剧烈颤抖,大量
的水被带出,肉穴不断收缩痉挛,紧紧咬合着体内的肉棒,夹得宾舒爽无比,抽
插地更加卖力,水变成了白色的泡沫沾在交合处,宾大力抓住臀肉紧紧地顶住趴
在王姨身上喷发了,「呕」大口的喘息着。宾起来坐下,王姨勉强爬起来挪去卫
生间,回来拿着手纸,

  「把阿姨整死了」

  王姨慢慢的穿衣服,宾也穿好衣服。王姨收拾好客厅,去卫生间洗脸梳头,
脸色通红对宾说,「我走了,记住明天再把毛巾被晾出来,我洗过了」。

  宾的妈妈回来对宾说,「你阿姨说没见着,看起哭过,走路也别别忸忸,下
次你先约好再给阿姨打电话,」

  「呃,知道了」宾偷偷的笑着。

                 6

  来程车上惠没有像平时那样忙碌,坐在乘务员室发呆。她是代职锻炼,职务
高于列车长,所有人对她都很客气。但半年来她做得很认真从不要帮忙,拖地,
送水,整理车厢,来得早走得晚,反应很好。上车前接到通知两周后回局里报到,
大家都恭喜她,她却高兴不起来。婆家感到当时的政治气氛不对才提前把她调回
局里,吉凶未卜。如果再被打倒就回家生第二个孙子。

  惠生长在普通家庭,高中毕业后昏昏旽旽的在文革中过了几年,幸运的分配
了工作避免下乡。交了个男朋友,当时男朋友的父母被打倒了,对她还算客气,
可等到恢复工作后就全家一样,基本不尊重她了。工农兵大学生,提干进局里,
结婚生子一切按他们的意思办,几乎没跟她商量。过的很沉闷。回到局里就一周
七天的按部就班没有变化了,她真的有点不甘心,特别是遇见了宾,少年对人尊
重,友善,健谈,她又回到了十年前的阳光少年,惠希望这样的日子长一点。

  又到了接车的日子,宾等在出站口,远远的看见穿着制服的惠姐走出来。宾
走过去接过惠地行李,「姐,走我们去取车」。

  取了车惠说「宾,我今天不想去了」

  「干吗不去,还有一个特好,上次让我耽误了话太多」

  「我有点累想休息」

  「呕,没生病吧,我送你去」。

  两人往公寓骑,惠对宾说,「给你说点事,我很快就不跟车了,回局里」

  「我知道你说过,好事啊,跑车多累」。

  惠有点低落的说,「半个月后」

  「呕,啊,那就是再跑两次车,你就不来了」。

  很快到了公寓,一栋三层楼,走廊面对前面的一个院子,两边是澡堂和食堂。

  惠去登记,白天除了洗澡和吃饭乘务人员都不来,省钱,只有个别出差的。
工作人员一看工作证就给惠开了楼上的双人间。

  宾放下行李,惠说「一会在这吃饭吧,伙食不错比外面的食堂强多了」

  「嗯」

  「来坐」。两人沉默的坐着,似乎无话可说了,气氛有点尴尬,

  惠说「我先去洗个澡,坐几十个小时车脏死了」

  「那我也走吧」

  「别,我一会就好了,说好吃饭的」。

  宾在房间拿出带的包着报纸的书读着等。「读什么书呢」

  惠洗去了疲惫,人也焕然一新,脸色白红的穿着衬衣端着脸盆进来,宾晃了
晃书,「《你到底要什么》」。

  「呃,你说过的那本俄国书」「好多了,你知道吗,我几乎一夜没睡」

  「为什么,不是有宿营车吗?」

  「总得有人值班呀,我就让他们多睡了会,都挺辛苦,我这不是快做完了吗」

  「那也不行,把人累坏了怎么办?列车长怎么做的?」。

  惠转身门口去晾衣服,宾放下书,「我来帮你」

  「不用就三两件」。

  惠心里很受用,同样的干部家庭,宾的爸爸级别还高,没什么社会经验的少
年还能替人着想做事,婆家和丈夫做的真有些差。

  惠回眸一笑,宾的心里百媚生,看着惠背后映现的带子,随着弯腰起身晃动
的翘臀,纤纤细腰,体内暖流涌动。

  惠端着内衣走进来,「小孩子真会说话,净捡好听的」想了想放下脸盆,

  「怎么不晾了」

  「呃,等一会歇一下」

  宾谐懈的口吻说,「小孩子又不懂,有什么不好意识的」。

  惠的脸红了,颠谐的挥手打坐着的宾,「小流氓」

  宾抓住惠的手一拉同时站起来把惠拉到怀里,两人面对面顿住了。惠甩手想
离开,宾双手抱住惠,两眼热辣辣的盯住惠,热气喷在脸上,惠僵在怀里呼吸有
点急促,用手轻轻的推宾,

  「松手,这样不好」。

  宾的嘴逼向惠,惠头朝后躲闪,身体倒在宾怀里,宾双手一滑抱起惠,两步
把惠压在床上。宾的嘴压在惠的唇上,惠闭上眼睛,他的舌柔软有力,毫不费劲
闯进她口中,津液共渡,啧啧有声。

  宾站起来走向门口,锁上门还用椅子顶住。惠喘息的看着宾没说话,宾走过
来拉起惠,

  「别,别」惠喃喃的说,

  宾再次亲着惠,双手抚摸着翘臀,手滑向一边解开了裤扣,手隔着裤衩揉着
臀肉,向上抚摸光滑的细腰,肚皮,然后推高胸罩,揉摸酥胸。惠被亲的缺氧都
站不住了,靠在宾身上任由宾解开衬衣扣子,宾的嘴滑向暴露于空气的酥胸,吞
吐着嫩蕊。

  惠喘着说,「把那解开,勒死我了」

  宾再次悲剧了,专心的试了几次都失败了,有点垂头尚气的松开惠。

  「嗤,小笨蛋」惠滑落衬衣回手解开胸罩,双手抱胸头偏向一边闭上眼睛。

  宾再次把惠压在床上谁口说到,「王姨也这··」

  立即闭嘴含住乳头咂吸,惠的脸抽了一下被乳房的酥麻压过,宾的手扒下裤
衩,抚摸软毛覆盖阴阜,手指压在突起的小豆,暖流汇向惠的三角腹地。

  她过的压抑是一个保守的人,只有过丈夫一个,丈夫也没有太多的花样,白
天都很少,基本上晚上关了灯压上来进入几分钟一泄如注,没有太强的感受,总
觉着少点什么。

  宾的嘴顺着腹部向下亲到了软毛的边缘,惠抓住宾的头发,「不许看,别闹
了,快点也许会来人」

  「呃,那就下次」

  爬起来脱衣服,惠惊异的挣开眼睛看了一下宾,两人目光一碰,惠立即闭上
眼,拿枕头挡住脸,可又忍不住迷住眼偷瞄,还好宾没看见,

  「哼,他的目光盯在那里」惠用手掩住胸和黑三角。

  宾看出了惠的羞涩,分开她的腿抚住阴茎蹭了一下湿润的洞口漫漫的顶入,
隔着枕头惠「啊」得一声,惠虽然生过小孩,但阴道的顶涨是她没有过的。宾的
抽送酥麻传遍全身,血涌头晕,呼吸困难,

  「停一下,慢一点,啊···」泄了,软了,

  宾拔了出来,惠刚想喘口气。

  可还没完,宾翻转惠的身体,惠还没明白,「噗」「啊又进来了,这样也行!
咦,我的身体怎么变成这样了,这,这不是动物和狗的样子吗」一连串的变化令
惠懵圈了,紧接着被刺进肚子的冲击使她全身颤抖近乎失去意识,身体完全被宾
抓住在运动。

  过了好一阵惠被臀上的搽拭惊醒,「他又在干什么?」「呕,他没射在里面,
在搽呢,阿,这样就好」诺诺的说「你先走吧,让我歇会」「呕」。

                07

  宾隔三差五的去街道办事处听分配消息,街道办事处也把这些青年作为免费
劳力,打扫卫生,刷标语,割资本主义尾巴,林林种种。宾接到通知准备让他和
另外三个人去一个福利性质的锅炉厂,今天他们结伴去参观,工厂有一半是残疾
人,政府免税还给补助就是想办法管理残疾人,让他们有事做。参观过程中宾讲
了他对锅炉的认识和自己做的实验,区工业局的人和厂长立即表示让他来并许愿
送他去学习,宾表示要和家里商量。

  回到家看见门口停了辆车,司机坐在车里,「嘿,我爸出差在外,来车干嘛?

  还随时准备走似的「。一进家门就觉得气氛不对,一个参谋和一个护士等在
客厅,

  「诶,我妈呢?」

  「她在楼上」

  「宾你回来了」妈妈抹着眼泪下来,「你爸在古市翻车了,在医院,情况不
明说是不太严重」。「班机在等我一个人飞去,在家等我电话」

  「我不能去吗?」

  「没座位,我的还是加的呢」

  「妈你要小心」。

  参谋接过包,「阿姨我们快走吧,飞机在等」上车前宾的妈妈又转过头来对
宾说,

  「别告诉你哥和别人」

  「知道了,你小心」。

  一下午宾都忐忑不安的坐在电话旁,晚上十点电话才来,妈妈在电话里告诉
他,「是当地的司机和吉普车,司机走神撞了路边的树翻了车,其他的人都还好
皮外伤,可倒下的树砸在前座,你爸头躲过了,砸在右肩,锁骨粉碎性骨折,要
观察一天如果没有脑震荡情况明了了,再看在哪做手术。现在没有太大的问题,
明天再打电话」。宾的妈妈在电话里再三叮嘱,「不要张扬,就是一次意外,你
爸不想责怪当地的部队,也不想处理司机,没太大的事过去就算了」。

  第二天,宾依旧在混混吞吞中度过,没心思做事,下午接到电话,他爸的情
况稳定了,明天早晨做手术,大约两个小时,宾终于可以安心了。电话里妈妈问
工作的情况,建议以后再说。宾就骑车去街道办事处去说明情况,回绝了这次机
会,工厂表示可以等。街道办事处则表示如果错过了这次就要等很久才能轮到下
一次工作机会,宾无所谓。

  早上十一点接到报平安的电话后,宾好好的睡了一觉。起来后精神气爽宾想
到应该给王姨打个电话,「王姨吗,我是宾」「我给你说,我爸我妈都去了古市」
「就我一人在家,你下了班就过来吧」「没什么,我给你做饭吃」

  「来吧!」「那你不来我就去医院找你」「好」。

  放下电话,宾想做什么呢,王姨是福建人就做闽菜吧。他回想一下书籍中的
闽菜,就去小食堂找司务长。宾喜欢做菜,每次打饭都会早点去看大厨做菜,问
些问题,默默的记下重点回来实践。又经常看司务长采购了什么好东西,当时的
市面供应匮乏,有机会就买下来放在小食堂的冰柜里,三不五十的拿出来做给家
里人吃。出门就遇见隔壁的阿姨,

  「呃,王小四,干什么去?你妈在家吗?这两天怎么没见她」

  「在呢,我去小食堂」。宾到了小食堂拿出自己的盒子,看了一下,又看一
下食堂里有什么,有了主意。

  回到家还有时间就坐下来,画草图,作笔记,准备给工厂的参考资料。不管
是否去宾都想想表现出他的所学和对残疾人的关心,扶助弱者总能给人们以崇高
正义感的心理满足,多数人都希望被人仰视和环绕带来的崇拜感。也是闲的没事
可做。当时就是阶级斗争,宾本人和家里都不希望过多地卷入政治中,军队中相
对的简单些,宾每天只有读书和做实验。

  王姨哼着小曲在护士站工作,旁边的小护士笑着说,

  「王姐,最近你有什么好事天天高兴的,脸色那么好,还瘦了不少」

  「我呀,运动,做操,少吃点,不能一天愁眉苦脸的」

  「你瘦了有十斤吧,可那些地方一点都没小好看多了」

  王姨抚着胯,「是吗?也就三,五斤吧,这里有小」

  「小了更好,有点太宽了,可这胸更挺了,双下巴都快看不出来了」

  「哇,王姐你这样再找男人还不多的很」

  「讲什么呢」。「王姐,电话」「呃,谢谢」「喂」王姨立即小心地看了一
眼周围,「什么事,怎么打电话来」「呕,还有事吗?」王姨的脸红了更小声的
说,「不,干什么」「不行」「诶呀,好了好了,就这样,下了班就过去」。放
下电话王姨有点心神不宁,

  「王姐你没事吧」

  「嗯,还好」眼神又有点期待。

                08

  晚饭的时间,路上没什么人,王姨闪进了宾家,包裹的很严宾都没看出来。

  「来把外衣脱了」

  「你爸妈还好吧?怎么两人都去了,奇怪,你爸哪个老革命出差还会带老婆?」。

  「你先洗把脸」王姨洗了脸出来,

  「坐,先喝碗汤」「花生仁汤,怎么样?」

  「嗯,很好,有哪个家乡的味道,谢谢你,好多年了!」。

  「走我们去吃饭」餐桌上摆着,海参鱼丸,腐竹牛腩,客家酿豆腐,全是闽
菜!王姨的眼睛红了,深情的抱住宾,

  「谢谢你,还会给我做闽菜,打我离开家就再也没有几次吃到过」。吃着饭,
王姨指着碟子里的海参鱼丸说,「这道菜很有名的,也叫乌龙戏珠」「呃」

  她一下脸通红「咳,咳」

  宾问,「怎么,呛着了,慢点」看着王姨的脸他明白了,「哈,哈,你的思
想很不健康呕」「要多学习检讨」

  「去,你尽胡说」。吃完饭,王姨去洗碗。宾给王姨端了一杯茶,

  「来歇会」王姨看着宾说,

  「你呀,做什么都那么用心思,将来会成事的」

  「也不一定,我有点太傲了」

  「没事慢慢改,把在女人身的心思用上就会好的」。

  「我上个厕所」王姨拿着她的包进了卫生间,出来时穿了一套睡衣,宾看着
王姨,王姨说,「我们到房间去吧」宾走到身边拦住王姨的腰,王姨头靠在他身
上往房间去。进了房间王姨走了两步脱去睡衣,里面什么都没穿。回过身娇涩扭
捏的诺诺说,

  「这么老了,还得费力讨好你个小孩子,拼命锻炼要更好看更年轻」

  「别一天老老的,我就喜欢」

  「过一阵你就烦了,就会去找年轻漂亮的」

  「那我也会喜欢你的,至少现在是!」王姨扶着腰身曲线动情地说,「知道
你嫌麻烦,把自己脱光给你」。

  宾看着王姨,「你瘦多了,你看腰身多明显,屁股也提起来了,胸更大更挺
了」宾捏了捏她腰上的肉「」你看,赘肉都快没有了「,又摸着屁股和肚皮,」

  可感觉还是肉肉的软软的「,

  「我骨骼小,年轻的时候挺瘦也是软软的」。

  「嗯,皮肤更紧了,脸色透亮发光」

  「哈,科室里的人也这么说,你知道为什么吗,都说是滋润的」「滋润了,
心情就好,脸色皮肤也就好了」

  「那好,我就好好的滋润滋润你」

  「呃呀,要死啊你」。

  王姨慢慢的帮宾脱光衣服,蹲下用手扶住阴茎亲着,张开嘴试着用舌头舔,
慢慢的吞吐,它立刻涨大到吞不下,宾,「咝,咝」的吸气。王姨边吞边说。

  「我呀」「会把听过的和」「想到的都会给你」「第一次会不熟练」

  「多了就好了」「你要不喜欢就不用了」。

  「还有什么?」

  「不告诉你,你都会见到的」。

  宾按住她的头往深里顶,感觉不一样的吞吐和阻碍,王姨翻着白眼想推开宾,
推不开一会缺氧无力的坐在地上,「咳」咳「的呕着,」你要憋死我啊「,」

  眼泪都出来了「,然后又起来继续吞吐,」那么长拼命的往里顶「,」呃,
上面憋死,下面顶死「。

  宾拔出来一把把她掀到床上,拎起两腿凶狠的冲刺起来,王姨「呜啊,呜啊」

  「慢点」「啊」的软了,张着嘴身体随着运动,「咕唧」「咕唧」的声音加
杂着粗重的喘息和悠长的叹息弥漫房间。王姨感到更涨了也用力夹着,宾双手抓
住她的胯动着问,

  「可以射到里面吗?」

  「嗯,应该可以」宾再加快然紧紧顶住,

  「啊」身体不动了,双方感着着跳动。宾倒在床上闭眼休息,王姨起来擦拭
清理,

  「呃呀,一身汗待会得洗个澡」

  「呕,一会有供热水」

  王姨看着宾睡着了给他盖上,看了一眼房间穿上睡衣开始收拾房间。一会宾
醒来看着王姨贤惠的身影。

  「醒了,起来吧」「我把床单换了一会洗了」

  「我自己来吧」

  「嘿,一样,去看看热水来了没有」。

  「呃呀,别动忙呢」「穿上衣服」。

  一阵,「姨,水放好了」

  「呕,来了」王姨抱着一堆出来放在盘里。「你先洗吧,待会我把床单一块
洗了」

  「嗯,要不我们一起洗?」

  「呕哟,说什么呢」

  「来吧」宾帮王姨脱睡衣,王姨扭捏的和宾进了澡盆。

  「来,我帮你洗」宾上下其手揉捏着,

  「呃呀」王姨躲闪着,「别动转过去,我来给你擦」用乳房摩搽宾的背,屁
股,「转过来」看见宾一柱擎天,「舒服吧」。「来坐下」洗了一下乳房,用乳
房摩搽宾的脸,任由宾吸允乳头,然后用乳房摩搽宾的胸。王姨坐在澡盘边上,
叉开两腿把阴部对着宾,「好看吗?」阴毛柔顺的贴在鼓起的阴阜上,无毛的大
阴唇微开漏出小阴唇,阴蒂突起。宾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阴蒂,王姨「呀」

  的抖了一下,宾上下舔弄,试着顶进红色小洞,「啊,啊」王姨哆嗦着大量
的水流出混在宾鼻子和脸上的水中,淡淡的有点咸,「啊」一个长吟王姨滑紧澡
盆里。

  「呃,让我歇会,一会我洗完衣服再来,要不我累了洗不成了」。

  宾擦干进了房间看着从没有过得干净整洁躺在床上睡着了,一会他被舔醒,
王姨正在套弄着。见他醒了转身躺下。「来,上来」托起乳球夹住阴茎,宾抽动
着,王姨伸出舌头舔弄冒出来的龟头,「闽菜,乌龙戏珠」

  「我就知道吃饭时你想的什么」

  「舒服吗?」

  「就是好玩」。

  王姨姣滇的说,「这些我以前都不会,到了你这就想到了,想了吗?来」

  王姨骑上来扶住坐进去,挑逗的揉着乳房上下运动,带出的水打湿了结合处。
一阵面色潮红喘着,「我累了你来吧」王姨停下头趴在床上,高高撅起屁股塌下
腰,宾一挺进入,

  「啊,就知道你喜欢」宾伸手抓住奶子运动,「呕,这样太深了」。宾抓住
胯大力抽动,「啪,啪」撞击着屁股,「啊,啊,不行了」水慢慢变成白色的泡
沫沾在宾的阴毛上,宾感到水在变干,么搽不再湿滑,阴道变紧了,阴茎像粘住
了,王姨模糊的说,「肿了,我包里有甘油,你抹上」。

  宾去抹甘油,「你带甘油干什么」

  「你不懂」王姨继续撅着说,「都疼了,跟你真受罪」。「呕,滑多了,刚
喘上气」

  「你要不行了就停下吧」

  「哼,啊呀」「假话,这时候你肯停下!」「哈,男人要的就是这种征服感」
「呜,没事阿姨也喜欢」「说说而已,你还是小,女人一辈子有一回这样死都愿
意」。一会王姨话也没了,身体随着运动,宾大喘着趴在背上射了。

  歇了一阵王姨起来清理干尽双方,关了灯背拱在宾怀里睡下,宾闭着眼睛手
捏着乳头问,

  「你什么时候回去」

  她慵懒的说,「明早,我儿子不在家」睡着了。

  半夜宾被压醒来,朦胧中看着怀里像小猫似的王姨,想起王姨说留下过夜。

  缓慢地抽出有点麻的手,另一只还在乳房上的手揉捏着乳头,再次勃起的阴
茎滑动着寻找洞口,缓慢的插入。

  王姨「嗯」了一声,闷声说,「你是铁打的,又来」抬起了一条腿,「啊,
我没劲了,你来吧,要是干抹上甘油」宾侧躺着绷直身体以便更深,「咕唧,咕
唧」再次响起,宾扶起王姨,王姨软软的像玩具似的被摆布成跪着,宾抓住胯大
力抽送着,「啪,啪」「啊,啊」王姨身体抽动着更软了,宾抱紧射了,躺倒睡
着了。

  早操的广播吵醒了两人,王姨还在怀里。王姨起身说,「呀,粘粘糊糊的,
我得洗一下」

  「要我烧水吗?」

  「不用,我用暖水瓶」。宾翻身继续睡着,

  「你也起来吧,我得收拾下床」王姨搽着身体进来找衣服,「呜,浑身酸死
了」。宾跳起来挺着抱着她,「呃呀,还有劲」「不行了,再弄我就出不了门了」。
「晚上我给你打电话,看你妈他们什么时候回来,有时间我再来」。

  「给我找条床单,去看一下门口我好走」

  「我骑车送你吧,现在还没警察」

  「你还行吗?」

  「没问题」

  「那好,我把房间收拾好,一会把床单洗了」。

                09

  惠醒了以后已是下午,下楼去简单的吃点,又去洗了一个澡,然后逃也似的
回到车上。开车后始终让自己忙碌着,不去想发生了什么,她有点接受不了。

  她是一个保守的人,只有丈夫一个,可今天却和一个小十岁的发生了关系,
她不想骗自己是被迫的,至少是在自己默许下,仰或是期待的。

  回到家后恍恍惚惚的过了几天,安静下来几乎是空白,只能想起到乘务员公
寓洗澡和离开,自己昏睡了很久,和宾做了什么只有莫乎的印象,应该是回避着。

  出车的早晨,婆婆对她说,「这几天看你脸色挺好,是不是要回单位了高兴,
这样好不用那么幸苦,可精神有点恍惚要小心」

  「诶」。她开始收拾行李,谁手放了几件不应该拿的衣服,她吃惊自己的选
择,同时明白了这几天她所回避的问题,她是期待这次也许是最后的见面。影像
变得清晰,她几年平淡婚姻生活被打破了,她需要这次激情,不想错过以后后悔。

  释然了也就轻松了,仔细挑选了衣服高高兴兴去车站。坐在车上惠有了更清
晰的认识,第一次见宾,他几乎根本无视自己的存在,纯属受命而来,可下午就
是另外一个人,眼睛清楚地表明他想很想了解她。第二趟去游玩,两人都很高兴
相见恨晚,他的眼光也单纯了许多。而在乘务员公寓是自己留的他,后面发生的
事偶然或必然也许超出了她的界限,但留下美好的回忆,她不想平平淡淡的说再
见。

  惠知道宾一定会在出站口等她,到了门口她装着没在找人的往前走了几步偷
瞄了一圈,没发现人她站住了一脸的失望,「嗯,没来?」。

  「姐找人呀?」宾从后面小声说,惠吓了一跳,

  「吓死人了」「我才没找人呢,我又不认识你」「,宾伸手去接明显比上次
满的旅行包,惠没给。

  「好了,这边说话」惠跟着走到旁边,

  「有什么快说,我要去休息」

  「怎么,你又值了一夜班?」

  「没有啊,反正没事多睡会」

  「姐别生气了,我」惠打断宾,

  「我为什么要生气,我跟你又不熟」。

  「姐」惠站住,「姐,我父母去外地了就我一个在家咱们去家里」

  「咱们?那是你家我去干嘛,我不去!」

  「姐!到了那你才好休息,没人打搅你啊」。惠的脸红了,

  「我不去,谁知道你又会耍什么流氓,羞死人了」。

  宾没再说什么拿起行李往前走,惠低着头跟着,脸更红了。走了两步宾放慢
脚步等惠跟上,「我们坐车去吧」宾带着往公车站走。

  到了家惠有点吃惊地看着两层小楼和门前的菜地,「这么大,就你们一家」

  「是啊」进了大门宾打开旁边的门,一个小房间桌子上满是零件和电线,
「这是我的是我的实验室,原来是通信员的房间,但我爸不让帮家里做事,就没
住这」

  「呃,这么乱也不收拾一下」

  「不能收拾会弄乱」

  「扯,李主任家也这么大」

  「呕,那倒没有,他们住部长楼」。「不过那是我爸的,我们沾个光,以后
得靠自己」

  「嗯,这样才懂事」。

  「这是客厅」「这是我的房间」惠站在门口看着宾整洁的房间,桌子,书架
和有点乱的床,简单但透着雍容和典雅的香气,更像个女人的房间,应该是才收
拾的与实验室是鲜明的对照。

  「她来帮你收拾的?」

  「谁呀?」

  「你阿姨!」惠心里有点酸,「有一个年纪更大的女人对他这么好,这个少
年,嘿」

  「没有啦,我自己」。宾把惠让到客厅,「姐你坐下歇会,我给你倒水,你
喝茶吗?」

  「水好了」。

  宾倒了水,想坐在惠的边上,惠斥责道,「干什么一边去,就知道你又想耍
流氓」

  「姐,别生气了,那天你不没什么吗」

  「没什么!,我都晕过去了,都是你干的好事,我那么累了你还往死里择腾,
还那么多花样,哪学的,流氓!」。

  「哪么的花样了,你孩子都有了会不知道?」

  惠羞愧的低下头喏喏的几乎听不见,「我是结婚在家过日子就一个,谁像你
到处耍流氓」。宾看着这位大自己十岁的姐姐,

  「那这么多年你都会什么?」

  「流氓,哪有问这的」

  惠这时真想找个地缝藏起来,她倒像个不经世事的小姑娘,「我上厕所」。

  宾等惠出来说,「累吗?你先歇会,我去做饭」

  「你还会做饭?」

  「嘿,我可是高级厨师的水平」

  「吹」

  「那你等着瞧」

  「还早坐吧」。这次她倒没有拒绝宾坐在身边,把头靠在宾肩头轻声说,

  「这样多好,第一次见你根本目中无人爱搭不理的,回到停车场人就有点变
了,眼睛火火的,可第二次去公园有礼貌有文化,让你给骗了,见面就耍流氓」。

  「我怎么耍流氓了」

  「还没有,也不问问,强迫人」

  「可我喜欢你呀」

  「喜欢就要那样,跟谁学的?」然后喃喃的几乎无声的说,「你阿姨?」

  「啊,噢,原来你在乎这个」「是我口误」

  「看看,骗我不是,不说了」。惠靠着一会就睡着了,宾等了一会轻轻的把
她放倒盖上毯子走出去。

  惠被轻轻地摇醒,「嗯,睡着了,多久?」

  「一个小时吧,来吃饭」

  「噢,你还真会!」。来到餐厅惠惊到了,红色的浓汤,绿色的素菜,白色
的煎鱼片,金黄的鸡蛋馒头片,

  「怎么样?」

  「嗯,好看,真好吃!」「以为你吹牛呢」。

  「平时都是我做饭」

  「你爸妈真幸福」

  「还好了,就是没事瞎琢么」。

  吃完饭惠要洗碗,宾说,「等会,先参观我做的锅炉,洗个澡」

  「不对,你又有什么坏点子,我真怕你把我卖了」。来到后院,宾指着一个
汽油桶样装置说,

  「那是我做的锅炉,上下水,安全阀,保温套,液化气在里面烧效率非常高。

  还有一个电的我爸不让用,说家里没电表不能用公家的电「。

  「嘿,你真行」

  「我来烧水,你去准备」。

                10

  洗完澡出来,惠穿了一身丝绸旗袍,随手装的几件衣服还有了用场。见宾在
看她转了一圈,宾的眼睛亮了,有时穿衣服比裸体更亮眼,完美的现出惠的少妇
身材,笔直细长的小腿,曲线流畅的大腿和翘臀,平滑的小腹,纤纤细腰和挺立
酥胸,顶端的突点,她没戴胸罩。惠一颦,「我婆婆解放前的,给我后改了一下,
怎么样」

  「云鬓裁新绿,霞衣曳晓红。待歌凝立翠筵中,一朵彩云何事下巫峰。趁拍
鸾飞镜,回身燕漾空。莫翻红袖过帘栊,怕被杨花勾引嫁东风。」。

  「有那么好?尽哄人,我都没穿过呢」又走了两步转一圈,

  「咕咚」「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剗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
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郎恣意怜。」

  「你跟李煜干上了」

  宾咽着口水仰头向上看着惠,「姐你真好那么用心」。「你知道吗,旗袍真
是为中国女人设计的,穿上后腿显长了,优雅的突出臀,腰,胸」。

  宾站起来脱去衣服,惠偏过头,任宾轻轻的抚摸大腿,翘臀,细腰,腹背,
酥胸上的突点。惠轻喘着,宾伸手从开衩撩起旗袍拉下裤衩,手指顺着柔顺的细
毛抹索着细缝。抬起惠的一条腿挎在腰上,惠搂着宾的勃子,一滑顶了进去,
「呕,这样也行」宾的另一只手打开旗袍上面的扣子,边动边吸允乳头,惠的脸
潮红起来,急喘着。宾撩起另一条腿,惠双手紧扣挂在宾身上,宾托住惠走进房
间,把惠放在床上。宾脱去惠的旗袍,慢慢欣赏着,光亮的肌肤,暗红色的乳头
挺立在完美的半球乳房上,细腰平滑腹部顶端突起的阴阜。分开腿,细毛从阴阜
滑到大阴唇底,勃起的阴蒂突出在顶端,粉红的小阴唇外翻漏出已撑开的洞口,
紧闭的菊门。

  「你干什么呢,盯哪么久羞死了」

  「呃,可说完美,漂亮」宾的舌头舔在阴蒂上,

  「啊,你!」「呕,不行,快停下」「啊,你怎么可以用,哦,哦」

  宾上下舔弄,舌头轻松的深入洞里,「呃」惠在吃惊中泻了。宾继续着,惠
颤抖着,「求你了,停下吧,我真的不行了」。

  宾爬上来要亲惠,惠用手挡着,「你干什么,刚亲过哪里」

  「怎么了,那也是你的呀」

  「那里怎么能用嘴,多脏」

  「你不是刚洗过吗?」

  「可」。惠真的傻了,她从没听过和想过的都来了,可能还有很多,他得有
过多少女人哪!可每样又都那么新鲜刺激,别人都是怎么过的,这么多花样!我
是白活了吗?宾缓慢的插入,「呕,又来了」

  「你不舒服吗?」

  「不是,你得慢慢来,我真没经过」

  「可几个小时后我们就可能再也见不到了」。

  惠的神情也暗淡了,她也想留下更多的美好回忆,「那你就来吧」「我们是
为生孩子,你是」「噢」「对,耍流氓」「啊,你慢点,我不说了」。

  「哟呃」

  「能射在里面吗」

  「可以」宾抬起她的胯用力,惠的乳房和身体开始泛红,眼光迷离慢慢失去
了光泽,宾加快抽送然后挺住射了。过了好一会惠才「呃」的缓过来,把手纸夹
在腿间侧过身躺下,宾抱在她身后抚摸着乳房和身体。

  「姐,舒服吗?」

  「嗯,就是太多」两人睡着了。

  许久惠醒来轻轻地拿开乳房上的手,缓缓的起来找衣服去卫生间,

  「怎么了」

  「没事上厕所,吵醒你了」

  「没有我睡的轻」。

  惠穿着睡衣回来,躺下抱着宾,

  「你是不是身体弱有病啊」

  「你才有病」

  「我不是哪个意思,你怎么每次都快晕过去呢?」

  「别人是怎样的?」

  「你看又来了,我这不是关心你嘛」

  「我不知道,身体挺好」「每次都像顶到肚子里,没法吸气,好了别说了」。

  抚摸着宾的头发,「再睡会吧,有点累」。下午的起床号吵醒了两人,惠起
来去了厨房围上围裙准备洗碗,宾说,

  「等会」转身拿出了一件好看的带绣花的粉红围裙,「这件是新的」

  「嘿,洗个碗这件就行了」。

  「等等,我帮你换上」惠防备的问,

  「你要干什么?」宾解下围裙,

  「别把漂亮的睡衣弄脏了」要解扣子,惠张大嘴抓着衣襟,

  「你!」宾有点猥琐的说,

  「只穿围裙」

  「你个流氓」转身向外。宾在门口抱住惠,

  「姐,别生气,只是好玩」

  「那也不行」。

  「我真的没想侮辱你」

  「也没到侮辱啦,只是你哪来的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我也就是突发奇想」「这样才回忆无穷吗」气氛缓和了宾的话也就诙谐了,
「你要不愿意就算了」。

  「给我,你呀,真是冤家」「出去,不许看」。

  关上门惠知道宾在偷看,心里没名的兴奋背身缓慢的脱去睡衣,颤抖的围上
围裙,扭着收拾洗碗。装着不知道宾在身后,弯腰扶着水池掘起翘臀微微分开抖
动的两腿,前面的若隐若现和后面的光滑突撅。

  「晚妆初了明肌雪,春殿嫔娥鱼贯列。笙箫吹断水云开,重按霓裳歌遍彻。」。

  宾有点忍不住,「咕咚,咕咚」的舔着舌细看着美鲍,优美的菊门,些许细
毛点缀的肥美大阴唇,紧闭的细缝慢慢的湿润了,反着光。惠站不住了,忍不住
回头瞥一眼宾贪婪的样子,

  「你还没完了,有那么好看?」。

  宾没说话伸舌舔在细缝上,扫着了菊门,「啊」惠软在地上,「你疯了,那
里也」

  宾闷声抱起惠放在桌边,扒开臀缝继续舔着阴蒂,小阴唇,努力地把舌头顶
进洞口,惠又颤抖着泻了。宾把惠拉起来扶着桌子撅着,脱去裤头挺入疯狂的抽
插,一会惠软到站都站不住了,就趴在桌子上任由身体随着前后动着,宾一泻如
注,才发现她真晕了。宾抱起惠走进房间放在床上,宾看着惠涨红的脸慢慢的吐
出气缓了过来,柔弱的说,

  「我非让你整死」「就有这么大的兴趣,一遍遍的不停?还各种花样,搞不
懂」。

  宾等惠的脸色正常了才说,「应该是吧,你也读过那么多书,哪本不是全力
在此」

  「那是文学作品」

  「文学就是生活」

  「随你吧,让我睡会真累死了」。

  惠再被摇醒,「起来吧,吃点东西别误了车」

  「噢,几点了,你有休息吗?」

  「有,四点半」

  「那快一点,不吃了到车上吃,还得洗一下,呃哟,这软的」。

  「不用洗了都给你搽过了」

  「你!」惠的眼泪流了出来,「你真好,真细心」。

  「别哭了,就搽了一下」

  「我会永远记住的」惠抱住宾亲着舔着,眼泪混在一起。

  「快穿衣服吧」惠红着脸穿制服,「呕,我可一直没洗脸和漱口」

  「你还说」

  「骗你的啦,知道你」。

  惠又紧紧抱住宾吻了好一阵才洗脸出门。

                11

  送惠到车站后,回到家宾接到他妈的电话,后天下午坐民航班机回来,单位
会去机场接,直接去医院,一切到家再说。王姨按约好的来电话问了回来的时间,
告述他倒班下午过来,她儿子在家要回去吃晚饭。王姨打完电话去着护士长商量
调班,这样她要上完白班后休息一下然后再倒大夜班,没有多少人愿意倒大夜班,
很容易调。

  「王护士,你过来一下」一看是郭医生。

  「你好郭医生,找我有事?」进了医生办公室,郭医生关上门,

  「忙啥呢?老不见人影」王姨应付到,

  「呕,调个大夜班」

  「你这家伙悠着点,小心累垮呀,搞到都要倒大夜班了」

  「你说什么呢,就一个大夜班,我白天有事」王姨讲完就后悔了,应付一下
讲这些干嘛。

  「你我还不知道,倒大夜班,有儿子在家白天怎么休息,肯定是晚上不行,
要白天去会你的小情郎」

  「诶哟,要死了,胡说什么,你要害死我呀」。

  「行了,看你!面色白里透红,眼睛里满是慵懒倩怡,一定是很满足」

  「哇,你还越说越不像话了」

  「你让我说完,不然我出去说」「看你的屁股和胸挺的,还有走路的样子,
都是过来人谁还看不出来?还骗人家小护士说锻炼的,也对在床上哈!」。

  「没有了」

  「行了,我也就是给你说,你还不知道我,从不嚼舌根的」「但是那么帅的,
别一个人藏着,我家哪有地方又安全」

  「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别忘了来找我啊」。王姨出了医生办公室想,这下坏了,郭医生能看出来,
别人也会的。又自己宽心到,应该不至于,哪天是让她碰上了,以后小心就是了,
再说他妈就回来了也不会有那么多机会了。

  中午午休时王姨过来了,一进门就对宾说,「以后一定要小心,会让别人发
现的」

  「怎么了?」

  「昨天打完电话郭医生和我说了一大堆,你见过她的在医院楼门口」

  「呕,她呀,开玩笑胡说别担心」。拥着她亲着进了房间,王姨看了一眼自
己收拾的整洁的房间,宾坏笑着问,

  「那天还好吧,看你下了车叉着腿晃晃悠悠的」王姨娇媚的,

  「还说,都是你害的」「放心,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两人脱去对方的衣服,宾抱起王姨放在床上。

  「还是我先来让你高兴,等我累了你再整你喜欢的」。

  宾躺在床上,王姨嘴手并用亲着扶摸着向下,用嘴含住阴茎吞吐着,感觉它
涨大赛满,顶住喉咙,王姨用舌头套弄。松开用手扶住,舌头向下舔弄宾的蛋蛋,

  「啊,真舒服」

  「喜欢就好,你想怎样都行」。她转身拿出像乳胶手套似避孕套给宾套上,

  「今天不安全,用它」背对着宾跨骑进去上下,身体朝后以便宾揉捻她的乳
房和身体,「怎么样」

  「不舒服,感觉不到」

  「嗯,再试这样」跪爬着让宾插入,抽送了几下,

  「我不喜欢没感觉」

  「那就不用了」。回过身取下避孕套让宾再插入,背对着宾悄声说,

  「一会射嘴里吧」

  「嘴里?」

  「嗯」

  抬起身转过头亲着宾,「试试看」。「咕唧」和「啪」的声音响彻房间,宾
有了发射的感觉拔出来,王姨转过身用嘴套吸,一会宾的感觉又没了,王姨再撅
着让宾插入,

  「不用哪么紧张没事」

  这次宾多插了几下她刚用嘴套住就噗噗射在嘴里,王姨姣滇的看着宾,「啊」

  蚀骨无比。王姨起身去漱口,回来抱着宾亲了几下,

  「什么味道」

  「当然是你的味道,说不上,有点咸,还好了」。

  休息了一会,王姨慵散的看着睡在怀里的宾,轻轻的抽出手翻个身趴在床上
伸个懒腰,用手把枕头推开,「咦」看见了枕套上的两根长发,比她的长,「这
小兔崽子,这么快就有了别的女人了,那就是这两天,我就觉着哪不对,换了床
单了」。心里有点堵,趴在那闭着眼。宾醒了动一下想起来,

  「呃,你没睡着?」

  「有啦」转过身两人面对,「多睡会,我怕吵着你」。

  一会宾又动了一下,「睡不着呀」王姨也睁开眼看着宾,宾的手在她身上游
走,

  「你呀,要注意身体,悠着点别累垮了」

  「嗯」。

  过了一会王姨还是忍不住,「她是谁?」

  「谁?」

  「我见过吗?」

  「你说什么呢」

  「放心!我不会生气的,也没立场生气,又不是你什么人」

  「姨,我」。「噗嗤」宾又笑出了声,

  「笑什么?」

  「说起来你们还真是有缘」

  「我们?」。

  「就是因为她哪天中午我才去找你」「就把你」「也就是从你那里我学会了,
才又和她有了」

  「你胡说」王姨有点生气,但还是忍不住,「说说」。

  宾就把前前后后的事简单地讲了一遍。王姨越听越兴奋,边听边舔宾的耳垂
和脖子,

  「那她还来吗?」

  「应该不会了」。

  往下舔弄乳头,套弄阴茎,兴奋地说,「你等会」。一会王姨回来趴在宾身
上,扭捏的在宾耳边说,「你要不要试试后面」

  宾没明白,「后面?」王姨扭着身子拍了拍宾的屁股。宾回过头,

  「哪也可以?」

  她埋下头喃喃的说,「应该没事」「嘴的第一次是你的了」「这第一次也给
你」。

  宾有点小兴奋的舔着她的耳垂,

  「哼,你们男人一听第一次立刻就不行了」。转过红色的脸,「我把里面都
洗干净了,一会你慢点」「要是干就用甘油」

  「呕,我说你为什么拿甘油呢」

  「你还说,还不是为你」。

  宾感动的说,「我知道你为我,就是怕你尴尬才开玩笑的」

  「知道了,用套子吗,会脏」「嘿,算了你不喜欢」。又趴下套弄阴茎,然
后撅起屁股,那里已是汪洋一片。「来试试」宾试着往里很涩,「呃哟,疼,你
的太粗,先沾点水」宾一挺入内抽送,「啊,真好,啊,再来几下来吧」。

  「呃,啊啊」宾盯住慢慢龟头进入了,「啊,你等会」「好了,再来」宾尽
根全入,「啊,怎么样?」

  「哇,好紧,特别是口上像有个环,你呢?」

  「涨涨的,想上厕所」。宾缓慢的进出,「呕,好多了,喜欢吗?」

  「不一样」宾抽插,

  「摸摸前面」宾伸手抚摸着阴蒂,阴唇,

  「你的水都流下来了」指头伸进阴道同时抽插,

  「呃,好,就这样」。宾抓着胯大力狂插,

  「啊,太里面了。呃哟,你怎么还没来?」

  「哦,射了」。宾喘到缺氧趴在背上好一阵。

  「你呀,还就在阴道里能射」起身去厕所,回来用湿纸给宾搽干净,

  「看来人过来是有道理的」两人笑起来。

  宾躺下后,王姨调侃道,「你是真挑食」。

                12

  宾的爸爸回来后驻进了医院。宾花时间调研了锅炉工厂并完成了自己的材料,
宾同时把自己的家用快速电热水器设计图送给了工厂,他还没有产权和发明意识。

  结果工厂明显对家用快速电热水器更感兴趣,调来了两个工程师做量产定型,
为减低成本,容易生产和使用,取消了安全和过热保护,只使用接地保护。宾大
为不满,他认为用电安全第一,和工程师起了争执,又拿不回来他的设计,只好
一走了之。区工业局和工厂依旧动员宾去,宾还是婉拒了。

  产品一上市就热卖,为此工厂给宾发了五百块钱的发明费。五百块钱比爸爸
的两个月工资还高,宾挺高兴,当然他不知道工厂挣了多少,这个产品风靡了很
久,许多工厂都生产。这次经历宾学到从点子到玩具,再变成简单实用的产品过
程。

  消息传出后陆续有小厂来找宾看还有什么产品可投放市场,没有人有商品意
识,也没有市场调查,完全凭感觉。部队大院进不来,宾提出租间房子,他自己
负担房租和中试费用,爸妈同意在有工作前。

  当时甚至几年后都没有多少个体户,特别像宾这样的家庭没个大单位都不可
想象。宾租了一间不太繁华街面的套房,外间不大做展示间,墙上残疾人工厂的
感谢信显眼,这种宾不喜欢的方式以后在某种程度上保护了宾。里间摆了书桌,
实验台,工作台,靠角落的架子后面隔出了一个小间,放了一张床。那时半导体
收音机都还不普及,黑白电视极少。

  宾开始检识这几年他做各种玩具和笔记,从中找出可能会有市场的去加以改
进和完善。附近的人会进来要求做个特殊的收音机或装个电视,只要有时间宾都
乐于助人的做了,间或收个元器件费大大的缓解了人们的疑问,又给了宾某种市
场的信息。

  大厂对宾的东西是不噱的,而街道或乡镇小厂对技术和工艺一无所知。几次
失败的交谈后,宾就看来人能做什么,然后想法去找这样的产品。南方乡镇企业
的灵活占了上风,宾也吸取上次的教训,一次卖断到做出样品。

  很快市面上有了当时最小的收音机,只有巴掌大小。和第一款热得快,实际
就是家用快速电热水器的另一种做法。小厂的财务管理灵活,可以给宾付钱,宾
有了第一小桶金。宾的爸爸有点担心宾犯错误,宾的妈妈择让过半年再说。

  有了约会的地方,王姨一周来两三次,她把隔间布置的温馨舒适,两人像情
侣一样。王姨一来宾就锁上门,两人在隔间里翻云覆雨。几个月舒心的关系,王
姨明显的瘦了,皮肤紧致,容光焕发,看上去年轻了许多,倒像刚过三十。微垂
的大乳房变的小一些但更挺完全看不出下垂了,腰上的赘肉也没了,屁股收紧了,
只是软软的肉感依旧。她自信了许多,军装明显的肥了,但也遮住了曲线,不至
于引起人们的非议。

  王姨每次都有不同的装扮,裸体穿着开扣军裙服,戴着军帽的军人。只穿白
大褂的隐现乳房和黑色三角的护士。威严的拿着教鞭只穿上衣的严厉教师。穿着
借来的戏服扮演的妃子和丫鬟等等。

  与宾共赏,指禅云罗,弹扶雾裳,鱼贯而入。每次宾都爱不释手,手感依旧
柔弱无骨。每次宾都缓慢上下,前后的吻遍她的肌肤,充分的调情让王姨感到女
人足以。她想尽办法配合宾,两人默气的尽情索取与给予。

  早在年初王姨就已悄悄的准备转业,也开始联系单位。与宾有了实质关系后,
就放慢了,倒是她儿子去福建了一次就吹她快点。为了和宾在一起,她多选择上
小夜班或大夜班。长上夜班,还越来越年轻漂亮了。慢慢的风言风语在医院传开,
李主任把传言在聊天中带给了妈妈。

  这一天妈妈路过宾的工作室,就拐进去看看。宾的实验零件坏了,商店不远,
王姨又在就没锁门走了,王姨一直很小心又怕碰坏了宾的实验,从来不出小隔间
她并不知道宾没锁门。妈妈一推门进来,

  「宾在干嘛?」「呃,没在怎么没锁门?」一进里间女人的直觉告述她有一
个女人在!她不动声色的退出到门口等宾。宾回来看见妈妈在门口,当时冷汗就
出来了,进了外间妈妈大声说,

  「路过进来看看,要随手锁门,你还小别学坏,早点回家」就走了。

  等妈妈走远了,宾小心的锁好门,走进小隔间,王姨脸色煞白一头汗,宾握
着她冰凉的手问,

  「你没事吧?」。

  王姨无力的靠在宾身上喃喃的说,「你怎么不锁门呢,给你说要小心,完了,
你妈肯定知道了」

  「她看见你了?」。

  缓了一阵,王姨才说,「那倒没有,你妈多聪明,她怕大家尴尬」「但她大
声是说给我听的」

  「那我们就不认」

  「没用,你妈知道你有了人,不一定是我,那不重要」「你赶紧回家吧,我
也走了」

  「可你来没多久」

  「嘿,还是先回家看看吧」。

  宾午饭前回了家,饭后妈妈说,「一个人在那要小心,没事锁门」「说好半
年内上班,有点钱存起来,别乱花」。第二天妈妈当着宾的面打电话给王姨,
「诶,小王啊,有些日子没见了,今天去医院,你在医院吗?去看你一下」

  「呃,听说你在办转业,怎么样?需要帮忙吗?」「别客气,有事尽管说,
好,一会见」宾明白是说给他听的。

  王姨有一阵没来了,妈妈倒是隔三差五的过来看看,宾只有专注于他的产品。

  很快宾完成了又一个儿童玩具。这天宾的妈妈又来了转了一圈,出门时说,

  「宾呀,最近你有点忙,我就不去打觉你了,好好做你的事要小心」。

  第二天王姨就来了,这已是两个星期后的首次,她的转业办好了。两人疯狂
的做爱,前后,上下,直到精疲力竭,全数射在了里面。完事后宾才说,

  「今天都没注意,你不会有事吧?」

  「应该不会,要是有了我就生下来养着」。

  「我妈都跟你说了什么,你就不来了,打电话你也不接」。

  王姨若无其事的说,「我这不是忙转业的事吗」。一会王姨眼睛红了,「别
怪你妈她是好人,都是我不好差点害了你,是我自己这样的」「父母都是为了孩
子,你妈一共找过我两次」。「第一次她问了我转业的事,说让你爸爸打电话给
两边请帮忙,走的时候对我说小孩子不懂事都会犯错别怪他们」。「前天第二次
给我说,给院长打过招呼了,我就不用上班了准备搬家,做自己想的事,以后再
来就机会不多了小孩子没常性」。

  「她真知道了!」

  「我想她是猜的,是为我们好,不想闹得满城风雨」。

  过了一会王姨漫不经心的问,「我走了你怎么办?以前也问过你,要不再找
个人」宾没有回答。

  一直到走,两人每天都在床上。走的前一天做完爱两人哭了,王姨说,「谢
谢你这几个月的陪伴,我很高兴和幸福,我会记得你的好,明天别来车站了」。

  王姨走了故事又要开始新的一页。

                13

  王姨走后宾继续做着他的研究,随着时间的推移闲话慢慢的多起来了。本来
持反对态度的爸爸就要求宾尽快结束。宾也就不再接新的活了,收拾东西等租期
结束。习惯了王姨的陪伴,年轻的身体一时间还有点不适应。这天有人敲门,一
看是郭医生手里拿着个半导体收音机,「您找我?」

  「还认识我吗?」

  「您是郭医生,我们见过一面。有事吗?」「噢,您请进」随手把门锁了。
郭医生略高过王姨,瓜子脸比王姨年轻好看,肤色偏黑身材偏瘦,细长的瓜子脸
脸色发暗,单眼皮的小眼睛透着哀怨,小而薄的嘴唇紧抿却显出倔强。

  「我叫郭夏菲,这个地址是王护士给我的,我的收音机有点毛病想请你看一
下。早就想来王护士不让,这不她都走了也就来麻烦你了。嘿,你这里收拾得不
错嘛」。

  「您小心这里有点乱别伤着。您这可是个高级的挺贵,不怕我给您弄坏了?」

  「不怕你随便。我不乱动你叫我干啥就干啥」与其似乎不是她的收音机。

  宾转身把收音机放在桌子上开始检查,郭医生坐在后面的台边。

  「您这收音机挺好没啥毛病呀」

  「我在里面」。

  宾一回头没了人影,声音是从隔间里传来的。宾起身进了隔间,郭夏菲斜坐
在床上上衣和衬衣的上两个扣子打开了,眯着的眼睛上挑妩媚的看着宾,宾走到
跟前手摸着那张渴望的脸,顺着脖子划过锁骨摸下去,皮肤光滑紧致,乳房盈盈
一握。宾轻轻一拉她就灵巧的站起来仰起头与宾接吻,抬手脱去自己的衣服和宾
的上衣,没戴胸罩。宾一抱两只小兔贴在身上,喘急的气息喷在锁骨下面上,背
上的骨头根根可数。纤细的手指去解皮带。宾的双手滑过细腰捏着不大臀肉,腰
间没有多余的脂肪,身体像少女一般没有多少女人味,骨感是宾的第一感觉,而
且身体偏凉。两手一提抱起郭夏菲,她身轻如燕的双腿胯在宾腰上,双手环绕在
宾的颈后挂在身上,阴茎顶在腿间,

  「你怎么这么瘦?」

  「不知道,看着也没病,吃的也不少,就是不长肉」。

  宾找寻着往里顶,刚进洞口立刻感到颇为吃力,把身体往下一压「哟」进去
了多半,

  「你怎么这么紧」

  微喘着,「我还没生过呢,能不紧吗!你的也有些粗呀」。

  宾弯腰把郭夏菲放在床上,俯身看着身下的女人,乳房像两只小碗不大但躺
着也挺立着,乳头小到只是乳房的顶点,几乎没有乳晕,肋骨清晰可见,腹部凹
下显得胯骨的两边突出,站着紧闭双腿就几乎看不见的希淡的小三角接着短小的
微开的平坦的大阴唇,那个颜色几乎与周围皮肤一样,同样不大的小阴唇颜色鲜
粉,洞口紧闭,并不圆润的骨感大腿笔直。

  宾低头吸允着小乳头和乳房,伸手摸着腿间,一压就能感到腿间顶端的骨头,
指头顺着缝隙滑进湿润的洞口,缓慢的进出着。郭夏菲喘得粗起来,宾压上去再
次费力的顶入,那种紧裹是王姨和惠所没有的,有点疼!宾费力的活动慢慢的好
些了,加快运动郭夏菲也配合着往上,可以感觉到双方的骨头硌到对方。疼痛的
不适消失了,但紧裹的刺激和骨感还是让宾无法快速运动。把她翻过趴下跪着从
后面进入快速的抽插,两人的碰撞更多的是「咵」声而不是应有的「噗」声,宾
在每次都能感到胯骨的碰撞中射在体外,

  「我又不会怀孕,你可以射在里面」。

  郭医生神色转为暗淡,结婚七年没有孩子被夫家嫌弃,两人很少相互探亲缺
乏关爱才是她放纵自己的主要原因,也许离婚就是最后的结局。

  「你为什么不能怀孕?」

  「你个小屁孩懂什么,原因多了」。

  「哪能是什么原因呢?」那种琢磨到底的劲又上来了。「你知道吗,我这里
隔壁不远有一个什么经方派的老中医,姓什么来着。神的不得了,一般是不给人
看病得有人介绍。前一阵他儿子有求过我帮忙,我可以去给你问问?」

  「没用我什么没看过,试过!」

  「那可不一定,他们都说中医个个不一样,这个不行也许那个就行了。我给
你联系一下看人家给不给这个面子,但你一定得来哟。还有别说你是医生,我想
他会不乐意」。

  郭夏菲走后,宾热心地跑去求老中医又是送礼,碍着面子胡老中医就答应了。

  陪着郭夏菲去见老中医,号脉问诊看舌苔折腾了一阵让宾先出去,然后郭夏
菲出来拿着一小包药和方子来到宾的门面,「怎么样?」

  「胡乱说了一大堆,说我是体虚肾亏,外热内寒,精气不留,还有什么一大
堆我都没记住。总之就是留不住,要我敬养补气不断调理。你看说是这是一些秘
药和方子,再跟据我的情况看,说是先看三个月。我抓了以后要在一起熬,又来
了熬中药真烦」。

  宾灵机一动有了一个点子,「呃,人家说留不住就对了不是怀不上,您那还
是有希望的!我有个点子,嘿,算了就做一个吧别惹家里人烦」

  「你说什么?」

  「噢,没说你。你先去抓药。我明天给你做一个熬中药的罐子,你就方便了。

  但你不能说是我做的「。

  「那就试试吧!当然不会说,要不然你我什么关系不就尽人皆知了吗。呃,
老中医说是在此期间要禁欲哦」

  「猜都是了」

  「你小子还真是什么都懂」。

  「切」。

  宾用了一个晚上和上午作了一个自控中药罐,不是工厂生产的看着有点复杂。

  放入药和水盖上装置,插上电按医嘱调好就等药熬好后,打开装置倒出药就
行了。

  郭医生一试也不得不承认这家伙真有些本事,做出来的东西还真是方便好用。

  一个月后宾碰见了郭夏菲,看上去发暗的脸色明显变了许多,好像脸上也有
点肉了。「您好郭医生,看上去有点变化吗,您还在看胡老中医?」

  「嗯,是有些变。身体有变热,不哪么觉着冷了,而且体重有增加哟,看其
是有点不一样」

  「那就好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祝你好运!」。

                14

  宾不太生病和看医生,这天下午快下班时去大院门诊去取药,小窗口后的药
房护士接过处方单转过头对旁边看不见的人说,

  「美娜,这就是我说的」然后起身走了,一会另一张脸出现在窗口看了一眼,
这时宾才认真地看了一眼,瓜子脸披肩发,单眼皮眼睛有点忧郁。这个白些,但
前一个应该漂亮些,都是二十多。过了一阵给药的窗口打开了,那个叫美娜的伸
头看了一下没别人才说,

  「给你这里」宾走过去,她一边给药一边轻声的说,「你妈是李姨?」

  「是啊」

  「你妈我认得,八点后你来有事找你」。

  宾不置可否地走了。宾是一个时间观念极强的人,这八点后难住了他,是八
点一刻还是八点半?最后他选择了八点半。入秋天已黑了,走廊上没多少灯,药
房在最里面。宾穿过急诊室门口,医生和护士在忙病人,没人注意到他,药房里
应该开着台灯,一丝光亮从上面的玻璃照在天花板上,大厅里模糊不清。宾正要
敲窗口的木板,

  「你才来等你半天了」宾吃惊地回头勉强看清是第一护士,

  「够黑的,你们找我有事?」

  「节约用电,来请进」她打开了药房的门,站在身边应该有一米六五,

  「我能进吗?」

  「当然」。

  宾进了药房,大房间被隔成几块,右手前面是药房,后面应该是制备室,正
对门是水池,左边有两个房间,开着灯的房间门口挂着门帘,掀开门帘进去,小
房间没有门和窗,放着床,小桌和椅子,应该是药房护士晚上休息的地方。「坐」

  短发圆脸大眼睛,扑闪扑闪的透着关注,翘鼻头和厚嘴唇散发着性感,

  宾坐在椅子上问,「找我有事?应该是另一个,叫美娜的找我是吧?」。

  「哟,名字都记住了,她一会就来,我是戚晓红,找你借几本书,你最近有
什么书,夜班或者在家好读读,闲的没事」

  「挺多的,你们喜欢什么类的?」

  「现在还有什么类的,有你就多拿些,我和美娜挑一下,下次你就有主意了」

  「我那书多了去了!她还没来,那我先走了,我明天代书过来」。

  第二天晚上八点,宾拿着一堆书敲门。何美娜开药房的门,「请进,晓戚红
孩子病了得晚来」

  「你们两个有意思」身高应该一样。

  「不好意思昨天有事,你请坐」「哇,你什么书都读呀」。「戚晓红可是把
你常挂在嘴边,跟我说了好几遍了」。「我也是大院的,我父亲是何副司令」

  「你妈也认识我,她好像身体不好经常来拿药」。「我刚从医院调过来,以
前和王淑珍是一个科室的!」宾警觉的抬头看着她,她低下头声音降低,「我哪
天看见你们从置备间出来」

  「这」

  「可我从未说过哟,王姐也挺可怜的」。眼神更显忧伤,嘴唇委屈的向下,
似乎要哭出来。

  「你怎么了?」

  「我」何美娜低下头,「别人叫我扫把星」

  「扫把星?」

  「你不懂」。

  宾把何美娜扑倒在床上盯着问,「我为什么不懂?」。

  她没挣扎转过脸,「起来,你可别后悔!」

  宾去亲她的嘴,「后悔什么?」

  「你还是先知道了再说」宾不明就里,何美娜解开裤扣,拉住宾的手塞进裤
腰,宾摸着光滑的腰腹,她闭着眼睛哆嗦的说,「往下」宾摸向腿间,顿了一下
双手扒下裤子,不亮的灯光下嫩白一片。

  「哇」何美娜侧身拉上裤子,宾压住她的手,「你是白板?」

  「他们叫白虎,松开我」「跟我好的都会克死!」。

  「有谁死了吗?」

  「当然没有」

  「你可是百里千里挑一的」。

  眼泪在眼眶里转,「我真不甘心都躲我,我的青梅竹马都商量好结婚了,那
天一看吓得立刻就吹了」「现在的,结婚那天是关灯的,以后我也没让开灯」

  「怀孕后发现了说我骗他要离婚」

  「现在呢?」

  「要官呢,好像我家欠他的」。

  宾伸手去摸她的胸,

  「别,她一会来了」

  「那就一起呗」

  「呸,你个流氓」「别让她知道,你知道她丈夫是谁?」

  「你以前的?」

  「她都不知道我俩谈过」。「你要真不怕,我给你电话」

  「好,呕,这地址是我的门面」。

  出了楼门遇见戚晓红,「走了」

  「嗯,再见」。

  第二天上午何美娜来了电话,「你真不怕?」

  「可遇不可求」

  「好,中午在门口等我」。

  中午来到宾的租屋,「请进」

  「你可真行,还有门面」。

  宾锁好门把她让进隔间,抱住何美娜吻住嘴,她闭上眼睛任由脱光衣物抱上
床。宾贪婪的欣赏着光洁的绸缎似身子,「有那么好看?都生过了」

  「百里挑一啊,真看不出来」

  「嗤,哄人,不怕克死你?」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宾低头吻着乳头,胸腹,一手抚摸盈盈一握
的乳房,一手抚摸大腿内侧,分开抖动的腿盯着一色的光滑阴阜,只有细缝告诉
你哪里有迷人的所在,到螺旋的菊门才略有暗色。分开大阴唇迷人的邹褶,已是
水滋联连,嫩红的小阴唇,「喔,真是完美」

  「你盯着干吗?」。「哦」「不可以,脏」

  「你的最干净,连毛都没有」

  「啊,不行了」

  「就不行了?」「早呢,今天非让你舒服死」宾从洞口到顶端来回添弄。

  「啊,来了」何美娜喘着泻了,

  「水真多」宾跪在腿间分开她的腿,

  「我都软了,让我歇会」「呃,那么大,顶死了」

  「可以射在里面吗?」

  「可以,你会整死我」

  「不会,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犁坏的田」。「咕唧,咕唧」的声音和喘
息交织着直到宾「啊,啊」的趴在她身上。宾翻身躺下,何美娜搽拭干净给两人
盖上被子相拥着睡着了。过了一阵何美娜睁开眼打量隔间,小小的隔间精心布置
的简洁舒适,只是穿衣镜有点突兀。

  摸着宾的脸,「看得出她常来这」

  「你说王姨?」

  「嗯,噢,难怪她那么忙」

  「你也会很忙」宾掀开被子把何美娜翻过趴下,「撅高」

  「哦,你又来了,太长」「哇,真舒服」。

  「啪,啪」何美娜转过脸妩媚的看着,「我信了」

  「信什么?」

  「老王那么不管不顾」「还有戚晓红说跟你会上天」

  「她?又没有过」

  「她说会看相」「喔,喔」「啊」。「噗,噗」宾继续着,「啊,我又来了」
宾在何美娜的第二次高潮中射了。「该回去了,腿都软了」

  「明天还来吗?」

  「还来?我得歇几天,你也别那么频繁伤身,还有小心点」

  「我真稀罕你」

  「骗人,过几天」。「你也可以叫戚晓红来,她肯定高兴,就是别让她知道
我们」

  「为什么?」

  「没什么,有点别扭」「我给你电话」。

                15

  何美娜给宾电话请他傍晚去宿舍取书,宾来到门诊部旁边平房宿舍,开门的
是戚晓红,「咦,怎么是你?何姐说要还我书」

  「请进,哟,姐都叫上了」

  「你也是姐,都比我大」。两张床对头靠墙,书桌在旁边,很简单。

  「她让我等你,我一会是大夜班」「我俩一个宿舍,平时回家夜班在这睡一
下」

  「那不是打搅你休息了」

  「没事白天休息过了」

  「我先走了,你多睡会大夜班还早呢」。

  第二天下午戚晓红打电话,「书你没拿」

  「那你方便就过来吧,顺便还可以再找几本」。

  一会戚晓红就来了,「还你书,美娜上班呢」「就你一个人在家?」

  「嗯,我妈出去了」。「这是我的房间,书」。

  戚晓红一把抱住宾盯着问,「敢吗?」

  「你不怕?」

  戚晓红边亲边说,「我早就盼着呢,你妈啥时回来?」

  「应该不会太快」

  「那你还等什么」。

  两人很快扒光彼此的衣服,「横看成岭斜看成峰」戚晓红葫芦形的身材凸凹
有致,身形微胖但都长在合适的地方,梨形的丰乳完美,地心引力没有一点影响,
暗红色的大乳头的挺立在浅色的大乳晕上,肚皮上还有几道妊辰纹,肥硕的翘臀
衬着细腰,浓密的倒三角覆盖住馒头状的阴阜,那份饱满!似乎放把尺子在上面
都碰不到腿,宾抱住她倒在床上吸吮乳头,手按在饱满的阴阜上,她翻身骑上分
开腿抚进,

  「快来吧,等不及了」「噢」上下套弄,翘乳跳动,「喔,等这一天很久了」

  兴奋得抬起双臂舞动着,腋下浓密的腋毛给宾带来感官上的刺激。宾想起了
鲁迅的《小杂感》,「一见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臂膊,一见腋毛立刻想到全裸体,
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性交,立刻想到杂交,立刻想到私生子。中国人的想
像惟在这一层能够如此跃进. 」的话,笑了起来。

  「你怎么了?你喜欢怎样你来吧」

  宾起身把她放在床上,拔出阴茎骑在胸上,放在乳沟里戚晓红会意的双手扶
住乳房包住阴茎,大龟头顽强的探在外面,她抬起头盯住,「哇,这么长,这么
大」伸出舌头舔弄进出的龟头,

  「有人说这是闽菜,乌龙戏珠,也叫海参鱼丸」

  「好玩,不会是何美娜吧。嗯,她不行那么小都包不住」言语间优越感溢於
言表。

  宾让戚晓红侧躺蜷着站着从后插入,可以感到阴茎根部与双腿挤压出的肥嫩
大阴唇的柔软接触!腰塌陷的夸张曲线更凸现了肥嫩的完美圆臀,揉捏着丰乳,
抚摸着妩媚俊俏的脸,手指伸进嘴里,戚晓红啄着手指挑逗着。

  「喔,快点,来了」

  「射在里面没事吧」

  「没问题」。

  宾摆正她分开腿拉住手用力抽送,戚晓红头发散乱一脸陶醉,丰乳飞窜,

  「唔,飞起来了」「啊,又来了」「真好,真多啊」。

  戚晓红蜷缩在宾怀里,「舒服死了」「昨天你怎么走了?」

  「我怕不安全」

  「呃,旁边没人!」

  「可楼上都能看见」

  「我还以为你看不上我呢」。「呃,你和何美娜?」

  「没有呢!」

  「想不?我去跟她说」

  「她会愿意?」

  「我看她更憋不住」

  「你怎么知道?」

  「他们关系不好,要不是她爸早离了」

  「她爸?」

  「可以提上去哟」「不说了,还有时间吗?再来」。戚晓红倒跪着趴下吸着
阳具,舔弄蛋囊,宾看着盖到肛门的浓密阴毛一片狼藉,起身从后面一贯而入,
那种肉感!刚才射入的白浆随着进出盖住了阴毛!啪进时丰满的臀肉和突出的肉
唇带来不可言状感觉!

  「噢,顶穿了」

  「啪,啪」之声伴随着「喔,啊」的低声尖叫在房间里回响。

  第三天何美娜打来电话要中午过去。宾一开门何美娜就抱住宾乱亲,「打电
话你不接,你把她怎么整的,一定比我的好,她说得我都把持不住了」不无嫉妒
的,「还在家里哪么久,你们也够胆大的」

  「你也可以去呀」

  「我可不敢,出事就完了」。

  「以后不会了,想想也怕」

  「你要小心她这样早晚会出事,我们的事一定别让她知道」

  「呃」。宾缓慢的吻着何美娜仍带着浴香的身体,

  「怎么到我这你就慢了,她说你可猛了」。

  「你是块清香软玉,百里挑一,得慢慢欣赏」「摸着像绸缎似的,而且谁有
水天一色的美?清澈见底,像块和田美玉」。「她就是个尤物,公的见了都想上」

  「你不就是夸她身材好吗」低声羡慕的,「我见过她的」。

  「身材好的尤物多的是,玉可就难求了」。

  「可你们男人见了母的就想着上那有欣赏的,玉和母猪对你们有区别吗?」

  「这么粗俗!我也没办法,人在这时是母的都行」。

  「喔,啊,你的舌头真厉害。你有舔过她吗?」

  「噗嗒」「水天一色,风月无边。当然没有会有时间舔母猪吗?」

  「咯咯,你!可别乱用」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你还来!」

  「真乃,呜」

  何美娜捂住宾的嘴,「呲,别酸了」

  「我只是夸你的真难得」

  「你还不是舔玩」

  「所以,姐我也就一俗人」。

  「那我们就办俗事吧,快来」何美娜高高的撅起,「喜欢你从后面来,特深」。

  宾盯着光滑紧闭的大阴唇,直到终点才有个小洞,与菊花呼应,「美斎」

  「你又来了,你把我挂墙上供起来吧」。「噢」「啪,啪」何美娜妩媚的转
过头,「戚晓红的屁股肉多又大,更舒服吧?她的是不是特别肥?」

  「姐,你!」宾疯狂的抽插,「噢」两人同时高潮了。

  互相抚摸着,「哼,就知道你们搞一个想一个更兴奋」

  「那你还不要一起」

  「不行,跟她在一起我自卑,还有一定不能让她知道我是白虎」。

  「姐,她会知道的,要是她提出你咋办」

  「再说吧。她哪身材和劲头我可受不了」。「你会让她来吗?」

  「你说到这里?」

  「你要不高兴,就不来」

  「去,不信你,再说我凭什么要求你呢」「你也不能老叫家里去吧」

  「随你吧,但一定不能让她看见我的」

  「这里很快也就退了」

  「啊,那我们?」「只要你有安全的地方我就随你」

  「和她一起?」

  「去」

  「逗你呢」

  「想办法,最难的就是安全的地方」。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7-11-29 22:1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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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宾接到戚晓红的电话让到药房取药,下午宾去门诊部,戚晓红出来悄声说,
「星期天中午你来宿舍」

  「行吗?」

  「小心点,可以就」

  「好」。

  星期天中午宾拿了两本书先在门诊部楼上转了一圈,从侧门出来周围空无一
人,悄悄敲门戚晓红打开门,宾进去后撩开窗帘脚查看,戚晓红已从后面抱住宾。

  「快点吧,我这几天都在想你呢」

  「得小心呀」

  「放心这几间星期天没人,楼上也没人」。

  她几下就脱光了外衣,里面什么都没有,晃着曼妙的身体过来帮宾。拉下裤
子用嘴含住吸,抬起眼挑逗的看着,「就想你啥时可以来呢」

  宾让戚晓红跪趴在床上,抚着贯入,「呜」戚晓红闷声仰起头,嘴里咬着枕
巾,宾抓住细腰大力抽送,「啪,啪」的激起层层肉浪,侧头看着晃动的丰乳,
戚晓红侧回头醉眼迷离向后迎合,「呜,呜」身体抖动中迎接泄入。

  「呼,我要走了」

  「这么快就走?」

  「我还是觉得这里不安全,让人紧张」

  「好吧,再打电话」。

  第二天午饭时,宾的妈妈告诉宾,「药房何副司令的女儿说有书给你,早晨
你不在」。下午宾来到药房,何美娜拿了两本书给宾,在门口悄声说,「她刚好
去厕所」

  「电话是你打的?」

  「她了,知道你妈认识我,叫我打的」。「你带她去你那里了?」

  「没有,怕她叫你一起」

  「她真会,呃,她来了,明天中午我去」。

  戚晓红站在侧门外对宾说,「我有一朋友,她哪方便」

  「那你朋友?」

  「随你」

  「再说吧」。

  中午何美娜进门后对宾说,「我以前不这样,可现在每次戚晓红讲得我都受
不了,就想和你在一起。她还又没完,给你说她现在要我们三个来我也会答应」。

  宾不紧不慢脱着她的衣服,抚摸亲吻着身体,「你过一会再欣赏,像对她一
样来通狠的」。

  宾一把把何美娜扔到床上,「噗」的捅进光滑一色的细缝,「噢」何美娜的
身体弹了一下,没一丝停顿宾就快速运动起来,「啊」何美娜试着躲避,但身体
被抓牢了,只有张嘴喘气,「啪,啪」变成了,「咕唧,咕唧」「呜」,直到宾
射了。

  「怎么样?」

  「哇,晕呼呼的,偶尔一次还好」。

  宾抚摸着绸缎似的肌肤,「晓红给你说了她朋友?」

  「嗯」「她怎么什么都说」

  「也不是,就是给我说得多」。「谁知道呢,炫耀?诱惑?我俩一样,丈夫
都不在身边,结了婚就生孩子,没多少,一天空的,憋的,聊聊会好点」。「你
答应了?」

  「没呢,你知道哪个人?」

  「是啊,有点名」

  「那就算了,我可不是见了就要的」

  「吹,哪有不沾荤腥的猫!」。

  「那我就再沾点」

  「嘻嘻,你还说你不是」「呃呀,你还是慢点,喜欢瓢飘悠悠的,那样的有
体会过就行了」。「她真就喜欢哪样?」

  「不见得,只是她比较急,又那么骚」。

  「那你就叫来慢一回」

  「好啊,现在还是你吧」宾摆正美娜身体,让她可以从穿衣镜看着粗大的龟
头缓慢的分开光滑的细缝,美娜脸色潮红,凤眼盯着,「喔」「这样看太粗太长
了」「哦」「难怪顶的没法呼吸」。「知道为什么有这么大的镜子了。

  她是不是特别喜欢看着你搞她?「

  「也是无意,当时没合适的」

  「来」宾让美娜对着镜子看自己在镜子里被宾推拉前后运动,张嘴喘气。

  「侧着看」看了一会美娜闭上眼。宾拔出来看着同色的皱褶菊花,试着顶了
一下,

  「呃哟,你干吗?」美娜睁开眼睛,

  「试试这里?」

  「啊!哪里怎么行!」

  「可以的」

  「会疼吧」

  「试了你就知道了,前面第一次你也痛呀」。

  「这老王都把你教成什么了」「噢,不行疼死了,你还是找别人吧」宾看着
她变白的脸,「呃,你可以叫戚晓红」

  「你可真行!」

  「她哪样一定行」。宾插入阴道,「喔,这样好,别生气,再快点,用力」 ,
「喔,啊」「用力」「啊」两人达到高潮。

  抚摸着,「怎么了?」

  「嘿,人比人气死人,都是她害的,我这时总会想起她」

  「戚晓红?」

  「对呀,我的也就是抖,她可就是晃呀,飞呀的」。「她一有空就拉着我说,
还摸我这那的,就是欠干!弄得我也天天就想」「算了,该上班去了」。

  又是星期天,宾接起电话是戚晓红,「哪事你怎么想?」

  「骑车到大院门口等你」

  「干什么?」。

  宾挂了电话出门一会见到戚晓红,「跟我来」

  「去哪?」。

  他们来到宾的门面,「哇,你有门面!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喔,还有这间」
兴奋洋溢在脸上闭上眼睛,「今天由你啦」。

  宾脱去她的上衣和胸罩,梨形的丰乳挺翘,大乳头抖动在暗色乳晕的高点。

  吻着嘴,顺着耳垂,滑过下巴美颈,吸吮锁骨。戚晓红喘着脱去裤子。「你
不是由我吗」「没忍住,那我再穿上?」宾舔弄着双乳,抚摸细腰肚皮,揉捏着
臀肉,戚晓红身体透出粉色,哆嗦着说,「站不住了,上床去吧」。躺到床上,
宾褪下她的裤衩,分开腿饱满的馒头上盖满油亮的黑毛,肥美的小阴唇对称的翻
出阴毛,由边缘的暗黑到中间的嫩粉,

  「你是蝴蝶穴」「尤抱琵琶半遮面」。手指由突点上下摸弄肉缝,

  「你都没注意?」

  「注意!,还没见就脱光了。每次都急急匆匆的」。「你的小弟弟也比别人
的大,像黄豆」拇指揉搓阴蒂,

  「噗哧,你尽讲笑话,男人的才是小弟弟,女的是小妹妹」。

  两支手指抽插肉洞,带出潺潺流水,「你一定是少数民族」

  「人小鬼大,羌族,前几辈的,现在是汉族了」。「噢」拧动着。

  宾指着镜子,「你有看你躺在床上的样子吗?」

  迷离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抚摸着乳房。「去游泳,男女都看我只好不去了」 ,
「我来了,今天非让你磨死」

  「我还没搞呢」。

  宾躺下,「你来吧」

  戚晓红跪在宾的腿间,用嘴套弄着粗大的阴茎,深喉尽根没入,时不时的抬
眼挑逗着,「好了吗?来吧」。脸色潮红高高撅起晃动着,宾从后面缓慢的捅入,

  「哇」「真长真粗,顶死了」「快点,使劲」。「你转一下让我从镜子里看」
戚晓红看着镜子里随风摇摆的硕大吊金钟,肥美翘臀上快速进出的肉棍,「啊,
真舒服」。慢慢的眼睛变得模糊,屁股的皮肤也泛出红色,身体大幅的前后运动,
宾在吟声高亢中喷射出。

  戚晓红躺下问,「她来过?」

  「谁呀?」

  「何美娜呀」

  「没有」

  「装!看她的脸色就没少弄」

  「那你还问我」

  「我就是想知道,每次叫她都推三阻四的」。

  两天后宾退掉了门面。两星期后区商业局开始调查个体无证情况,知道已退
掉后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17

  入冬了,街道办事处通知宾去有事。是让他和另外两个人去医院的征兵体检
办公室帮忙。到了医院武装部的军官热情的欢迎,介绍这次是空军从周围县市招
收地勤人员。医生护士来自三所医院,分为六个部门体检。一共三天,每天三批,
每批大约三十多个人,上午两批下午一批。他们三个的工作是每人带一组,循环
完成五项体检,并把他们介绍给体检的医生和护士们。

  开始工作后,宾立刻就显出思维缜密,做事有效率,领导能力强的特点。他
并不和别的组挤在一起,领着体检人员去没人而又花时间项目,像X光室是和病
人共用的,有时就得等。他还提前让体检人员准备,内外科都得脱衣服,就安排
他们在一起,并且要求大家披着外衣。量血压时抽出胳膊,安静地深呼吸等放松
心情,争取一次过。上午体检完成后,大家开了一个短会总结一下问题,都夸宾
做得好,检查视力的护士小高说,「我以前也参加过体检,还就宾的效率高,想
得特别周到」

  耳鼻喉科的张医生说,「我就喜欢他带的组」宾转头瞥见女医生投来意味的
目光。武装部的人立即解围的鼓励宾和大家多交流共同提高效率,宾有点不好意
思地低下头。散会后,医生护士离家近的回家了,远的饭后在平房会议室里休息,
宾他们也回家吃饭。

  午休后宾来到医院,有点早就拐进了楼对面的会议室,没人他随手拿起报纸
翻起来。这时里间也就是耳鼻喉检室的门打开了,张医生穿着汗衫披着外衣和白
大褂睡眼朦胧走了出来,两人显然都没想到会有人在。张医生退回里间整理,宾
注意到一个挺漂亮的女人,三十出头,白净,曲线很好,睡眼显得妩媚,厚嘴唇
显得性感,胳膊上似乎有阴影。张医生穿好才出来,宾有点尴尬地打招呼,「张
医生,不好意思打扰您休息了」

  「呕,没事早醒了」「你来的挺早」

  「也是没事就来早点,看有啥要帮忙的」

  「嘿,真懂事,怎么还没工作呀」

  「是啊,应该快了吧」

  「你们是帮忙?」

  「啊,街道经常这样做」。「您住的远?」

  「对呀,我是二院的,来回要一小时呢」

  「挺不方便的」

  「还好,就我和外科的李医生是二院的,没人我就在里面休息」。宾又感到
了比会上更有深意的目光,

  「噢,他们来了,我去看一下,一会见」。

  每个科室有两位医生,下午再次过来,张医生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宾聊着,知
道了她有一个上小学的儿子,丈夫常年援外。另一位五十左右的女医生就问宾的
父母和家庭情况。临下班时武装部的代表看宾穿的旧军装自然的亲切就问,「你
是部队子弟?」

  「是」当他得知大致情况后表示曾经在宾的父亲手下工作过,让宾问一下是
否记得他。宾回家后告诉父母,宾的妈妈让宾转告有时间会去武装部看望。

  第二天各科室的医生都会和宾他们聊几句,尤其是那些三,四十的女医生,
都打听宾的家的情况。当得知宾的本事后,几个男女医生表示会找宾帮忙,留下
联络方法。张医生聊的就更多了,几乎是无话不谈,当她得知宾的喉咙不是很好
时,表示一会可以帮他看一下,宾说,「您都忙了一上午了,不好意思」

  「嘿,多一个人没什么」

  「好,等会我来」。

  宾又是第一个完成他的组的体检,交接完就去找武装部的代表转告他父母的
问候,聊了一阵再去找张医生,张医生已经准备去吃饭了就说,「你两点左右来
吧」。

  宾也回家吃饭,两点过一些宾来到会议室,张医生已坐在外间了,「张医生,
不好意思打搅您休息了」

  「没事,坐」

  宾坐下,椅子旁的乒乓台上放了一些器具,张医生拿过椅子坐在对面。「来
张嘴,啊」张医生用器具里里外外的检查,又问病史在纸上记录。「明天你来我
给你上些药,你要治一段时间看」

  「这太麻烦了」

  「我的处方跟别人的有点不一样,你可以试一下」。张医生站起来洗手,无
意间袖子撸高了宾看清了阴影,

  「张医生你的胳膊上有伤还上班」

  「呃,没什么已经好了」但眼圈红了。

  「不好意思,我话多了,不是有意的」宾站起来准备出去,

  「没事不怪你,坐,说说也许会好些」。

  「这是他打的」

  「他?」

  「我的家人」

  「怎么能打老婆,你应该离婚」

  「离婚,你疯了,要是让外人知道,唾沫都能淹死你,你还是个小孩不懂啊」 ,
「再说,多半家庭都这样,就这么过吧」。要上班了张医生站起来拍拍宾的肩,
「谢谢你,清松多了,别传出去」

  「不会的」

  「明天中午过来」

  「呃」。

  第三天中午宾来到会议室,张医生没有穿白大褂,穿了一件浅色衬衣外面罩
一件没扣上的开襟毛衣。宾坐下,张医生用棉签给宾咽喉上药,很不好受只有上
上停停。毛衣偏向一边,宾这时看见衬衣上的凸点在抖动,明显里面没有胸罩。

  宾的帐篷支起来了,「好了」侧身去放药瓶。宾伸手抓着衬衣下的右乳,张
医生僵在那里,宾再抓住她的右手按在帐篷上。她没有挣扎和喊叫侧着脸,任由
宾打开扣子揉捏着乳肉和乳头,伸手挡住宾的嘴,「要上班了以后来医院找我」 ,
站起身去穿白大褂,

  「呃」

  「等等,这药你拿回去让家里人给你上」。宾拿上药去开门发现门锁锁上了,
他回头看见她期盼的眼神。

  下午武装部的人对宾说,「两天后还有一批女兵的体检,想请你来传授一下
如何有效地组织体检,这批只有两天,是医务和通信兵,大致相同,医生和护士
多数是新人」。

  宾答应早点来。早晨宾来到体检办公室,三个年纪相仿的女孩听宾讲如何有
效的利用时间和组织人员,显然她们的眼神只在宾的脸上,医生和护士也只在打
听宾的身世。工作开始后武装部代表气馁的请宾带着走一遍,偶尔宾的眼前十几
具青春裸体晃动,他却只有工作,联他自己也奇怪怎么就无动于衷呢?从来都是
见到女的都会勃起的?

                18

  几天后的下午宾来到二院,先去耳鼻喉科看一下张佩医生是否在然后挂号,
通常病人多是上午,下午是治疗或其他时间,病人不多。诊室里有两位医生,宾
告诉护士他看过张医生要等她。张医生见是宾,口罩后面的眼睛一亮随即写了张
单子让宾去治疗室。宾来到治疗室,护士是个有些肚子的孕妇。

  好一会张医生才来,她让宾进了里间治疗室,同护士亲密的聊着。张医生告
诉护士这是下午的最后一名病人,其他医生护士已经走了,治疗时间会有点长,
孕妇容易累不用等,她会关灯锁门。

  治疗室很暗,只有坐在对面医生头上的检查镜的反光亮的宾看不清。宾伸手
摸到白大褂中间扣子开着,里面也是开的,直接摸到了丰满柔软的乳肉,捏着乳
头。另一只手把其他的扣子解开,顺着裤子伸进底下摸到柔软的毛发,医生喘气
粗了,她推高检查镜和宾接吻,光在屋顶晃动。宾想脱下白大褂,

  「别,撩高就行了。这里是医院会有人来」。宾起身把她压趴在治疗椅子上,
撩起白大褂和上衣,扒下裤子揉捏臀肉,肉缝里水迹一片,宾退下裤子一压而入,

  「喔」她的头向上仰起又落下,反光上下左右时有时无的晃着,更高的撅起
屁股应承抽插,

  「能射在里面吗?」

  「可以」

  宾伸手抓弄乳房和腰腹,「啪,啪」的用力,并没有注意到外间的门响。

  张医生已摘掉了头镜,检查灯的侧光将两人的影子投射在墙角形成诡异而暧
昧的图案!两人忘我的投入在高潮中,喘了好一阵张医生才推开宾收拾,穿好裤
子放下白大褂,有所警觉的开门伸头查看外间回过头对宾说,

  「让她看见了不能有麻烦!到医院门口等我」。

  宾来到医院门口稍远处等着,一会张医生说笑着掺着那个孕妇护士走出来,
孕妇的脸色有点勉强。两人已换了便装慢慢的走着出了医院拐入一站地远的一栋
楼,张医生伸出五个指头在背后晃了晃。宾默默的跟在后面上到五楼,还没下班
楼道里很静,门没关宾闪进去。张医生轻轻的关上门,指着里间关着的门低声说,
「让她看见了,我给她说她也得搞了才行」

  「这恐怕?」心里燃起一种莫名的兴奋,裤裆高高的鼓起。

  「放心,她丈夫也长年不在,是我丈夫的手下,我给她说如果她不让就有可
能是她传出去的,而且会对他不利。再有她也常叫我来麽唧不会有事的,就是一
会别太猛她可是个大肚子,你不会嫌弃吧?呃呀,妈呀!你!」眼神一下闪出惊
讶的光。

  转身进了里间,没关严的门里低声争论着,孕妇有点哭腔的声音转出,「你
就害我」

  「怎么会?一会你就高兴了」。

  只剩下悉悉索索的声音,宾悄悄地推开门缝,里面的春光让他血脉沸腾,两
具裸体在床上摩索着。孕妇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挺着硕大的肚子和乳房,黑色的
乳晕上大乳头挺立,茂密的腋毛和阴毛更衬出皮肤的白嫩。张医生侧躺在里边,
乳房显得小多了,细腰和翘臀却更明显。亲着孕妇的嘴,手在乳房,肚皮上滑动,
手从后面伸进腿间抠弄。孕妇张嘴喘起来,手揉捏着医生的乳头,医生嘴滑下吸
允着大乳头,抬头眼睛挑逗着宾。滑下床分开孕妇的腿,用嘴和舌头舔弄,「还
没洗呢,呕」

  孕妇的身体挺了一下。医生高高的撅在床边,打了个手势,宾早已脱光打开
门走到医生后面,肉鲍肥突,大阴唇耸立在浓密毛发中,刚弄完还没收拾!医大
一小的两片小阴唇和微开的洞口上满是白色的斑块,抓着翘臀顺势而入,「啊」 ,

  孕妇闻声睁眼看见这幕赶紧又闭上。

  「啪,啪」医生的舌头随着身体运动舔弄着孕妇,孕妇的阴部被舔得油亮。

  在大肚子的衬托下显得肥嫩凸起。从这边看去大小山头远近高低错落有致立
体煞是好看!宾注意到小阴唇也是一大一小,而且和张医生的一样,都是左边薄
小巷实力在那里,而右边的却相对夸张的翻在边上。两人的体位相反还让宾在运
动中算了一番才确定!

  医生慢慢软了,有气无力的拍拍宾,

  「去弄她吧」「慢点别压着肚子」

  「别,我就一个」。

  宾把孕妇拉到床边,

  「我们不是弄过」

  「可你是女的」。

  「啊,慢点」

  宾感到厚实紧裹的阻力,温热许多。与张医生和其她的人的都不一样!

  「太长了,会流产的」

  「放心,你现在七个月安全着呢」。

  「咕唧,咕唧」

  「怎么样?比你我弄舒服吧」

  「呃,别说了」。

  宾翻转孕妇跪着从后面插入,体会着孕妇厚实湿热的阴道,医生躺下吸着孕
妇的乳头,手摸着自己腿间,

  宾快速的抽动,「啪,啪」身体拍打着大屁股,伸手摸着圆鼓鼓的肚子和乳
房,

  「啊,太好了」宾在孕妇的叫声中射入。

  孕妇缓慢的起来关上门出去了,卫生间传来水声。张医生趴在宾身上轻声说,

  「我俩的男人都长年在外,一年前她结婚了半年后就拉上我麽唧了,可总欠
点,哪有这样舒服」「而且你的更大更硬」。

  舔着宾的乳头,「还能来吗?看你搞大肚子真的好刺激。我大肚子的时候怎
么没有过,不懂就剩小心孩子了,而且他也嫌弃」。「你好像很喜欢大肚婆,看
你刚才的样子!以前有过吗?」

  「当然没有,里面的感觉不一样,热,柔软又肥厚。而且看着大肚子想着一
个新生命就是这样搞出来的!哪份荣誉感没的说」。

  「去,又不是你搞大的,还荣誉感呢」

  「这里没问题吗?」

  「没事平时就她一个」。

  「呃」医生细心的上下舔吸,

  「哇,又起来了」医生一跨就坐了进去,

  「喔」上下套弄。

  孕妇打开门,「你们真行又来了」

  「来,进来,想就再来」

  「我有点怕太多」

  「不会的,慢慢弄」「来,我们趴下,让他挨个来」。

  「你真坏,搞得像配种」

  「就是在配种吗!而且这样的种马也不多哟」

  「哈哈,可我的种早配上」

  「哪就再配一次」。

  两人嘴上调着情,手互相摸索,宾在后面轮流插弄着。比较起来他更喜欢孕
妇的与众不同。过了好一阵孕妇说,「我真累了你还没来,我出去歇会」

  关上门出去了。宾让医生仰躺着,把腿搭在肩上,拉住胯用力冲刺,

  医生「啊」了一会就只有出的气了直到宾泻入。

  「喔」医生长出了一口气,「都肿了,有点疼」。

  宾起来穿衣服,「五点半,要走了」

  「行,下次我们中午来」。出来看见孕妇睡着了,医生谨慎的查看了外面小
心的让宾走了。

                19

  两周后宾试着打个电话,张医生说,「噢,小吴请你中午前过来」。

  宾等在楼边看见张医生和小吴走过来,肚子更大了,就先进了楼门慢慢上楼,
等她们开门再下来闪入。孕妇羞涩的进了卧室,张医生脱着衣服悄悄的说,

  「你也不来,我又没法打电话,骚蹄子早就忍不住了,问了几回了」「今天
你好好搞,她婆婆过两天就来了」。

  「你们干吗呢?麽麽唧唧的」

  「来了」两人进入卧室,孕妇已脱的只剩裤衩躺在床上闭着眼,挺着硕大的
乳房和肚子。

  「看着我们」张医生舌吻着帮宾脱衣服,

  「让她来」过去扒掉裤衩,舔着孕妇肥厚的阴唇。宾走到床边,孕妇转头给
宾口交,宾揉捏着大乳房和乳头。

  「呃,你们看初乳出来了!」手上有点湿润,

  「哦,那可是好东西。你去吸出来补的!」

  「算了」。

  「好了来吧,骚蹄子你趴下」

  「别那么当面叫」孕妇跪趴在床边,宾抚着艰难的顶入,张医生边吸着孕妇
的大乳房边拧着她腰上的肉,继续侮辱的说,

  「小骚驴还没生过,紧吧」「她现在这样像不像个快生的驴」

  「张医生你!」。

  很快孕妇就软了,「我不行了」

  「她就吃这套,来整我」。

  宾拉过张医生挺入,「噗」

  「搞她你怎么成这样了?床都湿了」

  「以后告诉你」「噢,使劲」手还在孕妇阴部揉戳着。

  「缓过来了吗?」

  「嗯」

  「来躺好」宾轮换的进出不一样的身体,

  「太久了,你们快点」孕妇侧到一边,张医生跪下,

  「再来,呃」「使劲」宾张医生的叫声中射了。

  张医生穿好衣服与宾来到门口,给宾一张纸条,「后天下午三点在这里等我」。

  宾来到院门口张医生已在哪里,是一个四合院,院中间有几口大缸养着非常
好的金鱼。「这是我公婆家的房子」张医生领宾进了西厢房,

  「他们住正房,我们来了住这边,他妹妹住东厢,她在外地很少回来」

  「够大的,你公婆不在?」

  「当然,要不我们能来这?我公公跑外地了,我婆婆几乎天天住在我哪」

  「说是帮我带孩子其实是看着我!」。

  「那你就住这呗,都方便」

  「我才不呢,就要她守着我熬,憋死她!想听吗,反正有时间」

  「你讲」

  「我们脱了上床,听了你会要的」。

  两人脱光上床抚摸着,「体检时你看见我手臂上的伤痕是我公公吊的」

  「别吃惊,我俩扒灰」。「我结婚有孩子后,两人经常吵架,慢慢的他就动
手了,开始我还反抗,越反抗越打的重。三年前的夏天他把我吊在门框上打,我
怕了就抱着孩子到这里告状」。

  「老家伙就叫我婆婆去教训她儿子,我累了就和孩子睡着了。一会我被弄醒
了,发现我的衣服被解开了。老家伙趴在我身上,我的手被绑起来了。我挣扎他
急了,啪啪就是两耳光,我被打懵了不动了,他就把我强奸了,一边干一边还打
骂我,哪次我反应挺大可我不敢叫就忍着,床都湿了一片,老家伙发现了就骂我,
贱货就是欠揍」。

  「后来很久我都没来这里,他儿子不在家老家伙就跑我哪里去了,我不让他
就打我,我就变乖了,然后我真的很舒服。我发现我真是被虐狂!」。

  「以后只要有机会,老家伙不打我了,就变着法的整我。看见房梁上的绳子
了吗,他经常把我吊在上面搞,说是打秋千。有时是脚尖着地,有时四肢都吊着,
每次我的水都流在床上地上的。这样真会上瘾的!」。

  「哇,看你都这样了,我没见你有这么粗长」

  「噗」宾粗鲁的翻过她戳了进去,

  「噢,你慢点,疼,你想试试?」

  「我可没哪么变态」。

  「你打我两下」

  宾一边用力进出,一边用手拍打她的屁股,「啪」

  「你用力点」「啪」

  「啊,再来」「啪」

  「啊,来了」。

  随着宾的进出带出大量的水打湿了两人的腿间和床单,

  「喔,真舒服」。

  「人多少都有些喜欢被虐待和强迫。告诉你以后有时来两下她们准保老实」 ,

  「啊,再使劲」

  「喔」两人倒在床上不动了。

  「那这里经常没人?」

  「是啊,我公公经常跑外地,我婆婆又天天在我哪没人,过两天你再来?」 ,

  「好」。

  两天后宾和张医生再来到这里,上床后张医生边吻边说,「今天你把我吊起
来试试?打得很点」

  「你不疼?」

  「当然疼,但疼完后更痛快。要不怎么叫痛快呢!」。

  「我下不去手。再说勒出伤痕不好」。

  宾环顾四周拿起一把小鬃刷子,有点扎手。拿起刷子轻扫着张医生的乳头,

  「痒,还有点疼」

  刷子扫过乳房和肚皮,张医生扭着身体,分开腿滑过阴阜,来回轻轻的扫着
阴蒂,阴唇,阴道口和菊门。

  「呀啊」

  张医生哆嗦着想躲开,伸手用枕巾绑住双手举过头顶,「不许动!」。手握
刷子加快和用力扰着,

  「喔,不行了」

  阴道口流出大量水来,乳房和脸涨的通红,右边的小阴唇变厚了,身体被压
住动弹不得!宾的棕刷在阴蒂上转着,又拿起一段粗麻绳,绳头有个结塞进肛门,
「求求你停下吧,要死了」「啊」身体拱起落下水喷湿了床单。拉过软软的身体,
费力的捅进仍然痉挛着的阴道抽插,张医生张着嘴却没有声音,

  「怎么样?」。

  把她反过来用力捅进肛门,「啊呀,疼」往前爬想摆脱,身体痉挛着抖动。

  肛门的圆环紧紧地勒住阴茎的底部,艰难的运动着,慢慢的松些了,宾开始
快速的抽送直到全部射入直肠。拔出来后可以看见阴茎和肛门上的红色,出血破
了。

  心理兴奋无比!

  张医生勉强抬起腿用脚踹宾,有气无力的,「你他妈的我是第一次,疼死了」 ,

  「啪」的一声,屁股上立刻鼓起了四条红印,「闭嘴骚货,」宾也被自己的
粗暴吓了一跳!难道真的每个人都有虐待倾向吗?

  身体无言的抽动着诺诺的说,「你真把我整死了」

  尽量的放缓语气,「你说要痛快的!」「还疼吗?」

  「哪都疼,让我歇会」。宾把她挪到干的地方盖上被子,「不行,我得睡会。

  你要是可以就先回吧「,

  「没事吧?」。

  「没事,就是累了。睡会就好」

  「那我走了」。

  夜晚宾做了个梦,梦中好象有许多女人的脸,但都不是十分清楚,他与她们
在一起玩着各种性虐的游戏,捆绑,吊打,针扎,火烤,滴蜡,没见过就是什么
会疼什么来。最后用刀划开了一个的肚子,肠子和子宫漏在外面。模糊的脸被清
晰地定格在张医生的脸上!宾大叫着坐起来,浑身透湿了,是个恶梦!

  必须停止!在我由潜意识变成真的性虐狂之前!

  这不是我要的!

                20

  终于宾被分配到被服厂,报道时一共两男五女,欢迎会上厂长和书记还有两
人。厂长和书记讲些鼓励的话,然后两男一女去二分厂,四个女的留在一厂。厂
长留下宾问,「你想做什么工种,机务或裁剪?」

  宾想了一下,「那就裁剪吧」

  「好,我来打电话,还有她们俩还要和你谈」就出去了。

  宾这才注意到两人二十多岁,短发圆脸的说,

  「我们是区团委的,我叫魏丽虹,她叫马素贤。今天来是认识一下,工业局
和武装部的同志都有提起过你。聪明好学,做事认真,希望你继续进步,可以来
团委找我们」。

  魏丽虹小圆脸,五官精致,皮肤光滑,身材圆润但不胖,身高有160左右。

  马素贤瓜子脸,眼睛是浅棕色的,五官立体,鼻子有些鹰勾,侧面非常好看,
身材偏瘦但曲线很好,棕色披肩发165的样子。宾很少见棕色的头发。

  宾客气的说,「谢谢,我去报到了」。

  宾来到二分厂报到,见到了裁剪车间王主任,一个比宾还高的中年男人。领
宾到了一楼的车间,两个长台。拾多个人分成两组,三十多米的布匹展开摞成十
公分高,打样,钻孔,裁剪,然后送到楼上缝成成品。整个工厂三几百人没几个
男的,裁减车间来了个大男孩一下成了新闻。

  宾尽量低调,少说话多观察认真做事,客客气气对人。几天来陆续有人借故
进来观察打听,慢慢的宾的身家就被人知道了,这样的厂子来了个高干子弟更加
耸动了。王主任对宾说,「我看你在这呆不了多久,认真做事学习吧,别掺和任
何事」。

 刚上班宾卡时间和适应环境就借故给张医生打电话说上班了白天没时间可能

  就不联系了,张医生再三说有机会就来医院看她宾应承着。

  周二晚上宾来到门诊药房刚好有人取药,他看见是何美娜,就又过一阵再回
来。何美娜见是宾有点激动,看一下没人把食指放在嘴上然后指了一下里间。悄
悄的脱了白大褂打开门拉着宾上了漆黑的二楼拐角,抱住宾吻了一会才轻声说,
「快两个月了你也不和我们联系,戚晓红都快疯了」

  「那你呢?就没事?那你拉我上来干什么?」

  「尽欺负人,我又打电话到你家是你妈接的,吓的我赶紧挂掉了」。

  「那你就和我妈聊一阵吗,你也认识她。我前一阵忙,现在又上工了。关键
是房子退掉了没地方」伸手撩开上衣和胸罩,抚摸着乳房和腰腹,吻着耳垂,何
美娜呼吸变快了。

  「我和你妈也就是点个头,让她知道我就麻烦了。想吗?」

  「这里?」

  「来」黑暗中何美娜拉着宾进了女厕所销上门关上窗户,然后脱下裤子扶着
水池,「来吧,小声点」。

  宾也脱下裤子,摸了一把光滑的腿间,扶住阴茎挺进略显干涩的阴道,何美
娜闭着嘴没出声。宾缓慢的动了几下感觉滑多了就抓住腰快速的抽送起来,「啪」 ,
「啪」的声音很响,宾把一只手放在两人之间继续着,何美娜一只手堵住嘴,偶
尔透出吸气声。她这时已无力的趴在水池上了,水打湿了宾的手,宾抽出手大力
的,在「噗嗤」「噗嗤」声中拔出来射在水池里。

  「你,哦,想得真周到,你呀就是什么时候都想着别人」咄咄索索地提上裤
子,「啊,真好。一会你先拐进隔壁的男厕所冲完水再走」。

  「那你呢?」

  「让我缓一缓」

  「好,你小心」

  「你也是。要想办法找个地方,这样不是个事」

  「呃,知道了」。

  「呕,戚晓红怎么办?」

  「你们可真是好姐妹,这时还想着她。那就一起呗」

  「那不行。再说我出来这么长时间,她一定会猜出来。要不你明天晚上来,
说个时间,我溜出去你在药房里把她办了?」

  「行吗?」

  「你看你还是想。没啥不行的,小心点就是了。呕,记住你来时我刚好不在
也不知道,还有动静别太大」

  「知道了,那我八点半来」

  「好」。

  第二天晚上宾来到药房,窗口打开是戚晓红,她喜出望外的看了一下打开门
拉宾进入药房抱住宾就啃,

  「有别人吗?」

  「没有」。

  宾抱起她望休息室走,两人倒在床上吻着,互相摸索,

  「行吗?」

  「没事,一会她会回来正好一起」

  「你是说何美娜?」

  「还能有谁?别管了快来吧!」。

  两人脱到一半,响起了敲窗户的声音,「真扫兴」戚晓红半裸着套上白大褂
出去了,宾挺在床上等。再进来时戚晓红裸着,脸色通红,白大褂和内衣都在手
上。扫了一眼宾的巨炮和眼神,会意的转了一圈,头顶仅有的朦胧灯光下,乳房
和臀闪着暧昧的光,其它部位都在阴影中,把玩过多次的曼妙身体两个月后还是
让宾血脉沸腾。戚晓红爬上床跨骑着扶住坐进去,

  「喔,先做了过两天找个地方让你慢慢看」。

  戚晓红上下运动着,丰满的梨乳串动着,宾伸手揉捏着挺立的大乳头,

  「呃」「舒服」

  戚晓红换成趴下掘起,「还是你来吧,更猛」宾贯入猛抽起来,「呀,太厉
害了」「啊,不行啦」「用劲,呼」

  宾在戚晓红的叫声中泻入。

  戚晓红边穿衣服边说,「我可能很快会调走」

  「怎么啦?」

  「他提了,可以带家属去,那边又有医院我就调过去」

  「呕,挺好不用两地了」

  「我会想你的」

  「别,过去的就过去吧」。

  「星期天去我朋友哪里,让你再好好的来,她不在出差了,放心不会知道的。

  当然你要想我们可以一起来,也可以让你们认识,以后你们就可以来往,她
不错蛮有味道的,怎么说的来着,听闻余生久不遇,相逢别错过「,

  「算了」。

  「随你,多一个还不要,别人还求之不得呢」。「呃,何美娜呢?不知为什
么她总躲着,我就不信你们没有过」

  「看你了」

  「好,我想办法,我们中午一点大院门口见」。

  戚晓红悄悄地打开门看了一眼才让宾离开。

                21

  星期天中午宾骑车来到大院门口等了一会,何美娜和戚晓红出来后宾跟着来
到一栋两层的宿舍楼,上楼戚晓红打开门,何美娜有点别扭的跟进去。这是一间
典型的女生宿舍,干净温情。

  锁好门戚晓红抱住宾吻着说,「机会不多了,和姐好好来」边脱衣服边回头
看着羞红着脸的何美娜说,「干嘛呢不动,来了就放开,你又不是没和宾来过」。

  脱光后扶住梨乳对着宾,扭着翘臀,明显的在显摆自己的本钱,「抱我上床
吧」在宾怀里回过头对何美娜,「亲爱的快点呀」。

  上了床跪在床上帮宾脱去衣裤,趴在床边给宾口交边看着何美娜背身脱衣服,
「有啥不好意思的,你的大馒头并不小,身材也好」。抬头挑着媚眼问,「各有
各的味道,你更喜欢谁?」不等回答把宾拉到床上,「我先来了」背跨着扶入上
下动着,「喔,过来呀」手摸梨乳看着何美娜转过来。

  「呀」戚晓红停止运动看着何美娜光洁的下体,起身拉过何美娜推倒仔细的
看了一遍,分开腿用手摸着光滑的细缝,不无羡慕的抬起头对着宾说,「哇,你
可真是赚到了。这么好的小女孩穴」伸出舌头舔弄起来。

  「呕,你别,你是女的」

  「女的咋了,就让他们来」「渍,渍」有声,

  「难怪你不愿意来,洗澡总是一个人」。边说边分开细缝添着里面的小阴唇
和洞口,

  「啊,你!」

  「比他们更好吧?」伸手揉着双乳,何美娜闭着眼睛哼唧。

  宾看着两人,一个趴着丰乳金钟晃动,屁股高高的撅着,身体呈夸张的双S
型。另一个椒乳分向两边变成馒头型,肚腹塌陷更显出细腰,无毛的馒头阴阜宛
若没长成的少女。宾起身到戚晓红身后抓住蜜桃臀狠狠地贯入,

  「喔,今天真粗」她的头仰起来风情万种的回眸一撇,何美娜脸色俏红睁眼
妩媚的看着,

  「喔,用力快了」。

  此种情景让宾毫无射意,「啊,来了」水打湿了两人的接合处,戚晓红躺到
一边。

  「还好,去弄她吧」

  「哼,这会你们才想起我来」

  「呃呀,冤枉啊。大小姐,奴才不得试过好才行吗」

  「噗嗤,就你贫」。

  宾把何美娜拉到床边,扶住腿对着水渍渍的一色细缝缓慢的顶入,

  「噢」

  戚晓红坐起来看着粗大的阴茎进出光滑细缝,「真好看,那天我也刮光来一
次。我要是刮光了你会喜欢吗?对她你明显不一样嘛,你看怜香惜玉的,哼!」。

  「你!别看」

  想起了什么戚晓红起身晃着曼妙的身材在抽屉里翻找,「在这,呃,你们停
一下,让我来量一下他的尺寸」。

  「你干什么正来劲呢」受到影响正在兴头上的何美娜颇为不满的抱怨,

  「你不是说他搞得你难受吗」

  手拿软尺倒趴在宾身上撅着肥臀握住阴茎量起来,湿漉漉的阴毛一簇簇的粘
在一起,张开的大阴唇里充血的小阴唇和洞口鲜红,「让我看看,还好,十七不
到够长,哇,周长有十六哟!那就是比五厘米还粗,难怪顶涨得要死」。

  「你们这是?」

  「噢,我们讨论男人的尺寸呢,你们继续」。

  宾起身再次插入跪在在那里的何美娜体内,「还有什么?」

  「夺了去了」戚晓红躺下含弄何美娜的乳头,自己用手揉着大金钟,

  「啊」

  宾加快抽送,噗声连成一片,同时右手两指插入戚晓红阴道,拇指揉着菊花,
在两人的叫声中射入何美娜身体深处。宾倒在两人中间扶摸着两人,三人喘息了
很久。何美娜起身清理,也给宾擦干净。

  「床单都湿了」

  「没事,完了我给她洗。你怎么不给我擦?这是看出来了他为什么对你那么
温柔,以后我也要学学」。

  「来你摸摸我的」何美娜用手摸一下戚晓红的梨乳,

  「这么软,还那么挺」

  「吃吃奶,很久没吃过了吧」。

  「喔,来我们两个先来」

  戚晓红似呼永远没够,何美娜跪趴在戚晓红身上,两人69的互相抚摸舔弄,
何美娜垂着尖尖的椒乳,撅着的屁股虽然没蜜桃臀大,但紧致细腻。宾抚摸着何
美娜的光滑皮肤看着在下面舔弄的戚晓红,她用眼睛挑逗示意上来,宾握住阴茎
再次插进何美娜的大花脸一样斑驳的阴阜,

  「呃」何美娜长出一口气,宾缓慢的进出,

  戚晓红近距离看着粗大的阴茎撑开光滑一色的细缝就像硬在腿间顶出一个洞,
可拔出时带出的嫩肉就像是长在上面似的似的,进出的万般变化让她着迷,「真
不一样好看刺激」抬头舔宾晃动的蛋囊,

  「喔」宾享受来回舌头的刺激,带出的水溅到戚晓红的脸上,她一边伸长舌
头舔着宾的一边转过沾掉嘴边的淫水,眼神彻底的淫靡了。

  宾转过何美娜站起来把她的腿挂在腰上托住上下,「噢,顶到子宫里了我不
行了」何美娜晃着身体软了,两手紧紧地勾住宾的脖子,头掉下去。宾低头看见
水成了白色的泡沫粘在他的阴毛上,一色的隙缝变成红色。

  「我也来」宾放下软喘的何美娜,托着戚晓红挂着来回走动,

  「啊,太深了」「哇,真舒服」水滴在地上,宾走到床前喘着把戚晓红放在
床上,举起腿快速抽送,

  「呀,来了」涌出来的淫水洗去了阴毛上的白沫,打湿了床单。

  宾对着何美娜,「你趴下」何美娜勉强翻身趴下撅起来,原来与身体一色的
紧闭细缝分开了,漏出里面红肿的小阴唇和张开的洞口。换到何美娜身后进出一
阵,抓住也趴着的戚晓红,顶住水水的肛门往里,

  「呀,疼,错了」

  「没错,试试」

  「你真要?」。「慢点」戚晓红放松身体,「呃呀,疼死了,进来了吗?」

  「刚进个头」

  「你等会」「好多了,你再慢点来」

  「哇,到肚子了」。

  何美娜好奇的爬起来靠近看着宾进出,螺纹的菊花被撑开成薄薄的圆环紧紧
的箍在阴茎上,被拉起和紧箍在边缘,并不会像小阴唇哪样随着阴茎没入和带出。

  捏着戚晓红的大乳头,「啥感觉?」

  「怪怪的,不一样。慢慢的舒服了,不一样的舒服!」。

  「太紧了」宾手指摸着阴蒂,

  「喔,啊,这样更好。你想试吗?」

  「我不要疼死了」随口答道,

  「没有来你怎么知道疼」转过脸眯着眼睛问到,

  「我,看你哪样呗」慌忙地下眼遮掩着。

  宾的另一只手伸进何美娜的阴道,在两人呃呀的叫声中射入直肠。i

  「还有点疼,你跟谁学的?」

  「没谁,想到就试试」

  「不信,肯定有人教你」。「还有你一定也跟她试过」。「嘿,管它呢。反
正都来了,以后也就是你们了。几点了?收拾收拾该走了」。

  「来我帮你,宾你先走吧」。

                22

  上工后不久,区团委魏丽虹就介绍宾加入了一个入党兴趣小组,五六个人一
起学习,除了宾都是写了入党申请书的,有人已有两年了,年纪也比较大。两次
后小组的人有点排斥宾,区级单位党员不多,向宾这样的年轻人更少。魏丽虹就
让宾下班后一个月来团委办公室学习一次,宾不好拒绝,她表现得非常认真,极
力动员宾申请入党,愿意考虑做介绍人。偶尔马素贤也来,强调工业局和武装部
极力推荐,个人有了清楚的认识后应尽快的写入党申请书,宾在家里长辈的督促
下交了申请书。

  又是春季一年过去了,这一年宾的经历和变化是如此巨大,也才有了他多色
人生。

  政治气氛益发紧张,全家依旧是远离政治。宾就是个小学徒上班下班倒也无
事。

  一天收到一封内详的信打开是郭夏菲说是大半年治疗大有起色,如收到信请
给她打个电话。宾知道电话就打过去找到郭医生,给了个地址宾说好星期天去。

  到时间敲开门宾被惊到了,除了眉眼脸型外几乎就是另外一个人。还是瓜子
脸单眼皮,但全无以前的暗淡偏黑,红润健康的脸色单眼皮下一双乌黑的眼珠转
动着,透着一丝狡黠的味道玩味的盯着宾,小巧的鼻子下薄薄的嘴唇微微张开,
脸庞白嫩透着微红,宛若一朵盛开的荷花,看上去不到三十。

  「怎么认不出来了,变化有那么大吗?」

  「路上碰见我是决不会认得的」。单薄的衣服显出挺立的酥胸,依旧纤细的
腰和后翘的臀。许是发现了宾震惊后的意乱情迷,郭夏菲轻吐了下舌头,嗅着她
如兰似麝的味道,宾兴奋的凑到她跟前。手臂隔着衣服碰到胸,没戴胸罩柔软舒
服又弹性十足,感觉应该是大了许多,一股青春的味道散布在周围,一只手从她
的衣服下面伸了进去摸到哪份柔软滑腻,宾似乎不记得有过。「我来」退后一步
缓慢的褪去单薄的衣服,只留下内裤靠过来。吐气如兰透着淡淡的清香。

  「老中医都给你开的什么药啊,就想像花的露水泡过了似的,又像脱胎换骨
了」

  宾伸头脸颊划过她绯红的腮,用嘴衔住她的耳垂,在她柔美如天鹅一般的脖
颈上亲吻,呼吸她身体的芬芳,接着舌头舔向她凹下去的锁骨里面,她不禁发出
了一声销魂的呻吟。郭夏菲突然转过头,用她那薄薄的嘴唇含住宾的舌头,她的
舌头灵巧的伸出来,和宾的卷在一起,一会儿在舌头下面划过,一会儿又碰触着
牙齿,宾把她抱在怀里,双手从她头上滑落,拂过她光滑的后背,落在那弹性十
足的臀上,柔软的脂肪盖住了以前的骨骼和肌肉,绷紧了光滑的皮肤颤巍巍的臀
不断的改变着弧度。胸前的两份柔软弹性十足远大于盈盈一握。宾的怒涨即使隔
着衣服也强烈的顶到了郭夏菲,单眼皮下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她再退后一步两
根无名指挑起内裤两侧,缓缓的褪了下去,笔直修长圆润的双腿微微分开,露出
中间一丛整齐的芳草来。她走过来伸手帮宾脱去衣物,呼吸突然不受控制的急促
起来,她那如兰似麝的体香一阵阵直往鼻子里钻。

  「你身上的香气是体香还是药香?」

  「应该都有,我给你说过的。我的气滞血瘀,老中医用中药和针灸帮我调理
的肤白体红,像吹了气似的圆润起来,体味也越来越重了。咯咯,不光是你,科
里的小护士天天围着闻呢,还问我怎样可以变成这样。这当然要保密喽,还有哪
些男的眼光发直,都能流出鼻血来,咯咯」。说完身体一侧躺到床上,手支着头
媚眼一挑,「这应该是你没想到的,可也是你梦见的吧」。

  宾伸手过去一摸,满手的滑腻和柔软,阴蒂已经鼓起,中指指肚轻轻的按摩
在上面,每一下都让郭夏菲身体一紧,用指甲微微划了几次,手便被双腿夹住,
接着一股热流流到手上。

  郭夏菲转身躺平微分双腿,两团欺雪赛霜的胸部上两颗小红豆高傲的翘着,
平坦的腹部,整齐的草地,还有如小荷才露尖尖角一样的阴唇,美的像是一幅人
体油画,宾趴下去,把头埋进腿中间。

  小妹味道很清淡,舌头在阴唇上划过,舌尖围绕着那颗红豆打着旋,「是小
豆含苞待放」。郭夏菲不说话了,只是婉转的呻吟着,舌尖分开阴唇,在那嫩肉
里划过,刺探,搅动,涓涓溪流流出。

  「哦,别磨了!上来给我」

  宾的舌头依旧在那嫩肉上刺探,搅动,偶尔探到菊花上端,水滴滑过肛门。

  「来操我!」

  这句话刺激到了宾,挺身挥枪一刺到底,「噢,喔」还是那般紧窄但有了份
丰润的包裹,郭夏菲身体蹦了一下,「大半年了你终于又进来了」

  宾闷不吭声的提起双腿凶猛的穿刺着,喘气越来越重,吟声越来越高,终于
爆发了。

  两人躺在一起互相抚摸着,喘定了郭夏菲起身握住宾疲软的阴茎,「你还能
来吧!」张口吞入套弄起来,「王淑珍说你可以不停再来一次」长大立起在口中,

  「她还说了什么?你们女人都聊些什么!」

  「男人不也一样,她说能碰上你这么粗长的那是运气,可千万别错过了!」。

  宾起身郭夏菲默契的跪下撅高屁股像个母狗似的摇着,「你真是个欠干的贱
人」插进湿润的阴道带出混浊的白浆顺着大腿往下滴。宾心底的那种狂暴的虐待
心理在升腾,拔出来朔大如鹅蛋的龟头顶在肛门上用力向里,只顶进了一头,

  「啊,妈呀!」郭夏菲哆嗦的趴在床上,「真不行了,疼死了」。

  宾长喘了一口气压住心理,拉起郭夏菲跪好可见丝丝红色在肛门周围,再次
捅进阴道就着哪份滑腻次次到底。郭夏菲的身体随着宾运动着,软的全靠宾提住,
过了一阵才「咿呀」的发出呻吟,宾在再次的喷涌中射入体内。

  郭夏菲缓过来后问道,「你有和王淑珍来过吗?」

  「嗯,就是她教我的」

  「她可真行,为你也是拼了。你刚在要是慢一点我也应该行的」

  「好了,没什么。刚才是我不好」。

  「噢,忘了告诉你老中医说我可以试着怀孕了,过两天我就去探亲」

  「啊,那你不早说!都射在里面了不会有事吧?」

  「你呀真不嫌啰嗦,不影响你情绪吗?记住以后除了第一次的处女和那些不
经人事小姑娘,女的在任何时候都会记得会不会怀孕。你只要第一次问一下就行
了,如果真的怀上了她们也会自己处理的。现在国家紧抓计划生育,人工流产很
平常,没多少医生会问的。是对身体不好,可能以后还会怀不上了,那个不一样
是她们自己的事!除非是哪个女的想赖上你,那样你也防不住不是吗」。

  「你呀身上有股匪气,为人讲义气,乐于助人。脑子灵活点子多,思想跳跃。

  特别是随性而至将来会有不少麻烦的「。

  「记住你别来找我了,如果我没怀孕我会去找你再去看医生。谢谢你的帮助,
我会永远记得的,我们的缘分就到此了,打搅了!」。

                23

  时间飞快夏季来了,八月在几天闷热的天气后,半夜后电闪雷鸣,暴雨倾盆。

  早晨中雨还在下,宾出门才发现街道上一片汪洋,水没脚背。过了广场,中
心街上水到膝盖,宾只好推车前行。路上的水井盖被打开了,水流形成了旋涡,
人们都绕着走,一位中年人不慎滑倒有被水流卷走的危险。宾扔了自行车去拉他,
根本拉不住就坐在地上拉着爬远一点再把人背到安全的地方,没有留下姓名找到
车子去上班了。到了厂里,来的人不多,厂长就组织男职工留下值班,厂里一共
也没有几个男的。实际上夜里除了值班室,也就宾一个人在一楼的车间值班。雨
还在下,厂子的地势挺高,可山上的流水在院子里顺着门缝渗进来,布匹都堆在
地上会受潮,宾就把靠近门的都搬到台子上,把门口的水都扫出去,忙了一夜。

  第二天雨停了,厂长见到很高兴要报到区里。宾救人的事刚好被厂里的工人
看见了,被救的人又找到送来感谢信。一场雨让宾成了名人,区团委的重点培养
对象,魏丽虹的付出看到了曙光。马素贤也经常参加学习,她更关心宾的生活,
学习,家庭人员。

  接着国内的政治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人们的思想情绪彻底的变化了。社会
也快速的在各方面飞速的发展变化着。

  一天下班回家宾的妈妈高兴的告诉宾,「你大哥这几天回来,带他女朋友来
见家长,她父母也来,双方家长见面商量婚事」

  「好事啊」。

  宾的妈妈忙里忙外的安排好。三天后,大哥带着个漂亮女孩来拜见父母,是
大哥的同事。然后父母再低调的去招待所见亲家,请吃饭商量婚事。

  个人的发明创造又开始受到尊重,宾在作工之余总结这些年的所有,陆续递
交了十份专利申请。家里开始安排调动的事。

  高考的消息陆续传出,很多人为之振奋,为改变命运放手一搏。宾客观的评
价自己应该可以考上就是什么样的大学。低调的开始准备,找材料,书籍复习,
家里人也都帮忙,陆续寄回他们能找到的所有。特别是大哥反复强调一定要考上,
如有必要可以请假去北京他找人帮忙复习。像平时看书一样,宾的复习速度惊人,
上着工不到两个月中午和晚上就系统的完成了一遍初中和高中的所有课程和习题,
开始做各种考题和考卷。

  在每月的思想汇报谈话中,魏丽虹和马素贤知道宾准备参加高考后,问宾的
把握如何,得知宾觉得机会很高,都劝宾跳过第一次春季的,参加秋季的高考,
因为最快入党过程也得到六月,八月就可以带着预备党员入学。马素贤还特地问
选哪里的学校,宾首选当地的名校,她听了很高兴建议宾考虑一下秋季。魏丽虹
则坚持应等到秋季入党后。宾回家后告述父母区团委的想法,父母也都认为如果
可以就等到秋季为好,他们甚至认为入党比上大学更重要。宾最后决定参加秋季
高考,大哥大不以为然,春季考不好,秋季再考,党啥时都可以入。

  宾上着工,做好事向党组织靠拢,同时低调的复习,书读了两便后开始从后
往前的看书和做题。这时的政治气氛在争论中转变,四月宾的入党申请通过了支
部讨论上报区委。

  78级高考报名开始了,宾去开介绍信报名,厂长很高兴厂里有人参加高考,
考前给两周假复习准备。高考前,宾接到电话让去区党委办公室,正式通知他被
接受为预备党员。然后宾来到团委办公室,这是四月后首次来,只有魏丽虹在,
肚子有些大,身材圆润她怀孕了。宾高兴的与她握手,握着手她伏在宾的肩头喜
极而泣,

  「真不容易,我们的努力没有白费」。

  两人穿的都不多,她抱住宾哭笑,一侧的大乳房蹭着宾的胳臂和身体,

  「我就知道我们能行」。

  气氛慢慢的变得尴尬了,宾有了反应碰到隆起的腹部。魏丽虹低头看了一眼
大帐篷,放开宾转过身,

  「你真是孕妇也」

  宾解嘲的说,「孕妇才好」

  「噢,对不起我不是哪个意思」越说越乱,「我走了」。

  「你等等」魏丽虹脸色潮红低声说,「跟我来」

  出门左右看一眼缓慢的和宾向后院走去。院子里空无一人两人来到魏丽虹的
宿舍,开门进入两张单人床排在两边,关好门低头低声说,

  「我和马素贤偶尔在这休息,今天她不会来」

  「我」

  「别说话,抱我」。

  宾抱住魏丽虹低头看着期待的眼神,吻向小巧的眼鼻嘴,两人的舌头搅动着,
宾手抚摸着隆起的乳房和肚子,感觉着那份沉甸,魏丽虹软软的说,

  「抱我上床」

  宾小心的把她抱上床,缓慢的帮她脱衣服,魏丽虹闭着眼睛,脸色潮红的配
合。

  一个圆圆的孕妇裸坐在宾眼前,丰满的大水滴上乳头挺立在深黑色的大乳晕
上,下面是隆起的皮肤光滑有几条横纹的圆肚子,紧闭的两腿间一块小小的淡黑
色三角肤色只有低头才能可见。

  「那么胖有什么好看的」

  「孕妇最美了」。

  宾低头亲着仰起噘着的的嘴唇再含住耳垂,轻轻地吹着细颈,两手扶摸大乳
房,揉捏着枣子般的乳头。鼓胀的下体在园圆的肚皮上滑动,魏丽虹呼吸变了伸
手脱宾的裤子,看着蹦出来的阴茎,

  「哇,一会你慢点」。

  宾缓慢推倒魏丽虹含着乳头,感觉着那份饱满,分开双腿淡淡的阴毛下微开
的短小细缝,肉瓣立在中间,小小的微开喇叭花里露水连莲。魏丽虹伸手遮住,

  「叮着看什么,流里流气」

  宾扶着缓慢的顶在洞口往里感到紧涩,

  「噢」魏丽虹咬着牙,

  「疼吗?」

  「有点,太粗了」

  宾又有了孕妇特有的温热和厚实的紧裹。

  「喔,好多了」

  宾手捏乳头一下下全入,

  「顶死了」。

  「来换一下」宾帮着翻身跪着从后面进入,

  「呃」

  宾扶住胯慢慢的加快抽送,

  「啊,啊」

  「你真紧」

  宾在噗声中泄入。

  两人歇了一会穿好衣服,魏丽虹慢慢的送宾出门对宾说,

  「我们不见面了。好好考,考上了给我们打个电话」。

  七月初参加高考,考完后宾自我评估在重点分数线以上。成绩出来了,比当
地重点线高68分,化学98,物理86。报专业时所有人都认为宾动手能力强
应学工,他只喜欢理科,化学认为一般,无线电又和爱好相同,大哥动员去北京,
但想想只有一般的专业可以录取。最后还是自己选了本地的名校物理系,而且不
要走读。

  当年为多招生,本地走读可降点分。父母一切随宾,厂里提前一年给宾转正
并表示可带薪上学,宾认为不够年限而且也不会回到厂里就婉拒了厂里的好意。

  拿到录取通知,宾给魏丽虹打了电话告诉她本地名校录取了,她在电话里祝
贺他,然后告诉宾她和马素贤都会调走。

                24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已成为主调,人们的思想越发活跃了,没了太多
的束缚政治和经济领域都活跃了。

  开学前出口特区建立,方军回来了,试着把走私货带到还算熟的文市。要求
宾帮忙卖掉赚钱,宾表示这是投机倒把不参与,但可以帮忙找可靠的人。有一部
卡式磁带录音机说是他妈王姨带给宾的,宾把几部都留下付了钱。当晚就把一部
拆开,画出了图纸和配件细图,他知道这是一个很大的市场!又通过方军和王姨
电话联系知道她结婚了过得还可以,丈夫有两个孩子,都比方军大,她很想念这
里的人!

  报到开学一阵忙乎。学校有不成文的规定,上学期间不能谈恋爱。由于77 ,
78有累积了十年的学生,有些大龄的已有家室,就没有明文规定。

  77级已组织了党支部和学生会,系里只有党小组。宾低调的没有参加党员
或学生会活动,也没几个人知道他是预备党员,只是参加组织学习。

  宾的班和英语专业一起上政治课,和地理系一起上数学课。

  第二次政治课,一个英语专业的漂亮女孩就坐在宾旁边,瘦高有一米七。

  「你好,我叫林佩」

  「噢,我是王继宾」。

  很快就适应了大学生活,谈不上是学霸但还是很轻松。每次林佩都会坐在宾
旁边,宾都很客气的打招呼。看见她拿着耳机就随口问道,「上完课还去听力室?」

  「对呀,人多机台少,有时要排队的」。

  「如果负担得起需要买录音机,我这有新式卡式的」

  「啊,你有?贵吗?」

  「要是你要原价吧」心里骂着自己多嘴。

  「太好了」。

  课后宾报名参加了校排球队,多数是77级的,一个主攻和宾同专业,宾先
开始是替补副攻。一周两次练习,每次林佩都会和几个朋友在场边观看,还有其
它一些学生多数是女生,练习完宾都很给面子的和她们聊两句。陆续知道林佩是
本地应届生,还有一个上中学的妹妹,父母都在省商业局工作。

  她本人并不是一个外向的人也还没有长成,刚上大学的人都追求个性解放,
头一次碰接一个喜欢的人在几个亲密的同学串跺下展开了一次并不成功的追求。

  周末宾都会回家,医院李主任的小女儿,吴英77级地质专业的学生,要宾
星期天晚上回宿舍前把一本书带给她同学,宾系史怀任副主任的大女儿。星期天
晚上擦黑宾敲响了郑副主任的家门,一个中年妇女开的门,后来宾才知道她也是
地理系的副主任,

  「你好,史瑶在吗?」

  「你是?」

  「我是系里的学生,她同学吴英让我带本书给她」

  一个女孩走出来很像她妈,她接过书,「谢谢,请进」

  「啊,不了再见」。

  第二个星期天吴英过来问宾对史瑶有何感觉,宾说没什么,然后就没有了然
后。

  有了录音机后林佩就有了大量的借口找宾帮忙,转录磁带。宾家里有盘式和
卡式,把林佩借到的磁带录到她的机器上。下午没课或周末都来。她的时间掌握
的及好,一次不超两个小时避开饭点。每次来都有礼貌的和宾的母亲打招呼,

  「伯母,我是宾的同学一起上课,我来麻烦宾帮忙」

  录音时就帮宾学英语,给宾的妈妈留下很好的影像,喜欢经常聊天或留她吃
饭,都以时间还早而推掉。虽然不支持宾大学期间谈恋爱,儿子又再三否认就默
然了。

  一个月后下了数学课宾在走廊里不期遇见到马素贤,

  「咦,你在这?」

  「是啊,我调到中文系了,到我办公室坐一坐?」

  「你什么时候调来的?」

  「开学就来了,知道你来这就调来了」眼睛直直的盯着宾,意思很明显。

  「为我,你开玩笑吧」

  「没有,你被录取后我就着手调过来了」

  「那你可够厉害的,想来就来,为什么?」

  「没什么,就是偶尔能看见你,经常过来坐一下好吗?」

  「呃,好的。告辞了」。

  几天后宾又见到了马素贤,来到办公室马素贤眼睛看着地面轻声说,「我就
直说了吧,随你怎么想,第一次见你就忘不了」

  「我比你大,还是少数民族。你可能会说上学不谈,没关系就是想让你知道
我的心思。并不抱多大希望,但我想尽力,你可以试试,我不会给你压力也不会
伤害你,你不用公开。哪天你真有喜欢的要结婚了,我会离开的」。

  「我是个实在人,这样你图什么,我真会有压力」

  「没事什么都不图,就是想随自己的想法。不要天长地久,只图曾经拥有。

  千万别有心理负担「,

  「你可能把我想得太好了,其实我」

  「知道你要说什么,别故意把自己说的那么不堪,我有我的判断」。

  「学校对面有一间房子这是地址和钥匙,你可以安静地学习和休息,不用来
回跑」。

  「后面没课了?走我陪你去看一下房子」

  「我有宿舍也不远」

  「宿舍又挤又吵,走了,看一下总可以吧」。

  两人来到学校对面一栋楼四楼,打开门是一套温馨的两室房,朝南的房间是
卧室,床,衣柜,梳妆台齐全,另一间布置成书房。

  「这是你的?」

  「就是给你用的,我不住这」。

  「我不好接受」

  「别有压力,拿着钥匙,你不住也是空着」。

  「这里安了电话,有事给我打电话」

  「我要是偶尔要来也会先打电话给你」。

  宾知道78年房子和电话的紧张,她却都能搞定足见其心意,再说什么就显
得矫情了,留下了钥匙。

  宾再练球马素贤也会来到球场默默地看宾练球,看见林佩的表现就转身走了。

  宾还看见了史瑶,她木然看着球队和周围直到结束。球队打对抗,队员都累
得够呛一身汗。练完球队员收拾完,林佩要帮宾拿包,

  「我自己来谢谢」

  「快去洗一洗,澡堂晚饭后才开呢」。

  「小王」

  「呃,马姐」

  「去房间洗吧,刚帮着装上热水器。我还有事要请你帮忙」

  「好的」。

  「她是谁呀」林佩明显的感到马素贤的亲切感,

  「中文系的老师,我以前的领导」

  「你的领导?没比我们大几岁吗!」

  「上大学前我工作过。再见我去洗澡了」

  「呃」。

  宾第一次来到学校对面的房子,到上次没看的卫生间一开门,不大的卫生间
贴了瓷砖和地板,装的就是他最初设计的电热水器,应该大有改良。洗完澡换好
衣服电话响了,

  「宾,是我。洗澡了吗?」

  「刚洗完」

  「我给你买的饭,给你送过去」

  「别麻烦了,我回去吃」

  「买都买了,再说你买的录音机我有问题」

  「好,我等你」。

  宾放下电话把球衣放在盆里洗,听见敲门声去开门,「姐你不是有钥匙吗,
这么生疏我就不不好意识了」

  「接着,对不起!我是怕你有想法」「你快吃,你的衣服呢?我帮你洗了」

  「呃,姐帮着洗衣服没问题吧」。

  「一起吃吧」宾打开饭盒看了一下菜,赶紧盖上,「对不起,我一会拿走吃」

  「怎么了?哪不对?噢,没关系,到我们这代家里就不介意我们在外面吃什
么了。我也并不反感那个味道,只是要经常和父母家人在一起,就尽量不吃也算
是尊重他们」。

  「还是我自己洗吧」

  「几下就好了,快吃吧凉了。那我和你一起吃?」

  「那你就别看呵」。

  宾吃完饭,马素贤也洗好衣服,「你是晾这里还是拿回去?」

  「拿回去吧」

  「那我给你装起来」。「还有你买的新式的录音机你还得帮我把磁带转录上」

  「好,我来教你,我把接线都准备好了」

  「还是你来吧,别给弄坏了」

  「有多少,我先录一盘其他的我带回家星期天做」

  「明天还可以来这啊,你早点帮我录完要还的,下次记着把书包带上不用来
回跑」。

                25

  下课后林佩对宾说,「你等一下我有话说」。两人来到楼下,「那天在救场
的马姐是谁?」

  「噢,给你说她曾是我的领导还是我的入党介绍人」

  「啊,你是党员!」

  「小点声。呃,你凭什么问我这些?」

  「你知道我喜欢你,我可以看出来她对你很好」

  「那又怎么样?再说我们也没说定什么」

  「那好,现在我要做你女朋友。如果还有别人大家公平竞争」明显又是那些
害人的好朋友的主意。

  「好孩子你还小要好好学习,大学期间不能这样」

  「少来你也没大我几岁,我不会耽误学习的。再说过几年你早被别人抢走了,
特别是哪个马姐」

  「好了不开玩笑,这样说吧,我也没打算这么早就谈」

  「好吧,那我们是同学和好朋友」

  「普通朋友」

  「哼,我会尽力反正你妈挺喜欢我的」。

  偶尔宾还会遇见其他女学生这样那样的碰面,宾开始视而不见,熟视无睹。

  可还是躲不过,弄到去饭堂或图书馆也会有,没法就回家或去马素贤的房子。

  每次她都不在,似乎真的不来打搅,但宾还是会找到她来过的痕迹。

  时间飞快期中考试过后,宾没见林佩来上课就问她的同学,得知在回家的路
上被撞了有两天没来了,问了地址课后去看望。敲门后是林佩开的门,

  「呀是你,快进来」

  高兴的单脚跳着挂在宾的脖子上,

  「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

  「下来。看你没上课就问一下」

  「每个不上课的你都会问吗?心里有我吗」

  「你若安好就是明天。怎么样?伤得重吗?」

  「好多了,走路还有点疼,拐杖都不用了,就是我妈让在家休息两天。明天
就回学校」。

  「这样的话,我可以今晚送你去学校明天会比较方便」

  「好呀,就知道你对我好」又要抱宾,

  「别,我这是关心同学。晚上八点半我找车来,我先走了」

  「谢谢我送你,扶我一下」

  宾一伸手林佩就紧紧地抱住宾仰起头掘起嘴,宾轻轻的吻了一下,林佩紧贴
着手抱着宾的头深吻,宾轻扶着林佩的背过了一会,

  「好了我会把持不住的」

  「我爱你」。

  晚上宾来接林佩,她父母都在,客气的打过招呼没有进门,背光看不清楚脸
孔,林佩坚持自己下楼没让父母送。关上门走了几个台阶,宾看不方便就背着她
下楼,

  「你呀早就想好了吧」

  「我知道你一定会背我」

  「小聪明都用到这里了」

  帮林佩坐在车后座,宾抬头瞥见四楼林家窗口的人影。

  第二天练球林佩颠着脚来到球场,宾帮着搬了把椅子给她,林佩的朋友抱怨
没给她们,

  「等你们也伤了脚就有」

  在嬉笑中宾看见林佩的目光在人群中搜寻,嘴角撇了一下去练球。

  宾的二哥回家探亲了,父母甚是高兴。二哥还带女朋友曲婉婷来了,是军区
政治部主任的女儿。曲婉婷今年转业,二哥和父母商量明年转业然后结婚,母亲
当然高兴,父亲则提醒二哥考虑周全他应该会提上去,也可以考虑结婚后调回来。

  关系确定后两家走动的就频繁了。

  经过了这件事林佩表现的亲密多了,下课练球后都约宾。人文教育的缺失,
一个单纯没有社会经验又无从学习的女孩,听信了以为只要有了实质关系就可以
牢牢抓住宾。

  快期末考试了,练完球天都快黑了林佩要宾送她回家,看着黑黑的楼道宾陪
着到家门口,林佩说,「进来吧」一进门还没开灯林佩就抱住宾,「我爱你,我
爸妈都出差了,我妹妹今天不会回来」说着就吻向宾,

  「你还小别这样」宾克制的说,

  「我爱你,那么多人会被别人抢跑的,我是你的了就没这些担心了」。

  上学后就没有性的宾早已难忍了。宾抱起她放在床上,吻着,「你真想好了?」

  「嗯」

  夜色中解开衣服,瘦高的青春少女,发育的似乎比别的女孩晚很多。乳房微
微隆起,纤纤细腰,修长笔直的大腿和纤细的小腿。这还是第一次抚摸少女,光
滑的像绸缎般细腻。林佩并没有准备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微微的颤抖着未知的
到来。闻着少女的体香宾缓慢的亲着林佩的嘴,脖子,锁骨,乳房,滑向凹陷细
腻的腹部,光滑的大腿。抚摸着匀称的小脚分开双腿。宾有点吃惊的抬头看了一
眼林佩模糊不清双目紧闭的脸,这就像一个小女孩几乎无毛,可以感到短小的细
缝有些湿润,应该还没有长成。林佩的紧张传染了宾,兴趣全无只想快点结束。

  宾有点担心会伤到她,可箭在弦上,他也很难控制自己,。宾舔着小乳头手
温柔的抚摸着细缝,林佩喘息重了轻吟着。宾脱光衣服压在她身上,顶在湿润的
洞口试着往里,

  「啊」林佩的脸有些扭曲,完全不知道会是这样她有点后悔了!

  「忍一下」

  身体紧张痉挛的洞口更张不开,林佩的眼泪流了下来,「啊,不行」

  「再来」宾再用力明显的感到碰到墙上一样,

  「啊,疼」

  宾给她盖上被子沮丧的说,「我们还没有准备好,以后再说吧。我走了」。

  放寒假了大家准备回家,宾跟同学告别下楼看见林佩在门口走过去,「还好
吗?」

  「挺好,明天我来这,这些你看看」

  宾接过纸包回到家,打开一看是几本书和杂志,夹着纸条打开一看是关于青
年发育的文章。还有关于乳房的杯罩,阴道和阴茎的尺寸。他的长度在统计的上
值,但龟头直径远超统计。

  而林佩很可能是精神或器质性阴道闭锁,这样的经历而产生的恐惧可能就此
陪伴一生,当时还没有心理医生咨询之说。

  第二天宾来到学校,喧闹的校园安静了许多,和林佩默默地走到图书馆前的
水池边,她保持着两步之遥。

  「我现在见到你都会浑身发抖」

  「是我不好伤害了你」

  「别这么说,应该是天意吧。我们就做个好朋友吧。说是再过几年也许会好,
我自己没哪个命吧。我们就认真学习也许以后还有可能」。

  告别了林佩宾路过教学楼拐到马素贤的办公室敲门,「请进」

  「是你,我还说要放假也不来一下」

  「刚考完试,今天是第一天吗」

  「假期准备干什么?」

  「找资料,有个课题想看一下」

  「要我帮忙吗?呆在家里?」

  「是啊,我哥哥们又不回来了,就我多陪陪父母了」。

  「有一些课外工作,付钱的!像你以前做的」

  「现在还是多学习和准备科研」

  「那好吧有事给我打电话」

  「好我走了」。

 假期已开始宾就把他准备的卡式录音机的资料免费交给了两家准备转产的军

  工企业,一家本地一家外地,心底里还是对部队有感情。很快他们就做出了
样品为谈判引进生产线有了好筹码。

                26

  79年的春节宾家过得有点沉闷,报纸,电视,广播天天和南边曾经拼死相
帮的邻国骂仗。爸爸开会出差,好像比平时还忙。二哥和三哥也都取消了原定的
休假留在部队,妈妈天天打听情况,爸爸都以「不清楚」「军事机密」搪塞过去
了。

  年夜饭多了三副碗筷,妈妈拿出了全家福挂在墙上,照例别上大哥的单人相
片,宾小时候问过,大哥的工作性质不能和人合照,只有这样,这也是为什么家
里平时不挂全家福。

  春节过后宾准备返校开学了,大哥突然回来了,还说在家住两天,妈妈奇怪
的问,

  「春节你不回来,怎么这时回来了?还有为什么你媳妇不一块来,快生了吧?

  要不回来做月子?「,

  「她有事分不开身。有他父母呢!就不麻烦妈和家里了」。

  爸爸马上打差,「你这老太婆,不回来的你抱怨,回来的你乱猜」。

  「也是,宾去把你的宝贝拿回来给你大哥做好吃的」

  「呃」。

  宾和他妈从后门进了家,「咦」「这爷俩关着门干什么」。

  妈妈推开门,爸爸和大哥立即没了声音,大哥尴尬地站起来,「妈,你回来
了。」

  「呃,我来帮忙」。

  「站住!你们在谈什么?」

  「啊,没什么,我汇报工作」

  「你,给他汇报工作?我怎么从未见过」

  「我」

  「站直了说,到底在谈什么,你们瞒着我什么,是不是老二老三的事?」。

  爸爸插话道,「部队的事是军事秘密」

  「秘密个屁!你就告诉我他们在哪里?是否安全」。

  「妈你别激动,来坐下,老四过来陪着妈」。

  「妈,南边要打了,他们两个都上去了」

  「这可是秘密绝对不能外传的!」爸爸插话到。

  「我就知道你爸瞒着我」

  「妈,爸也是迫不得以,你放心了,老二是炮兵,老三也没那么巧就到第一
线的」

  「我还就担心老三,他太冲动又是刚提的副连长,送死的角色!」「他的部
队也上去了?」「不对,他不在哪边」。「你个死老头子是不是你把老三调去的?」

  「没有啦,前线需要干部,从其他的部队调了一些。我不知道是他自己要求
的」。

  「呃呀」哗啦啦的眼泪就流下来了。「你们呀,没一个让我省心,我也当过
兵。我知道军人保家卫国,服从命令,但都是我的心头肉啊!」「还是老四好,
就留在身边。那都不许去!」。

  爸爸马上宽慰道,「要不是老大拦着,你还不早就送他去老于哪了」。

  「行了,走儿子我们去做饭」「记住以后有事别瞒着」。大哥只住了一天就
接到电话回去了。

  终于开战了,爸爸明面上关心战况,妈妈更揪心儿子的安危。一个月后部队
回撤了,妈妈天天吹着打电话问情况,爸爸为难地说,「这样不好,都是有父母
家庭的,我们还是等吧」可以看出他也很担心。

  过了两天二哥打电话回来报了平安。三哥的部队来电话说人受了伤在当地部
队医院,人是清醒的,部队已派人去了,问家里是否要去人或接回来。爸爸当场
表明一切比照办理,绝不特殊,如果可以让儿子给家里打个电话。这次妈妈平静
的听爸爸接电话,然后坐在电话旁直到三哥的电话打来。电话里说话含混不清,
只知道大腿贯穿伤,脸上有弹片擦伤,应无大碍,左小臂伤到了骨头要看恢复的
情况。

  半个月后三哥就出院了,说参加完评功总结后回家,左等右等不见动静。这
天爸爸拿了封信给妈妈,「你那老三又惹事了,大闹忠义堂啊」。「一定要替死
去的战士出头,给他们评功。他带的尖刀排牺牲了六个伤了十几个,个个都要评
功部队做不到,他就不回原部队,二等功不要了,级也不升了」。

  妈妈接过信读完平静地说,「他这样没错,人都牺牲了还设什么比例?我去
看我儿子,一切自费,他忙我去看他!」。

  「好了我来打电话,你就别火上浇油了!」。

  最后事情以撤去现职去军校报到,补评立功牺牲人员结束。当时抚恤金很低,
宾捐出以前存的所有几千元钱给二哥战友的烈属们。

  开学后宾的第二门政治课有了老师就独立上课了,也就没有了每周都会与林
佩见面的尴尬,慢慢的也就释然了。

  宾上学由于家庭收入拿不了助学金,当时也没有奖学金,捐完钱后他就没钱
支持自己完成学业了。通过马素贤知道省里有个通过引雷消雹的项目。宾知道军
队有相关的火箭技术,但还没有军转民。宾就把自己知道的都作成报告,很快就
通过论证进入试验阶段。上课,练球,参与科研,宾的时间变得紧张了。

  为了保密和赶上团队的进度,宾就住在学校对面马素贤的房子以节约来回宿
舍的时间,马素贤每天都过来陪着宾。帮完忙就安静的读英文原著或听英语对话。

  宾不催不离开,有时晚了宾担心她的安全问题,可送人又耽误时间,同居自
然而然的摆在面前。宾摆张折叠床在书房让马素贤睡卧室。经常很晚才睡,早晨
匆忙的去上课。

  宾睡觉很轻,偶尔会感到马素贤轻轻的打开门看一下或进来坐在床前一会儿。

  随着时间两人的默契多了气氛也轻松了,天气慢慢变热,马素贤进屋就换上
宾建议的旗袍,

  「晓妆初了明肌雪,春殿嫔娥鱼贯列。」

  这是宾第一次看马素贤穿旗袍念出的诗句。贴身旗袍充分显现了她的身材,
细长的脖子,突出的锁骨,园溜的肩,B罩椒乳坚挺,腹部平滑,盈盈细腰下胯
不宽但向后的翘臀圆润的滑向笔直的大腿,开到大腿中间的叉,隐现圆润的膝盖
接着纤细的小腿,足弓优美的玉足。她明显感到宾炽热的目光随着她移动,工作
时总是把书房门关上,他在忍耐。

  晚上又来到宾的床前看着宾轻轻弯下腰去吻宾,宾一把抱住她啄住嘴唇,
「呃呀,你没睡」

  「我睡觉轻,你每次来我都知道」

  「那你不告诉我,把你吵醒休息不好」。

  宾站起来抱起马素贤往卧室走,没开灯把她放在床上,

  「你好好休息」

  「归时休放烛花红,待蹋马蹄清夜月。」

  马素贤拉着宾,宾终于忍不住三下两下扒去两人的衣物,急不可待地压在她
身上蹭开腿摩擦着找寻去处,

  「疼,你慢点,人家第一次」

  宾顿了一下,林佩让他对处女有点担心,伸手打开床头灯,马素贤赶紧闭上
眼睛,「别开灯」。

  宾没停起身打开顶灯,看着床上紧闭双眼的羞涩白皙女人,几乎没有乳晕的
小乳头挺在顶端,黑黑的倒三角覆盖着圆圆鼓起的阴阜,分开双腿阴阜下暗色微
开的鼓鲍,细长的小阴唇底端挡住了洞口。宾回手关了灯俯身在淡淡幽香的乳房
上吸吮乳头,手轻抚着大腿内侧滑向根部按住园鼓的阴阜感受那份饱满。再次压
在身上顶住玉洞坚硬缓慢的进入,在湿热的包裹中突破温柔的阻碍,硕大的龟头
在挤压中带来强烈的刺激和轻微的疼痛,

  「疼,不行」

  「忍一下,进去了就好」再用力一挺,

  「啊」她的身体抽了一下,

  「好了」宾停住,温柔的吻着她的嘴唇和耳垂,

  「疼死我了」

  「现在好多了吧?」。

  「我再来」宾有点吃力的一下下深入直到顶住软肉,

  「啊,不行」急喘着,「我喘不上气」

  宾不再回应加快速度运动,马素贤咬牙坚持,太紧了强烈的刺激多过快感。

  一会他拔出来射在枕巾上。

  「哦」

  马素贤长出了一口气。宾用被子盖住两人,轻抚着她的腰臀和大腿,

  「还疼吗?」

  「嗯,全身都疼」

  伸手轻揉椒乳,「第一次都这样以后会好的」。

  「你好就行,舒服吗?」

  「嗯,睡吧」。

  马素贤转身蜷在怀里睡了。早晨宾醒来看着晨曦中噘着嘴熟睡的脸,轻轻的
起身关上门做早餐。打开门看见马素贤正盯着床单,

  「怎么了?」

  马素贤一脸红晕,「你看」

  转身低头小跑去卫生间,宾看见洁白的床单上两朵鲜艳的梅花比邻。有点感
动拿下床单叠起来让梅花在上递给进来的马素贤,

  「留个纪念吧」

  「呃」

  宾抱住马素贤,「谢谢你」「吃饭吧,该去学校了」。

  出门前马素贤害羞的问,「不会有怀孕吧?」

  「应该不会」。

                27

  下课后宾练完球回来,马素贤已准备好晚餐,「快来吃饭吧」

  「呃」。「明天下午没课我们要去下面落实下一段工作,可能回来的晚」

  「要不要找辆车?太晚不安全」

  「没事,哪样太麻烦。正好后天头两节也没课来得及」

  「要准备什么吗?」

  「资料和数据都得带上,照这个样子大概暑假可以做最后的试验」

  「好,一会我帮你」。

  饭后忙着整理材料核对数据,马素贤帮忙收拾,

  「我不该帮你找这事,看把你忙的。你不用你父母的,你不还有吗,我也有」

  「我应该自立」。

  「呃,上报的时候我让他们把你的名字加上?」

  「那不行,说好是实习,人家要靠成果申报职称呢」。

  马素贤梳洗完对宾说,

  「晚了休息吧,明天会很忙」

  「好」

  「你来这边睡」逃进了卧室灯灭了。宾穿着裤衩走进屋只有一盏调暗的床头
灯勉强看见她背对着门,揭开被子躺下,抱住穿着睡衣裤的她扳向自己,

  「怎么样还好吧?」

  「浑身还酸疼呢」

  「那是你紧张的,下次放轻松」。

  手伸进睡衣里摸着后背,碰到了胸罩带子,「你睡觉戴它?」

  头拱在怀里,「嗯」

  「以后解掉吧,勒着不舒服」

  细微的声音问,「你喜欢怎样?」

  「我,光着」。

  转过身关了灯一阵悉嗦,钻进来贴在身上一片光滑,亲亲嘴抚摸着翘臀,

  「真好睡吧」

  「你不要?」

  「你得歇两天好了再说」马素贤的眼睛在暗色中变得温柔了。

  第二天出门马素贤说,「下班我去我妈那,你要是忙完了给我打个电话,你
中午饭怎么办?」

  「路上或者到了再说」

  「你要注意身体,把这带上路上吃」。

  下了课宾就匆忙的赶车开会直到晚上九点才吃晚饭,才想起打电话告诉马素
贤还在忙明早车送他回去上课。

  第二天宾下了实验课回到房间做完实验报告和作业马素贤才下班,「怎么样?
很忙吧」。

  「七八月份会在三个地方建起试验场,到时运气好的话很快就可以结束推广
应用了」

  「综于完了,这一个学期忙的。可以放一下准备期末考试」。

  「嗯。噢,假期我们还会去参加排球联赛」

  「有多久?」

  「大约两周吧」。

  晚上宾准备完功课洗澡出来,马素贤一脸红晕,「抱我上床」。宾把她抱起
放在床上,缓慢的解开睡衣。宾亲吻着眼窝深陷的眼睛,挺立的鹰勾鼻子,性感
的嘴唇,滑到侧面含住耳垂。马素贤轻喘着回应,双手抚摸着宾的后背。宾又滑
向细颈和性感的锁骨,伸出舌头顶住骨窝,再分开胳膊舔弄不多的腋毛,嗅着特
有的清香。双手抚摸着笔直的大腿,再吞入乳房,抬头用舌头卷绕着小乳头,马
素贤呼吸越来越粗,双腿叠加着,

  「快来吧受不了了」

  「这是你真的第一次享受性爱,一定要留下好印象。你以后才会着迷的」。

  顺着平滑略凹的腹部舌头在肚脐周围打转,马素贤身体微抖着,双手滑到大
腿内侧轻拂。马素贤急不可耐的递过避孕套,「用这个吧」

  「不舒服」

  「那怎么办,要不我吃药?」

  「还是别吃可能有副作用,上次你那天来的」

  「快一个月了我一直很准,还有个三五天吧」

  「那就没事」

  「你倒什么都懂」。

  宾继续低下头滑向马素贤馒头状的阴阜,脸颊轻拂着阴毛,手指滑开肥满的
阴唇舌头伸向已经挺立的小豆,「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北回也有豆,宜是
挺立知」

  「你可真是俗不可耐,一副酸样。非要把人笑岔气,噢,妈呀!」

  宾的舌头卷住小豆,然后从小豆滑向小洞,来回扫着。马素贤吸着气双腿绷
紧又松开的来回抽动夹着宾的头,手在两边乱摸乱抓,身体弓弹了一下,

  「哦,不行了」水喷在宾的鼻子上和嘴里。

  宾抬起身体扶助她的双腿,压上去在马素贤的闷声中进入,沿途阻碍重重颇
为吃力,进去之后豁然开朗,像个葫芦,很快顶到了葫芦底的软肉。软肉温柔的
包裹着大龟头,葫芦节滑动的刮搽阴茎,酸楚直冲尾脊传递上脑。

  「嗯,还有点疼」

  「慢慢会好的」。

  马素贤在低吟中迎合着宾,扶住双腿一下下深入顶在软肉上,很快她就脸色
和乳房透出红色,声音变大,大口喘气中来了第二次,宾停下让她歇会。抚摸着
乳房和脸颊,

  「还好吧?」

  「嗯,身子都软了。顶得上不来气,现在好些了」。

  「来」翻过她的身体跪下,翘臀像座小山经过细细的山脊连着平滑的后背,
山的这一面,圆滑的两峰直下,峰间谷腰上两洞相邻,上洞紧闭寸草不生浅沟隙
缝,下洞溪流潺潺,沟壑对称相连。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宾一挺鱼贯而入到底,

  「啊,顶死了」

  宾没了压力随意的发挥,上下深浅,躺侧跪趴,马素贤咿啊的吟声不断,时
而高亢时而低喘潮起潮落。涓涓溪流慢慢的变成干涸的白沫,若隐若现的花瓣变
成了红色的喇叭突起在肥嫩肉唇上。最后射在臀尖流向三边。宾帮着擦去精液,
「呕」躺在床。

  回身紧贴地抱着,宾轻抚背臀,「舒服吗?」

  「太好了,我软的一点劲都没有了。得歇会,哪里有些烧疼,肿了吧?」

  过了一阵马素贤勉强起身,「我去洗一下」。

  回来后马素贤认真温柔的替宾搽干净身体才紧贴着宾睡着了。半夜宾被似有
若无的气息拂醒,伸手打开床头灯调到最暗看着熟睡中的马素贤,面色依旧微红,
小嘴微掘。伸手抚摸着光滑的后背和翘臀,感到了再次勃起,手捏着乳头。马素
贤毕着眼睛,「几点了?这么快」

  「还早呢!」

  「那你还不睡,让我睡会吧。你可真是铁打的」翻身背拱在宾怀里又睡着了。

  宾则又捋了一下近期的计划才睡去,晨曦中宾起身洗漱。马素贤一脸庸懒满
足的转过来说,「我晚点再去,再睡会累死了。早晨也没什么事。记得吃早饭,
吃好点!」。

                28

  大学的第一个暑假,宾回家后她妈给的第一个任务就是邻家的孩子要帮周围
几个参加高考的孩子在考前最后准备一下,陪他们去考场舒缓紧张情绪。

  高考第一天早晨宾陪两个考生快到校门口时,旁边的几辆自行车擦了一下,
一个女孩朝马路倒去宾随手去拉她,这时一辆卡车驶过宾本能的一转,把自己转
到外边,卡车把宾刮了一下,宾摔倒在地上,头撞到地面。

  「呀」女孩尖叫着。

  宾站起来后,忍住疼笑着对女孩说,「没事快去考试吧,别迟到」

  一个女的过来说,「师意,你快进去吧,我来看看」。

  宾待两个考生和女孩进了校门,眼前有点模糊转身坐在路边。原本约好要和
马惠贤见面,

  「你怎么样要去医院看一下吗?」

  「还好如果可以的话请给打这个号码找马惠贤」。

  宾一个长觉醒来觉得清醒多了,周围有小声说话和走动,没有睁眼想多躺会。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高昂的声音传来,

  「在这里吗?怎么样了?医生在那?」

  一个小个子女人闯了进来,宾的妈妈!宾睁开眼,爸爸和小田跟在后面。宾
的妈妈摸著宾的头,

  「医生在那?小田办转院,谁干的找到没有给公安局长打电话」

  「稍安勿躁,只是个意外」宾的爸爸沉稳的说,「你这样别人怎么说话」

  「妈,爸,小田」宾这时才有机会打个招呼。

  宾的妈妈放缓语气说,「怎能不着急,傻了,瘫了怎么办,伤的是头呃」

  「奶奶,大哥哥是为我受伤的,以后我照顾他」应该是那个女孩,这时他才
看见病房内还有几个人。宾的妈妈轻声说,「你,照顾!小姑娘还是好好考试上
大学吧」。

  「阿姨我是师意的妈妈我们会负责的」一个看着漂亮年青的女人插话道。

  「奶奶阿姨?我有那么老吗!」

  「噗,辈分错了」宾笑著说。房间里的人们笑了,气氛缓解了。

  「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接到电话就过去把你送来了」马惠贤说,「伯母你好我是马惠贤」

  「噢,你就是马老师吧,谢谢你,我一定要好好谢谢你」。

  医生进来了,宾的爸爸说,「大家都请回吧我们和医生详谈,谢谢大家,小
姑娘好好考试,照顾好小孩」。

  马惠贤和宾对视一下,「你好好休息,伯母伯父我先走了」。

  人们走后医生说病人是轻微脑震荡,可以回家修养,注意观察如果有呕吐头
疼就要去医院,一周后应该就好了。回家后宾也没什么不良反应,第二天马惠贤
就来了,宾的妈妈再三感谢她送宾去医院问长问短,宾只好打断说,

  「妈,我们还有暑期的事要商量」

  「放假了就好好休息,你又有伤」

  「这都是安排好的」。

  宾的妈妈出去后,马惠贤问,「你行吗?再说这些不参与也行,你的工作早
就结束了,剩下就是他们拿到数据写报告了」

  「没事,下星期我先下去两星期,运气好来几场雷也许就有好结果,不然还
得调整,善始善终吗。我懂你的担心,只要成功一次我就撤」。

  「噢,还有哪个马军和他姐姐有和我联系了几次,我觉得他姐比较靠谱已经
安排了几条线,她们发货或这边去取应该没问题」

  「这你看着办就是别卷得太深,我还是觉得这是投机倒把。我是学生你是国
家干部,又都是党员,有事就麻烦」。

  「你呀太书生气。我走了,呃你也不认真地介绍一下」

  「怎么介绍?妈这是我上过床的女朋友」。

  「算了!你还是没用心啊,顺其自然吧。你要过去吗?」

  「不了这几天我只有待在家里」。

  高考结束女孩和她的父母就要来看宾不知道地址,只有找马惠贤,她就以宾
有事下乡了先推了,宾的妈妈知道后,「嗯这小马懂事,别总把小事整得天一样
大」。宾也以此为借口提前下乡了。

  老天有时也会照顾那些付出的人,三个试验场一周内有五次雷暴云,四次穿
云成功,三次转化为雨算是一个好的开始。项目组决定扩大覆盖地区,培训人员
收集数据,宾就离开项目组回家了。

  回到家宾的妈妈告诉他女孩和她父母还是低调的找来了,关心和感谢,女孩
叫李师意,说是考得不错,还是希望见一下宾。林佩也来过看她,有点伤感也没
讲太多。聊完感慨地说,

  「我这辈子就是没个姑娘,尽你们这些光头小子,两个小姑娘都不错,看哪
天认个女儿吧」

  「好啊,只要人家愿意我没意见」。

  「还有那个马老师好像不是你老师吧,她是中文系的。李师意的妈妈告诉我
的,而且我见她看你的眼神和说话的语气可不一样,应该也比你大」

  「我可没说她是我老师,她是我的入党介绍人。她调到学校后我们碰见了就
比较熟,现在我参加的项目她会帮我。怎么样映像如何?」

  「成熟稳重,大方得体,人也漂亮,就是比你大。算了反正你还小,用心学
习别的以后再说。先操心你哪两个哥哥吧,还有我那大孙子」。

  宾在学校准备球赛回到家她妈在门口说,「李师意的妈妈来了找你有急事」

  宾看见客厅里起身的微笑女人还是被惊艳到了,「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
黛美无颜色」第一次头晕,第二次刚醒没注意,现在几乎把持不住了。一身合体
西服套裙显出匀称的身材,高盘的发髻显出细长的颈脖,小鹅蛋脸上五官精致在
偏下区。狐眼妩媚勾人,有神魅惑天成。樱桃小嘴,唇红齿白。典型的东方美人,
粉黛略施看起不到三十岁。

  「您好我是师丽娜,李师意的妈妈。对不起他爸爸也应该来只是有些话怕伤
人」

  宾稳定一下情绪客气的说,「一点小事只是碰上了,您们也来过了要是三番
五次就真的让我不好说什么了」。

  「这次来只是顺带当面表示感谢,主要是有事请您帮忙。师意的分数下来了
非常好省里前几名,老师认为可以考虑头几名学校,可她只要报文大,想请您劝
劝她」

  「文大也挺好的,教育部属大学离家近,关键是可以选她喜欢的专业」。

  师丽娜低下头,「可她报文大的原因并不是这些,对不起没别的意思,孩子
还小希望她专心学习,您千万别多想」

  「您女儿要报文大与我有关?怎么会?严格的说我都没和她说过话或见过面」

  「您千万别误会,她不懂事太小」

  「噢,明白了那好我和她谈谈。您一会带她来好吗,我确实有点忙」。

  半小时后师丽娜和李师意来了,女孩脸很像她妈拘谨秀气还没长开,衬托出
她妈的惊艳和华贵,宾礼貌的和她握手,

  「请坐我和她单独谈谈好吗」。

  宾迅速的计算着优秀高中生攀比争先的心理,没有社会经验容易赌气,

  「恭喜你考的哪么好,你还是跳级考的可真厉害,你想上什么专业?」

  「有机化学」。

  「嗯,好。文大的化学系是很厉害的,那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一定要报文大呢?

  都大也不错呀「,」让我来猜猜,文大离家近有事可以找家里,不想长大。

  先别说话让我说完,再一个更重要,到了文大你就是尖子会很轻松,可都大
也许就是一普通学生,有太多比你强的学生,可能会很累。你的分数在读大就是
一般的,我说得对吧?「。

  「不是,我选文大是」

  「别说是因为我小妹妹,上学都很忙即使在一个学校也没有多少机会见面。

  你将来的人生会很精彩,而且你不试一下我就认为你害怕了会瞧不起你,除
非你证明给我看「。」这样你第一志愿选都大,第二报文大。如果你愿意录取后
你可以来找我,但最近我很忙。假期回来你也可以来,或我车站去接你「,

  「我」

  「什么都别说了就这样,来握个手」。

  几分钟就出来让师丽娜有点吃惊,「来我送你们」来到门口,

  「小妹妹你等一下我跟你妈说几句」

  近距离看着哪双迷人的狐眼和樱桃小嘴,用有点暧昧的语气,

  「算是谈好了,别问都谈了什么,您们赶紧把学校报了我也只能帮到这。我
答应她上学前可以来这里,我妈挺喜欢她的,放心我多数时间都不在家,再见」

  握着师丽娜的手,手指在手心里麽了几下,师丽娜的脸在傍晚的暗色中红了。

                29

  参加完联赛回到家已是七月下旬,一进家门就看见李师意在,宾还真有点吃
惊,当时也就是那么应付的一说小姑娘还真当回事了。李师意很激动的「哥」

  「呃,我可说的是你被录取后来玩」宾的妈笑着说,「你们哥几个都不在家,
倒让你老妈当接待员,尽是找你的,还是有个女儿贴心」。

  第二天约马素贤见面,经过多次两人已彼此协调,马素贤也放开了。宾侧躺
着后入,手扶着细滑的肩摸着突出的锁骨,滑过乳房揉捏乳头,「变大了,有滋
润就是不一样」

  「去你的。嗯,要换了现在的胸罩太紧」

  缓慢的进出碰着臀,「这里也更翘了,你也会变成个尤物哇」换压在身上抚
起双腿挺入,

  「又顶得没法呼吸,谁是尤物?」

  「我就随便一说」。

  随着宾加快深入,马素贤头腰向后弓起,双手抓紧床单,「咿呀」软在床上
身体年随着前后运动,宾在「啊」声中射在肚皮和乳房上。

  过了一会马素贤擦拭干净躺下说,「你知道吗你妈叫我去了」

  「是吗!她还没告诉我,谈什么了?」

  「也没什么。先是谢谢我送你去医院,然后就聊家常随意的问我们怎么认识
的,问我年龄,工作,家里的情况。就是先看一下能不能进家门,听得出来她很
在乎我比你大,是少数民族,我不知道她怎么想的,也只有随着的说年龄大懂事
会照顾人,饮食上我不讲究没忌口,家里人也同意」。

  「你是吗?」

  「别打岔,不是吗?什么事我都是只为你着想的」

  「那倒是」。

  「你妈还提到了林佩和李师意。你妈太在乎你了,嘿,儿子高帅又优秀就有
资本显摆呗,明显是在压我。你又没许我什么我也没法去表红心只能听着」

  「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别虚情假意,反正我等你到认真的时候,认命吧,这是我自己挑的怨不得
别人。噢,你妈还提到了哪个李师意的妈,说是来找过你几次,她可太漂亮了又
有份」

  「没有啦,她是为她女儿报志愿的事」

  「都结巴了,报志愿跟你有什么关系,人家可是有家有孩子的。你总说党员,
学生,可要小心,世上的漂亮女人多了去了」。

  「没有的事,你就很漂亮」宾的心里浮起了那张夜色中红色的俏脸和手中柔
弱纤细滑腻的手指。

  宾接到通知来到引雷项目组,成果已上报,他有合同人员差费,加班,和奖
金,特别奖金是第一次,加起来是一笔挺大的数目。

  项目组领导找宾说凉山哪里有个基地,国家要就此建立群众性的防雷破雹加
惠地方,来了两个人学习和带样品回去,需要派一个人去培训上课,考察地形和
气候。这里的人都在忙当地的工作抽不出人来,宾是从头到尾都有参与,而且火
箭的设计和后面加洒碘化银很多出自宾的主意,请宾考虑当地民众的疾苦,为人
民服务,而且会按专家付费。宾心里骂着你们都抢着争荣誉和职称,还冠冕堂皇,
没有立即答应。

  第二天跨军区的电话打给宾的爸爸,一定要他动员宾去帮忙。宾的爸爸在别
的基地工作过,对这个不情之请一口答应。宾的妈妈不高兴,埋怨不尊重孩子,
影响学习,条件太艰苦。宾的爸爸一口为党和国家工作就得吃苦贡献,宾没法只
好同意。准备资料把能带的看板模型都带上。

  走之前仓促地和马素贤见面,「你看假期倒比上学还忙,一共也没见几面。

  听说哪里可苦了,要不我和你一起去?「,

  「怎么可能,以后再不做了好好的做学问」。

  抚摸着大腿内侧,含着乳头,「来后面」跪撅着从后面一阵狂风暴雨,射在
后腰上,帮着擦掉,马素贤软在床上喘着,「你去多久?」

  「大概两周」。

  辗转着到了车站,一下车就有两名军人接车到部队招待所住下。爸爸以前的
部下戴叔来看望,「面子够大打听得很清楚,找到我们不好拒绝才给首长打电话,
而且我们也有这样的需要。你联系一下看怎样安排」

  「我也不知道这里是什么样的基础,大概是介绍原理,经验,看一下环境和
地形」

  「你是说要下冰雹区?」

  「是啊」

  「那我们得帮你准备一下,你可不一定吃的了哪个苦哟」。

  一打电话宾才知道了问题的严重性,没有休息立即到了培训班。第一期四十
人,六个来自气象部门有中专以上的学历,三十四个来自雹灾公社说是有初中文
化。上课的严工一上午就气的不来了,丢下一句话,「除了来吃饭什么都不会」。

  宾沉默了一会对气象安科长说,「给我一间办公室,就哪间教室吧。你们所
有的有关冰雹照片,再有一个人我可能还需要帮忙」回头对送他来的司机说,
「你先回吧,告诉戴叔我不回去了,谢谢」。

  「好,这是安阿乌,她帮你安排」

  「呃谢谢」宾对一个彝族女人点了一下头就进了教室关上门。教室的灯从下
午亮到早晨,准备完教案打开门,对面开灯的门里一个盖着披衫的彝族女人睡在
长椅上,宾内疚的关上门回到教室趴在课桌睡一会。轻轻的敲门声叫醒了宾打开
门,「吃早饭吧,我是安阿乌,你的房间安排好了,你的行李我也给你拿过来了」

  宾这次才认真地看着这个彝族女人,年纪不大黑瘦,五官比汉人立体,颧骨
高,嘴稍大,不是很漂亮但耐看,彝族传统服装走路颇有味道。来到旁边的小院
几间比邻的房间,水池在中间,厕所在角落。宾洗漱完,看着桌上一碗黑黄的粥,

  「这是菌根玉米粥,我们这穷,主要是玉米,土豆,苦荞,可菌根是山珍,
不太容易吃到」。

  「谢谢,这里商店什么时间开门?我需要一些穿天猴和二踢脚,你知道吗?
这是钱」。

  「好一会我去买。部队的车带来了几代白米白面,半片猪和许多新鲜食物,
还有罐头和压缩干粮」

  「米面分一半和新鲜的送食堂,能放的留下下乡用。你先告诉我一些和彝族
相处的注意事项,还有我的话如果学员听不懂你要帮我翻一下。这里有壹佰斤全
国通用粮票你拿着会有用」。

  安阿乌惊奇的接过这些花绿的小纸片,她只知道有四川粮票也没见过几张,
哪个缺粮的时代,这些纸片她没藏起来而是帮她办到了太多的事。

                30

  宾走进教室扫了一眼底下的学生,年龄参差不齐,有一多半人头顶前脑门蓄
一绺长发,和他们比安阿乌算白的。有了前面的经历,学员们多数面面相觑,不
知又会如何。

  「同学们好不用那么紧张,我们来点轻松的。如果听不懂我的口音可以让安
阿乌翻译,都见过打雷和闪电吧?可以告诉我你们见过最大的冰雹吗?」。

  学生们争着说他们的经历,气氛活跃了。

  「好,比乒乓球还大的冰雹打死过牛,打坏过房子,粮食颗粒无收。有谁见
过落地的闪电,被劈坏的树和房子?现在我们到院子里放鞭炮,大家要注意安全!」。

  院子里宾让每个人都放了二踢脚和穿天猴。回到教室的墙上贴了两排相片,
宾让每个人都看一下相片。

  「有谁注意到这些云的不同?你们可以过来一张张的认真看,下面这排可能
会下雨,但一定不是冰雹!上面这排会是冰雹和雨,这几张下大冰雹的可能很大。

  好下课,还有两个小时吃饭,我请你们多花些时间看上面的相片记住什么样
的云会下冰雹下午见「。

  转过头对安阿乌说,「我去睡一会吃饭的时候叫我」从坐上火车到这里,特
别是下车到现在几乎没有休息,宾不是一般的疲乏。

  「中午你想吃什么」

  「跟学生们一起吃,别吃惊就和他们一起。要让他们吃饱,要让他们有亲切
感,我没多少时间还得靠他们做事呢」。

  跟着宾来到小院,安阿乌的眼睛里闪着崇拜,不到一个小时就让大家有了认
识,这本事够厉害。她是靠安科长的远亲关系临时调来帮忙的,她家算是上层,
以前的黑彝,上到高中会说不错的普通话,现在县里做个小职员但她想走出大山
看外面的世界,争取更好的未来和生活。

  安阿乌叫醒宾勉强撑着来到食堂,学员们有点受宠若惊这个外地老师要和他
们一起吃饭。二十多年前的奴隶社会一下子跃进到社会主义,贫穷和等级依然根
深蒂固,像这样比奴隶主还高大的人是不可能看得起他们的,以前甚至都不能抬
头和这样的人说话。

  一人一大碗炖肉菜,拿着两个超大的白面和玉米面混合馒头蹲在地上。唯一
的一张桌子摆在主位是给宾准备的,「大家别客气吃吧」立刻吸嗤和喳嘴声响成
一片。宾掰了半个馒头,看了一下碗里的菜还是看出了不同,他的碗里是肉和山
珍,别人的是大众菜。宾会意的看了一眼安阿乌,

  「你也过来坐着吃吧」

  眼里闪着惊喜,「不,女人是不能和高贵的客人同桌的」。

  「社会主义还有这些,今天你就在这坐着吃!」。

  所有人都短暂的停下吃惊得看着宾,然后又埋头于自己的饭碗。立刻她的身
份就提高了,一个女人可以和高贵的人在一起吃饭!这甚至帮到了她的长远。

  下午宾深入浅出的介绍了冰雹的成因和火箭引雷消雹的原理,然后说,

  「这些只是初浅的介绍,请大家明白记住」。「下面我要细致的讲解,如果
有人听不懂可以离开,但不许吵着别人,就在院子里想我这一天讲的。还有每个
人写出你们那里冰雹的月份,时间和地带,如果你们写不出来可以告诉安阿乌地
名,让她标在地图上。明天我们学放火箭」。

  人陆续悄悄地离开了,只有六七个人听到最后,但院子里一直很安静。

  晚饭时安科长和严工还有几个局领导来到小院准备了一桌酒菜,宾疲惫的再
三说不会喝酒还是被灌了几杯玉米酒,酒足饭饱人们离开了,安科长和严工也要
回家不住这。安阿乌扶宾进屋,

  「太累了,这酒太冲上头,我想洗个澡」趴在床上睡着了。

  「你等着我去烧水」找个大木盆锁好院门,拉起宾帮着脱衣服。

  宾垂着头坐在盆里简单洗了洗就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灯灭了可还有稀里哗
啦的水声,悉悉索索一个滑腻带着皂香的肉体贴了上来。不是很真实摸到湿湿的
长发,棱角分明的脸,骨感的身体,不大的乳房,翻身压上去一挺就进入了温柔
乡。宾喘着粗气狂动着,在「噗」声中偶尔有压抑的吟声,很久才射入一会就睡
着了。

  早晨醒来全身裸着,依然感到头疼和酸软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房间里一切
如常,他不能十分确定昨夜有和女人亲热过,但身体怡然舒坦。打开门安阿乌在
洗单子,没变的打扮,裙中扭动的臀部引人遐想。

  「起来了你先洗漱,我去端早餐」一切来得自然。

  与昨天一样,「这是这里最好的,说是补男人」。

  上午全体来到郊外的一片空地,宾给大家讲解火箭的选址,架设和发射,反
复强调安全第一直到每一个人都熟记住所有的过程,才在几百米外让学员把火箭
一个个射向天空。下午学员自由活动准备回家,宾和安科长,严工等人商定去三
个地方实地考察。只有一辆小吉普,宾和安阿乌与驾驶,要翻山越岭路上很难走。

  看来那都一样,苦别人吃,荣誉我去抢,宾私下跟安科长建议卖个面子正式
调安阿乌来上来。安阿乌把留下的食物装在纸箱中。

  晚上安阿乌准备了洗澡水宾洗完后她进来,「我也洗洗」没关门关掉灯很自
然的脱去彝族百褶裙,里面什么都没有在门口的月光下坐在盘里,洗完后又一盆
盆的把水倒掉。明亮的月光下一种朦胧的美感冲击着宾的感观,撩拨着宾的身体,
一切似乎那么自然,来到外地的短暂放松没有了那么多禁忌。

  关上门钻进被窝贴在宾身上,宾抚摸着身体,熟悉的感觉让他确定昨晚摸过
这具身体,进入过而且都射在里面了。

  由它去吧一次两次都一样,有什么麻烦再说。宾缓慢的亲着眼,耳,鼻,嘴,
颈,锁骨,胸,乳,乳头,腹,背,手探索阴阜,阴唇,阴蒂,阴道口,安阿乌
痉挛的承受着,她已喘成了泥。彝族人挺开放随性而至。当宾用各种姿势抽插她
时,她发疯般的嘶叫直到宾悉数灌入深处。

  缓过劲来,宾抚着问,「你生过吗?」

  「没有,有过一个两三个月就没了,再就没有了。你放心我们有就养着不会
问是谁的,到了下面你就会明白」。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7-11-29 22:0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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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晨醒来安阿乌不在房间,打开门看见她在收拾要带的物品,「要赶路很辛
苦,我把这些洗过的被子带上,乡下的不干净」。

  出城后不久就是第一个地点,当地学员们已等在那里按图索骥核实冰雹带,
选择发射地点和观察点就是两三个小时。没停歇就一路危险颠簸过了中午赶到安
阿乌家乡的公社,学员们还没回来又找向导顺着冰雹带爬山涉水,看地形问气候
做笔记画图。太阳西斜了才来到安阿乌家的村子,将近一百多户的大村子散落在
坝子上,有心理准备宾还是吃惊贫穷落后的景象。

  坡地上靠天吃饭的稀松作物,低矮的土屋和木然的村民,人畜同住。人们特
别是女的一转一蹲,特色百褶裙如喇叭花似的铺开,看起颇为优美,再一起一转
确是在完成了人类的日常排泄,毫不避讳。宾也去过文市附近的农村,贫穷靠天
吃饭,吃住条件都不好,但大多数地方的人们心态是向上的,抓住一切机会改善
条件和生活,用句当时的时髦话,「战天斗地,人定胜天」。可这里似乎少点什
么精神气,「把我们带来的都分给村民吧」一种凄凉的感觉压在心里。

  与破烂的土屋有些距离的村中心两栋陈旧的砖木结构房相隔不远,安阿乌指
着稍远小点的说,「那是我父母以前的家,我爷爷奶奶还住在那里。这是以前的
头人家,民主改革时没参加暴乱,也搬到县里去了,他的小老婆住在这里」。黑
彝的地位似乎还是没变,周围还有些新的土房子是队里的人。宾已全无了对美丽
壮观的自然景观的感叹,心情沉闷。安阿乌看出来就说,「这里的彝人很懒,出
工不出力就等政府救济。一路你也看见了,汉人村落最好,汉彝混住也比这强得
多」语气里透着对红彝的鄙视。

  宾坚持低调还是马上就见到了彝族人的好客,队里的几个有脸面的人与宾围
坐在火塘边,先把活的羊鸡等动物领到宾跟前然后宰杀做了许多菜肴,喝着当地
酿的酒,人们又唱又跳就像过节,宾象征性的吃了一点看着人们闹到很晚。人们
陆续散去了,安阿乌把带来的被褥铺在火塘边。

  「挪远一点吧噼啪的火声我会睡不着」

  「可这是主位给高贵的客人睡的!一会让她们母女洗完来陪你?」。

  「你说什么,哪个小姑娘还是孩子别害人家」

  「十四五岁这里就嫁人生孩子了,而且一般初夜都是头人或高贵的客人的。

  这楼上就你们,我也回去看爷爷奶奶「,

  「算了没心情我一个人吧」。

  天亮后宾回程拐到第三个地点看完地势和气候下午回到城里,宾住进部队招
待所。一路安阿乌带回了几大袋的山珍和山货,宾留了一袋其余的都给了招待所
和戴叔。用了两天时间宾写完了考察报告,画好地形图,交给安科长。回程的晚
上戴叔做东在招待所请安科长,严工和局领导们,大家耳酣鬓热客气一番。

  宾带着两大袋当地的土特产回家,另一袋是戴叔准备的。到了车站安阿乌匆
匆赶来,脸色红润有点激动,

  「你昨晚吃饭怎么没来?」

  「我们哪能去哪样的场合。你真不准备告诉我什么吗?」。眼睛里含着泪水,
「我早上才知道你要把我调上来,你都没告诉过我」

  「没事好好干你会有好的前途。我也就是谁便一提,也不知道能不能成,要
是没办成说出来就丢人了」。

  安阿乌紧紧地抱住宾,「我有你的地址会给你写信,下次来四川一定要告诉
我,我来看你」宾弄了个大红脸赶紧告别上车。

  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李师意被都大录取了,女孩的父母非常高兴,小姑娘一
直要见宾说是宾答应如果上都大宾就同意什么,要宾回来兑现。第二天刚好是星
期天,上午师丽娜和李师意就来了,宾立即从师丽娜脸上读出了疑问,「好了让
小姑娘在家玩,完了我送她回去。您也留下吧!」

  「啊不了,家里还一堆事」

  「我送一下你妈」。

  来到门口宾说,「别担心为她能报都大,我说上了都大就能来找我,放心小
孩去上学就没事了」

  「她是认真的,我可以看出来」

  「我也是认真的您就没看出来嘛!」宾俯视着台阶下的师丽娜美丽的脸,压
迫的盯住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师丽娜慌乱的低下头,

  「我,我是说我女儿」

  「可我说的是您!好了准备送她上学吧,我们的事以后再说」

  「我们什么事,你别」宾回身关上门留下一脸错愕的师丽娜。

  一进门李师意就问,「你和我妈说什么了她怎么哪样?」

  「要叫哥!小姑娘没礼貌!」

  「我不,你答应我考上都大你就跟我好,我不是小姑娘是李师意!你说话不
算数就是骗人,我告诉伯母」

  「小妹妹我没有骗你,我说的是你可以来找我就像现在,我们会待你像家人。

  你还太小现在就是学习,我们上学期间不谈恋爱。你还不到十七吧等你长大
过了二十再说「。

  李师意的眼泪啪啪的掉下来,这时二哥的女朋友曲婉婷的母亲刘兰芝进来了,
「哟,这是乍的啦,这么漂亮的小姑娘怎么哭了,来给阿姨说说」

  与宾的妈妈拉着李师意坐下聊了起来,聊到李师意考上都大就问,「你妈妈
在哪里上班?」

  「市文化局」

  「呃,我们局就有一个家长的孩子考上了都大,你妈叫?」

  「师丽娜」

  「嘿,还真是她,能教出这么好的孩子一定不错我得见见。话说回来,小姑
娘哥哥说得对,你还太小不能耽误学习,只要学习好有空就来大家会对你好的」。

  一家人连哄带骗总算吃完饭让宾送回家。李师意坚持每天来,宾只有应付着。

  最尴尬的是师丽娜,她既要躲着,又要礼貌的不能让人看出来,宾则表面保
持距离直到开学。

  李师意的爸爸特意请假送她去北京,车站上哭得像个泪人似的和宾告别,宾
安慰道,

  「只要好好学习放假我就来车站接你」。

  火车开走后师丽娜说,「谢谢你帮我们」就想离开,

  「一起走吧,我还有话说,我们都没有认真的谈过」

  「我们能有什么好谈的」

  「话别说那么绝你会来找我的」看着逃也似的背影宾说。

  回家的路上宾认真的决定,在学校还是保持低调的好,应该回绝一切套近乎
和偶遇,像这样不成熟的学生太麻烦又招惹,安心学习是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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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学前校党委找宾谈话,学校陆续收到宾帮助工厂和参加社会工作的积极信
息,学校要树立典型评优秀党员。宾以都是勤工俭学为由搪塞,最后表示参选学
生会和参加党支部的工作。马素贤知道后大不以为然,

  「这些好机会你放弃太可惜,我知道你没兴趣从政,可中国的传统就是学而
优则仕。而且这些荣誉都是可以信手捻来送上门的,别人还求之不得呢!你就别
那么花心,太多你也累」。

  「马老师,什么花心什么累,你说什么?」

  「别瞒我你妈都在电话里告诉我了,还让我也劝你注意呢。下学期学校里你
会很忙,有时间就来没时间打电话」谈话在不是很友好的气氛中结束。

  宾在学生会只是低调的选择了没人喜欢的生活委员。校迎新大会上,校学生
党支部和学生会登台。校长专门介绍了宾,宾在一片掌声中登台致欢迎词。

  除了抓紧学习,宾花了很多时间在校务上。来往与校部和分部之间,与后勤
处商量开放各食堂展开良性竞争,让学生们自由选择食堂进餐,食堂工作人员的
奖金与效益挂钩。改善宿舍管理和安全,建立大型太阳能热水器降低能耗延长供
水时间。也间接地促进了其他的学生会成员积极参与改进文体和学习活动,学校
的气氛有所改善。引得其他院校来交流考察,每次宾必然低调的站在后面让哪些
爱出风头的人去摘桃子。

  繁忙的社会工作宾退出了校队。改变锻炼的方式与几个同学一起开始了力量
训练。宿舍,家里和马素贤那里都放了一套哑铃,每天按图锻炼所有的肌肉群。

  偶尔宾会收到写着内详的信件,多数是校内外热情洋溢的爱慕信件。有些大
胆的女孩会在校园里搭讪或找到宿舍,宾会客气地拒绝劝其安心学习。有时不得
不回家或躲到马素贤处,可太多的社会工作还是得更多的呆在在校园。有时实在
没法躲了就不客气地说,「你们这么漂亮我怕是配不上!」一般女孩都会气诀。

  安阿乌来信说已调上来了,宾简单低调的回了祝好。

  李师意每周都有信,宾只回了第一封,两个月后系收发交给宾一封信说是一
个女的留下要务必面交。打开一看秀丽的几行字跃然纸上,言简意骇,「女师意
多封信未回其甚虑,致无法专心读书。恳请王继宾回简信,或电师丽娜。」。宾
打电话给师丽娜,她答应在远离学校的地方见面。

  来到市里刚有的咖啡店,师丽娜穿着朴素没有化妆披着发面色憔悴,但依旧
难掩秀丽的外表和身段。宾客气的故左右而言它,

  「别把自己搞的那么可怜吗。你知道吗?你们局刘书记是我二哥未来的丈母
娘,你要有什么事可以给我妈说她一定会帮忙」。

  「刘书记已经跟我谈过,准备过一阵调我去办公室或秘书科」

  「那就选一个适合的,你以前做什么?」

  「歌舞演员后来去上学,刚调进局里一年多」

  「难怪气质那么好」。

  没法只好切入主题,「你为什么不给师意回信?」

  「为什么要回信?我们说好只是帮她报都大,不管是什么原因她上了都大,
你们的目的达到了。我可没答应她什么,你也希望她好好学习对吧。再这样她真
会有麻烦」

  「她已经有麻烦了!嘿,我们哪天怎么就偏巧碰见你了呢」。「她还小刚离
开家需要个过程,你再帮帮她,算是求你了」

  「是你求我的!我回信,我们也要经常见面」。漫不经心的,「头发盘起来
好看。这是你的衣服尺寸吧」这种跳跃式的思维很少有人能跟上,

  「你怎么知道?」

  「我学过几年裁缝呦,眼睛很毒的!」

  「这里要少两寸,你什么意思?」

  「哇,没几个人有。以后就知道了」。

  宾给李师意回信寥寥几笔,尽量注意语气只是关心生活和学习也聊些文市的
新闻,定好两周一次信件。李师意立刻回了信,可以看出心情在变好。注意学习
了在努力适应学校的生活和压力。再次和师丽娜见面宾提前订了靠里的雅座,不
走到跟前探头是看不到的。还是穿着朴素没有化妆,但头发盘起来面色好了,可
以看出想低调避免碰见熟人,「谢谢你帮忙,师意好多了,学习上去了,生活也
没太大的问题了」

  「那你呢?」

  「我一切都好。你知道师意在意你,我就是长辈」还想努力避免事情发展到
不可收拾的地步,心态却在一点点变化。

  「她就是个学生!小姑娘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慢慢的会懂事。你应该是三十
七吧,我和这个岁数真有缘」说着转坐在她旁边。

  「你也还年青多想未来,别做出什么将来后悔的事」。

  每次见面宾都提前订同样的雅座联老板都记住了。师丽娜头发总是盘着,其
他妆束开始变化,愈发年青了,两人看起来岁数没有那么大的差别。两人坐在一
起随便聊着,已很少提到李师意,多是师丽娜在听。尽量营造轻松气氛,宾也只
是抚摸后背和腰,间或轻轻的摸摸脸,两人在一起都很轻松就像恋人。

  以前碰见合适的女人都是尽快上床,这次宾想和这个成熟美人多体会快感以
外的轻松。公开场合师丽娜陪宾去听过一次交响音乐会,两人分开入场后坐在后
排,宾完全沉浸在演出中,只有在演出间隙握住她的手。

  马素贤发现宾从四川回来后有了更成熟的发展,看问题眼界宽了总表现出忧
国忧民,繁忙的学习和社会工作应付起来比上学期轻松重不抱怨。

  林佩偶尔会去家里,每次很巧宾都不在家,客气地和宾的妈妈聊会天。

  时间飞快转眼到了寒假时,宾安排好学校的工作,回家陪父母。如约一个人
去车站接李师意,小姑娘眼含泪水见到宾,然后和宾吃饭回家,在楼下宾看着她
上楼。一个假期李师意几乎都在宾的家里,更多是和宾的家人在一起,大家待她
就像家里的小妹妹。而她也慢慢的适应了这样一种与宾的相处方式,情窦初开并
没有分出亲与情的关系。

  要开学了宾又一个人送李师意上车。出了站口就看见师丽娜一身简朴大衣围
巾的等在那里,宾会意的笑了,「我们是真默契!」

  「一个假期没见再加上在楼下你的眼神我当然明白你想什么」。

  「那你猜猜我要做什么?」手里拿着一个扁盒子,

  「随你吧,有些事要来总会来的!」。

  两人来到离车站稍远的一家私人宾馆。刚开始有灰色的私家旅店,对单位介
绍信和结婚证没什么要求,但多数设施简陋鱼龙混杂,脏乱差。宾花了时间才找
到这家离车站稍远,只有把档次做高的宾馆订了最好的房间。

  两人直接进了房间显得自然,师丽娜环顾了一下,还算满意宾的用心,一张
双人床和沙发,床上的被单被罩应该是新的。她脸色泛红,没想到宾要等这么久。

  她一直不反感被动的随着宾的节奏,与英俊帅气的青年在一起她沉寂多年的
心再次悸动,唯一担心万一让女儿发现会有什么结果,可内心没法拒绝抓住渐失
年华的渴望。

                33

  宾递上盒子,「你换上」打开盒子一件湖蓝色的锦缎旗袍,「真好看」

  「你穿上一定好看我先出去」

  「不用你闭上眼睛别看」

  宾闭上眼睛坐在沙发上,悉悉索索了两阵好久才走到面前。宾眼前一亮脱口
而出,

  「此女只应天上有,且为何故落凡尘」

  合身的旗袍下32C胸和34的臀间20的腰夸张的细,这样少女的腰怎么
可能生过两个孩子!师丽娜抬手舞转了一圈,贴身的锦缎从立领滑过腰臀到脚踝
以上,曲线尽显没有任何突兀。柔软的锦缎下胸前两点挺立在园润的顶端,旗袍
下没有任何横斜线!高盘的发髻衬出东方成熟美丽妩媚的脸,旗袍的立领凸显细
长的脖颈圆滑的连接比例合适的斜肩。岁月和地心引力无任何作用,胸和臀没有
一点下垂,高开到胯骨的叉中半现笔直的大腿和小腿,隐约可见腿间的阴影。啊!

  风华毕现的绝世女神!

  「穿上后内衣印子不好看,就又穿了一回。美吗?」

  「只有完美才会这样!哪种风情小女孩们那有,这么多年你怎么保持的?你
腰一直这么细吗?」。

  「我有坚持练舞,小时候人很瘦,像个麻秆似的。练舞和长大后胸和臀变大
了。特别是生完孩子后,可腰还是那么细。你就这么一直看着?」

  「我是真不想破坏这眼前美景」。说着起身抱住师丽娜吻着嘴唇,舌头交会
直到喘不过气,左手解开胸侧盘扣抚摸梨乳和顶端的乳头,右手顺着翘臀滑进高
开叉抚摸大腿向上碰到臀尖滑进内侧触到下面的湿润。师丽娜喘着气,「我把它
脱了会弄坏的」

  「坏了再做,这样好」

  左手解开到领子的盘扣漏出左侧的锁骨和椒乳,再伸到下面双手撩起旗袍到
腰间。解开皮带褪下裤子,把师丽娜转抚着床,一下就顶入到底。头一扬,「噢,
你慢点!」。景色撩人!藕臂支着湖蓝色的平滑后背,繁乱的锦缎团在细腰。双
腿已毫无遮掩光滑笔直的与腰在翘臀处对折,圆滑的臀顶一根粗壮的肉棒在葱郁
中隐现亮出!

  师丽娜的阴道口大底小似一漩涡,越往里越紧的吸住不放,龟头后棱被卡住,
往里紧吸的强烈全无了底端软肉的感觉。偶尔似有气孔放开奏出不同的音调,谱
写着一曲悠扬高亢的百鸟朝凤。

  宾吸着气体会凤还巢的抚慰,毫无停息双手抓住臀快速的到底,间或用右手
揉捏乳房,啪声,时高时低的吟声,和沉重的喘气声持续,在低吼中不动的趴了
一会退后坐在沙发上。师丽娜从包里找出纸蹲下擦拭抱怨地说,「你强奸呢!你
有易服癖吧。还说你不猴急,一点不怜香惜玉,射在里面怀孕乍办」

  「我都憋了半年多了。一会再慢慢来」

  「今天不行了,我不能呆太久。明天下午我可以来,你先出去我换衣服收拾
一下」。

  第二天下午两人来到房间,一切都还是原样。师丽娜脱去大衣,里面是旗袍。

  手臂隔着衣服碰到胸,柔软舒服又弹性十足。没有化妆的脸庞白嫩透着微红,
宛若一朵盛开的莲花,一双乌黑的眼珠转动着,透着狡黠和捉弄的诱惑。宾抱住
美丽的身躯,轻吻嘴唇和耳垂,嗅着如麝的体香。手轻抚后背,缓慢的解开盘扣,
任旗袍滑落满手滑腻如脂的肌肤。顺着颈脖锁骨滑过胸和乳头,手掌下的胸起伏
着,能触摸到心轻微的跳动,更增添了一份真实的性感。

  师丽娜后退一步,两手交叉放在腹部,两粒椒乳被微挤向前,画出圆滑的乳
沟,挺立的乳头斜的微微向上撩人心璇。双手慢慢分开,两根无名指挑起轻薄内
裤的两侧,缓缓的褪了下去,笔直修长的双腿微微分开,露出中间一丛整齐的芳
草来。

  宾抱起光滑的身体俯在床上,从肩胛吻到臀尖,拂过她光滑的后背,落在那
弹性十足的臀上,颤巍巍的臀不断的改变着弧度,臀缝间飘出幽谷玉兰的淡香。

  没有了朦胧美遮掩的躯体更是直接的夸张迷人,宾起身俯视着完美没有一丝
赘肉的身体,水滑的肌肤圆润的过渡在每各部位。躺下也还向外挺立的圆乳上乳
头呈花蕊绽放,迁细的腰到圆胯间弧形平凹的小腹,黑色三角只盖住一半腿间馒
头型的阴阜。分开双腿肥厚的大阴唇凸分,两片皱褶的嫩肉翘立在中间,底端已
是水色一天,反光发亮。

  由衷的感慨,「你太美了」。

  师丽娜翻身帮宾脱去衣服裤子,吻着宾的身体,手伸下去,一把握住小弟,
「好烫」她呢喃着,手上下撸动着张开嘴吞入阳具吸舔,几下就暴涨的顶进喉咙,
转身干哕着躺下,「给我」。

  宾抚住双腿看着她的眼睛缓慢挺入,层峦叠嶂紧包慢裹,漩涡的阴道再次吸
住不放。

  「啊,喔」两人大喘一口。「在你这里我有百鸟朝凤和凤还巢的不一样感受!」

  「我就是你的唢呐,专为你吹奏」。

  宾时快时慢,深入浅出,疾风细雨。师丽娜横袒侧卧,跪俯弓趴。多年的锻
炼和保养身体柔软协调,横劈倒立一字马。下腰倒弓对折身体,老树盘根,猴子
上树,观音坐莲,老汉推车,隔山打牛,林林总总。

  时或指肚清抚勃起的顶点,时而指尖轻拂紧闭的菊花。所有想到的和临场即
兴发挥的高难动作,两人都心领神会的配合,天衣无缝的衔接,好像已是多年的
情人,彼此知道对方的点和度。

  许久宾才在极度的高潮中绷紧身体抵着射入。服软了的小弟滑出来以后,阴
道还张着口,不断的收缩着诉说它的满足和喜悦。

  两人都累得瘫在床上,宾大汗淋漓气喘如牛许久才说,「哇,太完美了!谢
谢你」。

  师丽娜身体和脸色潮红,胸高腹低,乳头晃动,「我也是头一次有这样欢畅,
我很高兴能遇见你,要是早十几年多好!」。

  宾如此着迷于师丽娜,可她已调入办公室任副主任没有多少好的时间和宾相
会。两人格外珍惜每次的相会,尽情的享受着彼此。宾深深感到没有一个自己的
空间的无奈,错失了太多的机会!

  宾的躲闪和情绪很快就被马素贤发现了,他有了一个迷恋的人!她猜到很可
能是师丽娜心里那份委屈没处发泄,可上次为学生会的事起的争执,让她明白在
两个人的相处中,宾是不会退让的。只有顺着忍让才有机会。

  只能隐忍委婉的劝到,「做什么事都要考虑周全,千万别闹出什么影响了前
途和学业的事!」。

                34

  这一年陆续发生了几件对宾多年后有影响的事,有了太多相关的故事。

  宾三哥战场上的一个生死弟兄,李国军转业到文市,宾的父母帮忙联系进了
公安局。他知道战场上下来的生死弟兄为死去战士争功受罚的事,也听说过他弟
弟给烈士家属捐款的事,特别敬重这样有情有意的一家人,经常来访看望。

  改革开放进一步设立了首批经济特区。安军的继姐,柳雯琪与马素贤介绍的
生意有了更大的发展,有时马素贤还要借助她父亲的地位介入帮忙。

  外贸系统从商业局独立成为同级的外贸局,有了自主的外贸进出口权,设立
了几个外贸公司,由二级供货商变成一级独立的进出口商。

  二哥转业去了物资局,然后结婚,二嫂也转业到了检察院。

  快到暑假了,宾通过省团委联系了假期农村实习考察,报名的多是追星族似
的一批女生,当知道宾有可能不参加后又都退出了。象牙塔中除了那些志在毕业
后进政府部门捞个一官半职的,没有多少人关心国家的发展和普罗大众的生活,
特别是贫穷的农村。考上大学为他们打开了另一扇门,只关心如何奔一个更好的
前程。最后还是几个家在附近的学生借机领些补助写一个简单的报告,这一次的
活动在宾看来是彻底的失败了,更加坚定了减少参加社会活动的心意。

  依然是宾去车站接李师意,回来后一如既往的多数时间泡在宾家,没了那么
多社会活动宾在家的时间也多了。一年的时间李师意已由小姑娘长大了,出落得
益发诱人,也略有了她妈的影子,只是还显得稚嫩。她也慢慢地明白她太过幼稚,
没法抓住宾的心,只有等待自己成熟了也许还有机会。

  明白了也就显得大度了,有时间就泡在家里和所有人搞好关系细细的观察着
宾和机会。为不使李师意察觉假期宾没和师丽娜见面,只是间或与马素贤在一起。

  社会氛围更大的变化了,已没有什么投机倒把了,人们有了更多的机会。宾
认识到马素贤是对的,开始更多地参与到柳雯琪与马素贤的生意中,观察学习他
人做生意,他更多的是像个学者,乐于助人,勇于承担责任,却缺少商人的狡诈
和阴险。

  第三学年宾退出了学生会,只是参加党员和学校的活动,其它时间都用在学
习上。同龄学生的不成熟根本提不起宾的兴趣,果断地拒绝一切追求,只用情与
马素贤和师丽娜。身体和心智有了更大的发展。

  开学不久就接到他妈的电话,回到家才知道来文市前基地他家后楼上曾经的
同班女同学张艺甜已是小有名气的军队歌唱演员了。来这里演出特地送来了四张
好票说是父母叮嘱请宾和父母去看,可父母都不愿去。宾也不想没事找事的去招
惹马素贤和师丽娜,没办法宾只有请隔壁阿姨家的女儿,女婿和孙女一起去,正
好五岁的小女孩可以上台送上宾受命买的鲜花。演出完后又到后台去当面道谢和
祝贺,正在卸妆的张艺甜看见如此帅气曾经的小哥哥同学一时语塞。

  「我们应该是同一年离开基地的吧!」没话找话。

  「是啊我和妈妈回到东部老家的海市。还是对部队有感情,十七就考上都市
的部队歌舞团,现在是独唱演员」

  「那个时候我还就是待业青年呢」。

  这时又有人来到后台,宾见机立即告辞退出。后来宾知道张艺甜离开文市前
还特地去家里辞行,留话如果有机会去都市请联系见面。

  期间出于礼貌参加了同班同学请隔壁学院中学女同学的联谊会,什么目的宾
不关心。他们班上只有可怜的两个女生!这类校际或系际活动他总是以各种借口
推辞,实在不行就以招呼人的身份挡掉任何个人性的邀约,不给任何一个女孩机
会以进一步的可能。

  立刻他就为这次参加后悔了,进去时活动已开始了,十几个女生中投来的多
道目光使他成了焦点,也许这并不是同学的目的,他无从知道。没法立刻脱身只
有坚持,几乎一半的女生都想请他跳舞,礼貌性的接受着邀约。其中一个领军式
的人安琪尔,好听的名字!可人在没有心情的宾眼里也就一般般,几乎占据了所
有的时间。宾当然明白找个借口就想开溜,可安琪尔也跟着出来了,心里叫苦不
迭,只好客气地聊几句再回到舞场一直到结束。

  其后几乎每天安琪尔都会找到宿舍,宾只有躲回家或去找马素贤。宿舍的同
学多有抱怨,宾只好第一次明白的当面拒绝。舍友早已知趣的躲出去了,安琪尔
哭的梨花带雨,宾不留情面的用了最伤人的话,安琪尔长得不好看不上。这次宾
唯一的一次用到了李师意的彩照,没给一点希望,心理不强大的也许就跳楼了。

  最后还是办联谊会的同学自告奋勇把安琪尔送回学校。

  此后宾在校期间再也没参加任何这类活动,没有借口也就没有机会和麻烦!

  宾的三哥军校毕业后去了幸市,参战前他就在哪个军区,女朋友也在那里,
女友的父亲是军区的高官。

  快到暑假了,柳雯琪的继母王姨意外的给宾的妈妈来了电话,自从有了和柳
雯琪的生意往来都是通过柳雯琪传话的。电话里王姨请宾在假期去幸市一个星期,
说是给他们家和雯琪帮个忙,先不要告诉雯琪。

  与马军和柳雯琪做生意两年多了,宾自己参与也一年了,柳雯琪一直提到宾
有必要去峪市一趟,就借此次机会去看看特区。付费借乘通勤班机宾直飞幸市,
三哥和他女朋友王薇莉接的机,三哥很奇怪宾为什么要来这里,马上他们要回家
探亲了。一到了招待所柳雯琪就来了,一个打扮男性化的有点耐看的女孩,一眼
就能看出商人特有的精明和狡诈。跟宾的三哥和他女友客气地打过招呼,对宾说,

  「我阿姨,噢,继母说请你住我们家,我们走吧!」。

  宾就和三哥说好晚上一起吃饭,上了出租和柳雯琪走了,路上聊天宾发现柳
雯琪有点不一样。到了家宾有点吃惊这栋小楼,

  「我爸是省里的,这是以前外国人的别墅」。

                35

  王姨在门外见到宾,她六年来人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鱼尾纹多了些胖了些。

  身后有三个女的看起来像一家三代,

  「王姨你好,好久没见,你过得不错嘛!这么好的房子」

  「还行吧。陈妈你把客人的东西拿到楼下的客房,你们都先进去吧,我有话
和宾说」。

  站在门口王姨像长辈似的看着宾,「别的以后再说,这次请你来主要是想请
你帮个忙,你和雯琪见过面可能你也看出来了。她和别的女的不一样,人们有很
多闲话,他父亲压力颇大。这里的风俗更看重男人,做起生意有时会受欺负,安
军没法和她比。思来想去就这么远请你来顶一下,还有就是用你哥女友家的地位
压一下和帮一下,至少管个一两年吧。一会我去和雯琪说,让她以后也注意些。

  这几天你就帮忙跟她的那些朋友和生意伙伴见见面,把你哥和他女朋友也请
上,就拜托你了,过几年也许就好一些了「。

  「我说呢,我就觉着哪里不对劲,那就帮这个忙呗。不过可别让我哥的女朋
友家里知道,她父母与我爸妈很熟,传回去家里人笑话」。

  「阿姨你们家有几个保姆呀?简直就是大资本家吗!」

  「没有了,那两个是陈妈的女儿和外孙女,陈妈结婚早没比我大几岁。她女
儿刚来,说是女婿偷渡被抓了想求我们帮个忙打电话把他放了」。

  「嘿,偷渡是个啥事!又没犯罪,那就打个电话把他放了,能帮就帮吗」

  「你尽说的,在这里可是大事要不然都跑了,不是太好办。而且要是一个还
行,是一大帮。好了就叫雯琪联系一下,然后安排安军跑一趟,先把他放出来再
说」。

  进了门,门口是客厅,然后是餐厅和厨房,旁边是佣人房和卫生间,客房在
另一边。楼上是主人房和子女的房间。

  宾收拾一下洗个澡就和柳雯琪一起出去,柳雯琪已从她继母那里知道宾此次
来的主要原因,也就欣然接受这样的安排。柳雯琪做东请宾和三哥与他女朋友,
再把一些两边该请的都请到了。安军也来了不过明显他只能是个小弟,宾只有想
法帮扶一下。大伙耳酣脸热酒足饭饱到很晚才散,三哥安排车把宾和柳雯琪送回
家,安军早就自己跑了。

  回到房间歇了一会宾被尿憋醒,迷迷糊糊的起来去厕所,推门进去陈妈正坐
在马桶上,晚上她一个人没有插门,忘了有客人,赶紧起身提裤子想让开。宾迷
糊的一把抱住陈妈转过压在她身上,陈妈站不住只有手扶水箱,宾退下裤衩手摸
在陈妈的腿间。

  「先生你喝多了,我是佣人陈妈,你这样主家会解雇我的。哦,你摸哪呀!」

  「我就是主家」宾依就趴在陈妈身上,另一只手伸进汗衫摸到吊着的奶子,
提着勃起的阴茎刺入刚有点湿润的阴道。

  「噢,你不能这样」

  换来的是越来越快的抽插,陈妈只有手扶着马桶应承着。一会「咕唧」

  「咕唧」的水声越来越响,伴随着时高时低的呻吟声和越来越粗重的喘息。
酒喝多了没什么太强的感觉,许久宾才大股的射入深处。陈妈一声不吭的提上裤
子晃晃悠悠的出去了,没有注意到楼梯口有个人影看着她回到佣人房与女儿和孙
女挤在一张小床上。宾坐在马桶上喘完才迷糊晃悠的回到客房,那个影子还在。

  第二天早晨宾起的晚,头还有点疼。餐厅里只有王姨和柳雯琪,看见宾揉着
头进来王姨说,「雯琪你们以后少喝点伤身体又误事。你们今天不是要去峪市吗?
那就早点走,来喝些稀饭」。

  「平时也不太喝酒昨天有我哥在,好久不见了,放心到峪市不喝了。你们都
吃过了?他们呢?」

  「你叔叔开会不在家。陈妈去买菜了,今天陈妈怎么了,丢三落四魂不守舍
的。没法就让安军先去办陈妈女婿的事了」。

  「噢,你们还是特区速度说帮就办吗!」

  柳雯琪不冷不热地接着,「有些事情就得快点,特别是你们男人的事」。

  王姨接话,「其实应该多关他两天,让长点记性。正好安军今天有时间就抓
紧办了,算他们有福吧」。

  吃完饭宾就和柳雯琪去峪市,柳雯琪定了海边酒店的套房,其实只是为了两
人方便,又显得大气。第二天安排见过可能的一波波生意伙伴和相关人等,山吃
海喝,拉大旗作虎皮。宾多数时候都是沉默少语,基本上不喝酒。倒不是他有多
装,只是听他们聊天后发现与这些人格格不入,打心里瞧不起他们。

  柳雯琪有如此背景和后台,又有这么帅气英俊的男友。严肃的距离和权力的
威仪产生了诚恐,他们也明显的感到被卑微,那个时候钱在权力面前什么都不是,
让那些以前小瞧她的人也都怪外小心,只求财别给自己找麻烦,王姨的目的基本
达到了。晚上回到酒店房间,柳雯琪让宾睡里间,宾觉着他应该睡外间,柳雯琪
说,

  「如果有人来我可以很方便的进里间,而你要进里间会有些麻烦漏出破绽的」

  宾觉着有理就悻然接受了。

  柳雯琪又问,「你要叫人陪吗?」

  「什么意思?」

  「叫个女的呀!」

  「我靠,你把我当什么了!再说叫个女的,那你干吗?别人怎么看」

  「噗」两人都笑喷了。

  再花点时间游玩了峪市的美丽景色。在海边两人自然去海滨浴场游泳,平时
宾都是刻意穿宽松的衣服避免招摇,换上泳裤后连柳雯琪看宾的眼神都变了。两
年的力量训练,宾的倒三角身材是超级棒,全身没有太多的脂肪。胸大肌让柳雯
琪和周围的许多女性只好用浴巾包裹住上身,腹肌一块块整齐的排成两列,背后
从大腿到臀,再经腰到肩胛一块块肌肉条纹清晰凸现,只有肩头的肌肉没有那么
夸张的隆起,依旧是那不用垫肩也能漂亮的扛起军官肩章的平肩。

  「哇,你这简直就是健美冠军嘛!」

  「没那么夸张,我还是瘦,远没那么壮」

  「你这是谦虚呀!还是自夸呀!」。

  周围立即围了一群流着口水的痴痴女孩,眼里充满了羡慕与崇拜。她们的男
友则眼带嫉妒和仇恨的看着。两人只好下水游泳,可宾的水性显然比海边的人差
太多,根本不是这群女性的对手。只好兴趣寥寥的败兴回到酒店,晚上房间的电
话多次想起,「哥哥,我一个人,有时间嘛」。「呃,帅哥我们俩在你对面,都
是女的!」。

  柳雯琪只好生气地拔掉电话抱怨道,「你得多招人呐,做你女朋友还不得烦
死,时刻得提防着!一不留神就会有送上门去偷吃,辛亏我不是」。

  宾耸了耸肩没说话。

                36

  两天后回去前来到柳雯琪的公司,地点很好,人不多,在柳雯琪的办公室里
两人有了一次观点一致的谈话。柳雯琪的客气使得宾并没有发现自己自带的说教
口气有时会让人讨厌。

  「就我这几天粗略的观察,我认为这里不会有太大的发展前途」

  「呃,为什么?」

  「你看啊,地点不好,没有好的交通,大港口,多余的平地,也没个依托。

  这里的铁路和到幸市的铁路都是低等级为打仗用的。没人会来投资的。这里
的人们都是捞一把算一把。我相信大家都是靠转手走私货,这样是赚钱可风险太
大。

  而且过几年国家一定会大抓一批,从来都是这样。再有个两三年一定要撤,
赚够了赶紧跑,我回去也提醒一下马素贤。好的地界就不一样将来必然大发展
「。

  「我们只是转手些电器,近来开始做女性用品,这生意还没多少人做,利润
大还没人查。只要没有直接参与走私风险应该不大。主要是要有渠道销货快,特
别是你马姐介绍的那几个回民。我也在准备再开几个点多找些机会,还有我们现
在都是用船在走货,等资本攒够了就换手」。

  「噢,给你个好消息我二哥转业到省物资局了。我回去看看只要你小心一定
有机会,但是他可是国家干部别害他」

  「太好了,放心一定」。

  「我是不太适合做商人,特别是自己做。还是做学术的好」。「换个话题,
别不高兴。你为什么这样?好像你家和王姨压力挺大的」

  「咋样!我没觉着有什么不好,为什么人们都这样看?我很小就喜欢女孩子,
长大后看见男人都那样就更是了。想想都恶心,我的男人刚从哪个女的底下拔出
来就塞进我嘴里,也许还是肛门里,说不定还带着什么呢!」

  「噗」两人笑喷了。

  「好了别谈了。看这里」推过来一手提箱打开,一箱钱全是一扎扎的十元人
民币。

  「这么多,我的?」

  「三万!」

  「多少?三万?怎么可能?」当时万元户已是稀罕的了。

  「这是这两年你们应得的,还有你这次帮我忙的酬劳,我继母再三的强调我
一定要重谢呢,你的关系肯定帮大忙!你和我继母以前什么关系,每次说到你她
好像都是很开心的样子」

  「阿姨和我妈挺熟的,转业还帮过忙」

  「怕还不止这些吧!放心我才不在乎呢,她是有股让人喜欢的那劲。还有那
个马姐,简直把你奉为上宾哟。你这家伙这么好?这么多女人喜欢,早点遇见你
也许我也会喜欢上呢,那样就没这些麻烦喽」。

  「不谈这些了。我们去看录像机吧!」。宾与柳雯琪去看了录像机,买了四
部VHS的和一堆录影带回到辛市。又挑了许多女士的内外衣,看着尺寸和样式
柳雯琪没说话眼睛滴溜的转。宾请柳雯琪参谋给家里人和女孩的,但有两套尺寸
不一的性感的没有问柳雯琪的意见。她多少有了更多的主意以后怎样与宾打交道
或者利用他。事情办得差不多了,还有一天就有飞机过文市,给三哥打好招呼准
备返回。

  方军已办完了陈妈女婿的事,出来后人就躲到外地去避避风头。陈妈的女儿
又来了是千恩百谢,宾才知道她叫陈雨溪,个子不高一米五多些,二十六岁有一
个六岁的女儿。人长得还精致小巧可爱,和这里的人一样有些偏黑瘦,单眼皮透
着哀怨,偶尔看过宾的眼神透着崇拜和一些其他。柳雯琪滴溜的眼光扫到了陈雨
溪的表情。宾的心里闪过一个念头为什么单眼皮的眼睛看起来偏细小,我总是能
感到忧郁,哀怨,悲哀等等凄凉呢!让人同情可怜。

  陈雨溪说,她丈夫已被抓过两次了,上一次已到了香港被遣送回来关了半年,
这次刚上船就被逮着了,还好有大家帮忙放出来。

  陈妈总是躲躲闪闪避免和宾的眼光接触,宾并没在意。吃完晚饭收拾好陈妈
就和陈雨溪在佣人房里没出来。王姨和宾聊了很久打听她的两个儿子的情况,柳
雯琪就建议八月开学前去看一下如果可以就再带回一个,这边她去做她爸爸的工
作,说着眼角瞥了一下宾,宾没有注意到。王姨感动的掉眼泪,宾答应先联系安
排一下,个人就回房间睡觉了。

  宾回到房间躺下没多久灯光都灭了,待一切变得寂静陈雨溪出了佣人房,楼
梯口哪个身影看着她悄悄地溜进了客房转身走了。这几天到处奔忙宾疲倦的睡着
了,觉着门被打开,感到一双有些粗糙的手在身上摸着,接着一个光滑细腻的身
体钻进被子贴上来。

  一激灵醒过来坐起来问,「谁?」

  「小点声,我是陈雨溪,陈妈的女儿」。

  「你来干什么?」

  「我是来谢谢你」

  「谢我什么,噢那你得感谢你妈的主家。你这样跑进来不怕你妈让主家赶出
去?」。

  「你干我妈的时候怎么就不怕主家把她赶出去了?」

  「你说什么?你妈,什么时候的事?」

  「别提上裤子就不认,她说是你来的当晚在厕所」。

  宾当时就懵圈了,「我,等等,那晚我喝多了,真不记得有这事」

  「好了我们也没要乍的,你帮我们那么大忙都不知道怎么谢呢。这两天你也
累了还是让我来伺候你」

  「你等等,不能这样」

  「那样?我妈她老了你都做了,我还不如她?」。

  事到如今宾也只好将错就错,放松精神抱着陈雨溪躺下抚摸着瘦小的身躯。

  皮肤光滑细腻,只有手上的皮肤粗糙有老茧,肩头有硬皮锁骨窝很深。屁股
不大但很结实,腰细而有劲,乳房也不大但很柔软,乳头挺立很有手感,别有一
番村姑的味道。让他想起了那个彝族姑娘安阿乌。

  他也不翻身双手一拖,两人的嘴亲在一起,再一抬乳头吸入口中。又一举陈
雨溪立了起来,喘着用手扶住宾的阴茎坐进去,抬起身体上下运动,长期的劳动
锻练了身体和腰腹,瘦小的身躯没有大喘又有力量,时不时地用力夹一下不是太
紧的阴道使得宾非常受用,集中精力享受着快感。偶尔向上顶几下,水慢慢的多
起来流在两人的接合处,「嗤噗」不一样的声音围绕着两人。

  宾是一个喜欢主控床上运动的人,像这样持续女上男下的运动,宾还是第一
次从头至尾任由她进行,不消耗体力只是任由舒畅的刺激传遍全身的对象还真不
容易遇见。陈雨溪喘气越来越重,动作也变得迟缓了。她感到了宾要爆发,大喘
着双手撑住宾的肩头身体撑着上下用力大动起来,宾也用力随着向上顶低吼着喷
进所有。

  有了郭医生的话和与安阿乌的经历,特别在外地宾已不在乎上床已婚女伴是
否会怀孕,只求痛快舒畅的感觉。

                37

  陈雨溪趴在身上亲亲宾抬起身体侧躺下,「呼」伸手捞起内裤堵住腿间想起
身下床。宾翻身抱住她,「先别走,你在家做什么?」。

  这时宾回头一瞥紧闭的门觉得那里好像有双眼睛,

  「种地,还能干什么」。

  「你怎么不出来找个事做?」

  「哪那么容易,再说那是男人们的事」

  「这里的男人都只想着一件是就是偷渡,还能做什么事。我看你挺机灵,去
跟你主家的女儿说说也许能行」。

  说完压住她,她感到了坚硬,「你还?」黑暗中眼光闪了一下。

  宾起身把陈雨溪抚成跪趴着撅起,下床站在身后一挺,「哦」身体弹起宾双
手一托她立起身,背靠在宾的胸上坐在阴茎和手上,「噢,不行,穿进去了,哎
呀,真不行了」身体软在宾的手臂上。

  宾一举一转变成面向自己再次坐入,陈雨溪趴在宾的肩头泣唏着,「哎呀,
刚才都要顶穿了」宾无声地托住上下运动,每次一坐到底陈雨溪都会用双手支住
肩头的肌肉把身体悬一下避免太深的顶入。没多久就身体软到只是靠双手才挂在
宾身上,气短地说,「放我下来吧,让我歇会」。

  宾转身慢慢地弯腰把她放在床上,拔出来站在床边把陈雨溪的身体转到头在
床边,湿漉漉的阴茎打在脸上和虚喘的嘴边。陈雨溪看着才明白了宾的意思,颇
不愿意,「你们男人就喜欢些奇奇怪怪的,又不擦」张开嘴吞入包住任由宾插弄,
几下就捅得太深插进喉咙,陈雨溪张开嘴翻着白眼。

  宾又感到了背后有点奇怪的目光,回头扫一眼紧闭的门。把陈雨溪抚起跪好
按住腰缓慢的插入到底探了探底部,小个子却有着不短的阴道,宾的心中念头一
转。那种酥麻悠然传来,然后抓住屁股用力快速的运动起来,坚硬的腹肌拍打着
同样结实的小屁股。陈雨溪的头时不时向上抬起低下,左右摇摆,嘴里「嗤,呦」

  的低吟着。慢慢地宾感到了更紧密的包裹和层峦叠嶂的刮擦,几下更深的探
底后抵住射入深处。

  宾松手喘着躺下,陈雨溪软软的趴在他身边,再次伸手摸到内裤夹在腿间。

  「你可真能折腾,我都要散了」

  宾没有回音喘气轻了,陈雨溪也不再说话,拉过被子盖住两人睡着了。半夜
陈雨溪轻轻地起身离开。

  一大早敲门声叫醒宾,「先生,起床了要误点了」是陈妈。柳雯琪已找好了
车一会就来。宾起身收拾好然后坐下大家一起吃早餐,餐厅里王姨,柳雯琪,陈
妈都在,没有看见陈雨溪。

  柳雯琪边喝稀饭边随口对在旁收拾的陈妈说,「陈妈,跟你商量个事呗」。

  「我看你女儿挺机灵的,人也还踏实。要是你孙女有人带,就让她来我这里
看看能不能找个事做。不过咱可说好你还得在这做,我阿姨觉着你做得不错。你
们呢商量一下,不着急过几天给我回话,要出来就一定要安排好,给我做事可不
能三天两头的有事」。

  宾随口帮忙道,「嗯,陈妈我去过她的公司,会有前途的,让你女儿好好学」。

  陈妈吃惊的盯着柳雯琪,又回头感激地看着王姨,最后转向宾那表情似呼是
如果只有两人她会立即脱光给宾。半天才憋出句话,「呃,呃,一定!一定!您
们放心一定安排好,一定不会误事的。谢谢主家,谢谢先生」。

  「你可别谢我,我是什么忙都没帮。要谢就得谢你家的大小姐」

  柳雯琪嘟囔不清的说,「谢我!记住我的好,我这是在帮你呢!尽搞些有的
没的,欠我的人情以后都得给我还上」。

  吃完饭车就来了,把东西搬上车。宾在车边跟王姨说,「阿姨再见,回去后
会我尽快的安排好您和儿子们见面的事」再转向柳雯琪,

  「你也别去机场了,以后多联系。有些事可以找我哥,能帮他一定会帮的」。

  陈妈和陈雨溪站在门口表情复杂地看着宾,挥手告别。

  小飞机晃晃悠悠声音很大,宾堵住耳朵读书直到下午才到。

  小田接机回家后第一件事妈妈就和颜悦色地坐下和宾谈话,宾立刻觉得有问
题。

  这期间母亲一直有所耳闻有的没的传闻,怕宾闹出什么事来,丢不起那个人。

  这次听说了宾与马素贤有半同居,对她来说如五雷轰顶,社会氛围也无法接
受。

  批判某人道德品质败坏的代名词就是非法同居,进行流氓活动。

  思来想去硬性的逼着分开是不可能,堵不住就只有引导疏通,既然已是同居
就干脆对外宣称已订婚等毕业后再择期结婚。只要平息了社会舆论,孩子们干什
么还真已不是父母能管得住得了。

  多次与马素贤接触交谈中,人虽然年纪偏大,但懂事得体,无条件的一心扑
在宾身上。约来客气严肃的一谈,马素贤把一切错都揽在自己身上。当得知既然
认了就要确认关系对外公开时喜出望外。首先被未来的婆婆认可了,马素贤一诺
百应!三年的等待终于有了好的结果。可转念一想还有未来的公公和家人,年纪
和族裔是她自己迈不过去的坎。宾的妈妈拍胸脯保证没问题。两人结成统一战线,
宾的妈妈说,「我的儿子我知道懂事,听话,孝顺,让我来谈」大包大揽下来。

  「你觉得马素贤对你如何?你先别说话让我说完别让你把我绕进去。这几年
我们大家都看得很明白,她是一门心事在你身上。年纪大了玩不起。你一天这个
那个的人家啥也没说过,是个过日子的人,毕业后就娶进门吧。先安家再立业,
你们年轻人要的那个啥就那样。再说没感情你招惹人家!别对不起人家,闹出事
让人笑话。这一年把你哥的事办了,毕业后就是你喽」。

  对马素贤宾从一开始就没有反感,就是始终少点心动的感觉,只是被动地在
一起觉得还轻松愉快。如果一辈子都没有心动的人和这样的人过一生还真是一个
不错的选择。就是答应了也没有什么不妥,年轻并没有认真的去想严重性,结婚
离婚对他来说只是个名词,合适高兴就在一起。就应付地说,

  「好吧那就试试呗,这可是你们包办的啊」

  「什么叫试试,就这样了」。「呃,她是当地人,我们是不是要下聘礼呀?」

  这次宾倒没有含糊,「不。我娶谁还给聘礼!倒贴还要排队呢。再说还早呢,
到时候再说吧」

  「你就吹吧,好到时候看!」妈妈欢欢喜喜的走了。

  性,好感,动心,心动,这些对宾来说是身体和精神的三个层面,也分得很
开。宾对性的定义是一次非常复杂的化学物理变化引起身体的精神反应,进而完
成一次精神循环。

  只有简单的机械运动宾是不接受的,所以他自认为应该不会去找妓女。

  好感的范围很广,有的也许就是一眼或其他引起好感然后就有了动心的感觉
去进一步发展。多数情况都会发展成上床,可能同时会有很多人。他不觉得有什
么不妥,大家在一起好聚好散去追求性的升华,但前提是没有麻烦。

  可心动在他的内心是一个神圣的向往,可望而不可及。这是个到现在还没有
发生,他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感觉,也许这辈子都不会有。

  家庭的只是一个模糊抽象的概念。目前找适合结婚的就是马素贤了,简单的
认为有个交待,最重要的是有些事她从不过问!

                38

  打个电话约马素贤,给妈妈打声招呼拿上东西就出门了。马素贤面带羞涩的
给宾开门,准婆婆早已打来电话说是宾一口答应了。

  这是她第一次身份变化后面对宾,有所期许宾会有所表示,宾却没变的进门
摸摸脸把手里的袋子递给她,「我洗个澡,你把这些挑着换上」转身进了卫生间,
马素贤颇为失望的低叹口气。

  洗完澡光着就出来了,「你怎么这么没羞啊!也不穿个衣服,我还没换好呢」。

  宾没有回答看着马素贤身上新式的黑色镂空内衣,胸罩只兜到乳头,花边里
漏出大半白花花的乳肉,细小的三角裤遮不住大部分臀肉,黑色的腰带衬托着的
翘臀更挺。与以前的保守全包样式根本不同,视觉上的感官刺激使他昂然,

  「羞什么羞!」一把搂住隔着单薄的内衣手指滑过乳头,花蕊弹着指肚,张
嘴隔着薄纱啄着乳头。手滑到腿间指端从顶端到菊花轻拂,另一只手按住臀尖揉
捏。

  「哦,给我」马素贤明显动情了,张嘴亲着宾,舌头顶着牙齿往里搅探。

  宾抬起她第一条腿搭在腰间,把细裤拨到一边曲腿向上顶入,

  「唔,真好」双手勾住宾,眼里火热努力配合着,把她从宾这里学来的有限
知识都用上努力讨好宾。宾熟练的把另一条腿也提起来托住双腿向床走去,马素
贤双手紧扣醉眼迷离地看着宾,努力上提身体减轻体内的顶涨。

  把她放在床上,两指勾住内裤的细边,马素贤抬起臀扭动着随着宾褪下内裤,
双手伸到背后解开胸罩,分开腿向着宾迷着眼挑逗地说,「你老婆!美吗?」

  这种时候希望用加重语气来强调她的身份变了,但又不使宾反感她的变化,
她太了解宾了,习惯成自然,他们的关系走到这一步更多的是宾觉的没有负担和
压力。

  「美,太美了」上床扶起腿插入快速的抽动起来,

  「噢,老婆我太幸福了」夸张得大叫着,扭动着。眼里含着泪水,宾也略有
感动的用力顶到底,碰到了软肉。马素贤的脸,乳房,身体颜色变的浅红,宾在
她张着嘴大口出气中射入。

  马素贤起身去厕所然后为宾搽干净,侧身贴着宾温柔的看着宾。

  宾轻拂着她的后背,「别一天老婆老婆的。你是怎么搞定我妈和家人的?我
才走几天就变成这样」。

  略微紧张地说,「我真的没有做什么!是你妈,呕,我婆婆先找的我,直接
跟我说都同居了就要明确关系日后结婚。我都有点莫名其妙,辛福来得太突然,
我就答应了。我还以为是你和我婆婆商量的呢,你没见她对我有多好呢」时刻不
忘略带夸张的语气来强调身分的变化。

  「噢,是这样」。

  赶紧转换话题,「呃,对了」。「你那么急到辛市干什么去了,含含糊糊也
没说清楚。我们和柳雯琪的生意挺好的呀」。

  「不是要赶回来办我爸的六十大寿吗」。「说的急,去之前我也不清楚,以
为有什么急事呢,去了才知道是要帮她的忙。你知道吗?柳雯琪是个同性恋,做
生意中会有人欺负,她继母想借我哥对象的家世帮帮她,同时也让我冒充一下她
的男朋友,别让人瞧不起」。

  「呃,你又多了一个,那我怎么办?」

  「这不我妈就帮你了吗。噢,那是假的别让我家里人知道,他们会生气的」

  「还是我婆婆对我好。那你哥和他对象不是知道吗?」

  「和他们说好了。别总是我婆婆,我婆婆的,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我困了睡
会吧,飞了一天」。

  宾醒来看见马素贤穿着给她买的新内衣还是一脸辛福地在看着他,「你没睡
呀?几点了?」

  「睡了,刚醒。天都亮了,六点。你睡的真香,累坏了吧?」。

  「对了,柳雯琪我都没见过,说说你的印象」

  「她呀人够精明,能干,会算计。那眼睛滴溜的时刻在算计,一眼就可以看
出来,在那里我总觉得有双眼睛在背后盯着我。以后我们要小心一点」

  「放心都是那几个溜精的回民在跟她打交道,我不直接参与吃不了亏。就是
有股份在里面」。

  「那你有时可得帮她一把,怎么也是我明面上的女朋友吗」「呃哟,还生气
吃醋了」。「她的眼神啊,噢,很像你偶尔流露出来的目光,我见过好几次你在
和那些人们谈话的时候。嗯,我以后也得小心点,哪天你把我也卖了算计了」。

  「放心,这世上我唯一不会卖的就是你。我也不知道上辈子怎么了反正这辈
子是来给你做牛做马的」。「噢,那袋子里的钱是怎么回事?那么多,就哪么随
便的放着,什么事都不让人省心」。

  「哪个呀,是柳雯琪给我的,说是我们应得的分成」

  「那也不该那么多呀,还有这些都是你的!我知道他们都做了多少。我去给
你存起来」。起身从床头柜里拿出几张不同银行的存单,「还有这些,两万」。

  「怎么都是我的名字?应给是我们的」

  「哪时候我婆婆,噢,你妈不是还没认我呢吗」。

  「好了,你都收起来。我得回去看看准备办大寿了」

  「要我做什么吗?」

  「你不知道这些年我们家的传统?瞧好吧!」。

  全家人都没有过生日的习惯。父亲的六十大寿就不一样了,半年前就说好全
部都得到。定在七月一日父亲党证上的生日,因为少小离家自己也不知道是哪一
天出生,就在入党时选了与党同一天的生日。

  临到六月初,三哥军校五月中毕业回原单位,刚到就休假不方便。六月中大
嫂的父亲病了,大哥不好说就说有紧急任务。妈妈气得拿起电话把所有的人骂到
猪头,包括不明就里的于伯伯和三哥女朋友的父母,直到父亲生气地威胁不办了
为止。

  二哥二嫂躲出去了,这时只有老四是最可爱的人了。说话安抚,先消了气再
说明各自的原因,千保万证地定在七月的第二个星期天。

  还有一个星期才是大寿之日,大哥和三哥还没回来,宾和二哥列好单子和日
期着手各自准备。

                39

  正在读书等时间,李师意进来了很惊奇宾回来了抱怨道,「你回来也不告诉
我,什么时候回来的?」

  「嘿,你还真灵,我前天晚上刚回来」。

  「到车站接完我就没影了,也不告诉我去那。干吗不带我去幸市?」

  「好了,飞机上没座位」。起身拿出一包,「喏,给你的礼物」。

  不管宾心意如何李师意就做为干女儿进了这个家,她以为只有时刻靠近才可
能有机会。十八岁了出落得更像她妈,脸型和身段就是消瘦版的年轻师丽娜。宾
有时也不免心动,而她只要能腻在宾身边就可以。

  宾对李师意说,「在家看好,我出去一下」拿上另一个袋子就走了,

  「哥你干吗去呀?带上我呗!总留我一个人在家」。

  宾出了门心里说,「干吗?干你妈能带你吗?」。

  昨天已打电话到单位约好与师丽娜见面,李师意来了就更不会有问题了,而
且她肯定没告诉李师意宾回来了。来到固定的旅馆房间等了一会,师丽娜披着略
湿的头发进了房间,雪青色的连衣裙更加衬托着雪白的肤色,几周没见浴后微红
的满脸期待。

  「闭上眼睛,站着别动」宾用眼罩遮住师丽娜的双眼,身体弥漫着浴后的淡
香,缓慢地帮她脱去衣裤。身上只有内衣,「抬起手转一圈」师丽娜缓慢地转了
一圈,宾用立拍得照了两张像。

  「你在干什么呀?」

  「乖乖的别看,一会让你看」。走过去再帮着褪去内衣裤,换上带来的白色
细小内衣。坐下欣赏着,白色的镂空胸罩是小号下半托的,只是兜住了乳房的下
边,褐色的乳头在花边和吊带中若隐若现,细内裤只兜住前面阴阜的鼓包,细毛
从两边探出头,中间黑色若隐若现,后面只盖住腰下的一部分,布料从高翘处变
窄嵌在臀缝里蜜桃臀圆滑的翘在外面,显得突兀性感。宾又用立拍得照了几张。

  「好了,慢慢摘下眼罩自己看看」

  伸手缓慢摘下眼罩,低头一看,「呀,这么小。唔,真美」

  走到穿衣镜前来回转身看着。回头妩媚地一手揉着乳房,捏着乳头,另一只
手按住阴阜,中指滑下隔着薄布摸向阴唇,「噗」手指没了进去!师丽娜一脸惊
异的看着坏笑的宾,低头一看,是开裆裤!

  没有拔出手指,抬起脸挑逗地看着宾,身体后仰把腿间更清晰的向着宾,手
掌盖住阴阜,食指和中指叠在一起,变成两个手指在里面进出,可以看见手指湿
了衬着光亮。

  向前一步缓慢的拔出手指,抬起手拉着细丝伸到宾的嘴边,宾嗅了一下味道
张开嘴吞入手指吮吸。师丽娜缓慢的向后退,宾啄住指头跟着向前直到她倒在床
上夸张的张开大腿。开档刚好裂开漏出阴蒂和肛门,靠近洞口的布料边缘颜色不
规则的变深了,大阴唇分开了漏出粉红的小阴唇和水渍帘帘的洞口。

  宾伸出舌头顶在顶端的突点上,「喔」一声长喘。舌头一路舔弄着来到肛门,
「啊,啊,别在那里」菊花的皱褶随着舌头扭曲变化,身体哆嗦着。回到洞口来
回转着往里顶,指端按在阴蒂上磨搽。

  「哦,你真行,我要死了」水顺着肛门流过开缝打湿了细纱和床单。

  宾起身对准开缝刺入洞口,「啊,这样新的会坏的」

  回答是快速的闷声,「噗嗤」。

  再把她翻成跪趴,再次挺入,隔着布没有平常的啪声。「咿呀,咿呀」的吟
声大起来了,身体向后迎合。

  宾突然有了些奇怪的想法,「啪,啪」手掌不太重的打在没有布料的右臀上,
皮肤发红回应着拍打。师丽娜回头看了一眼宾,嘴唇微噘,眼神里却透着乖巧。

  几年前张医生的言传身教回到心里。受到鼓励,宾拔出湿漉漉的阳具顶在皱
褶的菊花上,「啊,你!」吃惊地回头看见了坚定的眼神。眼睛变得柔顺了,

  「你慢点」「噢,慢点呀」胸支在床上,转过头投来哀怨的目光,回过两手
拉住两片臀肉尽力张开。宾缓慢但坚决的把龟头顶进了肛门,皱褶向内卡在龟头
后面棱梯上,

  「啊,停一下」微动了一下身体喘了两口气语带坚定地,「来吧」慢慢的宾
的毛发完全遮住了肛门,两具身体紧贴在一起。

  「呃,太长了,真到肚子里了」

  宾缓慢的拔出,肛门的圆环微凸,卡在龟头的边棱被拉出高高的一大截。这
是宾第一次颇有兴致地欣赏肛交的过程,也许师丽娜乖巧的配合仰或是身体真有
些不同。过程颇为有趣,慢慢地运动变得滑顺了。中指伸进阴道隔着两层薄壁抹
着进出的阳具棱线,再转过指头找到阴道上壁的糙点,

  「啊」师丽娜转过头夸张的张大嘴,两眼圆睁,蠕动着身体,水流顺着中指
涌在手掌中。宾速度变快了,紧致的包裹带来的快感让宾精门大开,在高亢的声
音中舒畅的射入直肠。

  身体向前扑倒在床上,「你真是,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哪里都去也不嫌!」

  喘着气没有回答手抚摸着微红起伏的身体。「男人都是些疯子,在女人身上
什么都干」轻微的鼾声传来。师丽娜不再抱怨,靠着宾趴着盖好被子闭上眼睛。

  宾睡了一会醒来,看着熟睡中的师丽娜,微噘着嘴唇,脸上还挂着一滴泪珠。

  轻轻的起身穿上衣服。

  「噢,你起来了。我也得回去了,师意在哪边吗?这样,有点晚了我先去接
她,你晚点再回去」。

  「还有这个你都没试呢」打开一看是一套细小的桃红色的比基尼,

  「这能穿出去吗?放你那吧省得多事,我先走了」。

  「等一下,这几张相片你不要看一下吗?」

  伸手拿过那几张立拍得,「嗯,真好看」找出剪刀剪去有脸的部分递回给宾,
「我不能拿,你留着吧。喜欢吗?」。

  宾回到家,二嫂和妈妈在门口站着说话。二嫂说,「四弟,你见到她娘俩了
吗?」

  「谁呀?」

  「李师意和他妈呀!这妈可真漂亮,比小姑娘好看多了,有韵味。俩站在一
起就像姐俩,小姑娘过几年也会像她的,不过娶老婆还是马素贤哪样的放心些」。

  妈妈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宾联忙接话,

  「噢,李师意她妈来了,没见到。那好不用送了,我先进去了」闪进家里。

                40

  大寿之日终于来了,一家人也都到齐了。全家人都在忙碌着,宾的爸爸嘴上
说,「你们呀,就是个六十岁吗谁没有呢,搞成这样」。但喜悦之色全在脸上,
开开心心的接于伯伯,各亲家的电话。

  只有马素贤脸上颇为挂不住,虽然妈妈和她都有让宾去见她的父母家人的意
思,但宾以还是学生为由而坚决地挽据了。妈妈当面说,「你呀一点不懂事」

  劝慰马素贤,「他还小,也有原因吗」。可背地里又嘟囔,「一个学生,还
没事业弄得像个上门女婿,等等也好」传统里还是不希望儿媳妇明面上压住儿子。

  要是别人马素贤早就一甩手吹了,可在宾面前她还得豁达的说,「没事,时
间太紧了,来日方长。过好大寿最重要」。

  哥四个和他们的媳妇或对象,一个孙子。唯一的外人就是李师意了,她压根
没把自己当外人!

  这家与众最大的不同是,大日子和节假日,厨房里是没有女人的。哥四个都
在忙,老二刚当兵是炊事员学过,以后也没断过继续学习水平不比老四差。老大
会做就是不太合口味,差点的就是老三,也就可以打个下手但在慢慢学。为此哥
几个的媳妇对象还得鼓励挣点面子。哥四个好像都把做饭当成爱好了,其嗤咔嚓
不到两个小时一大桌,鸡鸭鱼肉样样不缺的齐了,几大菜系还都包含,五个女辈
算是开眼了,虽然听说过可见到了才信是真的没吹!当然少不了老爸喜欢的红烧
肉。

  为此老妈还专门和马素贤打招呼,多数菜都会有猪肉她可千万得给面子,如
果不喜欢就专门给她做或者去清真饭店定几个菜来。马素贤坚决地表示,如有忌
讳就不会来了,而且要嫁给宾也就一定会入乡随俗的。

  老妈又是一通懂事的夸奖,二嫂听见了随口道,「妈,您就别夸了。她跟我
一样大,这些事她当然懂。想必她早有考虑过,都是她应该做的您就放心吧」。

  又回头马素贤说,「小马,你就比我小几个月,可我们两个都是宾的嫂子」

  三哥的对象文静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马素贤客气地对着两人,「嫂子,我和宾有什么做的不周的地方,还请多多
原谅」应对过去。

  老爸老妈自然高兴,一家人欢欢乐乐的办完寿宴。

  吃完饭大伙起哄,儿子做饭女儿洗碗,老大和老二媳妇不动,老三的女朋友
也看着不动,马素贤自然不敢动。李师意撅着嘴求助地看着宾和老妈,都被视而
不见只有噙着泪,往厨房去大家这才嬉笑着去帮忙,只有怀孕的二嫂在妈妈的示
意下没动。

  收完后大家坐在一起喝茶吃水果。老爸说,「有几件事该和你们说一下」。

  「你们于伯伯打来电话说要在他离休前把以前的事解决了。这次老大也带来
了信正式为三十一年前的事道歉」。

  「不是那件事我也不会去朝鲜,这里那里的来回调动,像无根的萍,嘿」。

  「说是过几年我离休后可以回到都市去,他们准备了一个单独的小院」。

  「呃,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还提它干嘛呢。我们这样的去那里都不自由,什么
都得报备,医院也不待见你,子女们又不能跟着调去。还是呆在这里的好」。

  大家沉默了,大哥站了起来鞠躬道,「爸爸,对不起,为我你们受苦了,待
遇应该更高」。「您离休后和妈妈去都市吧,我们来报答照顾您们」。大嫂一看
也赶紧站了起来。大哥少小离开养父母家,始终保持着紧密的关系,大家也都努
力维持着。

  但工作特殊又离得远,特别是结婚后,大嫂就觉得是外姓人,有意保持一定
的距离。这还是第一次带三岁的孙子来,为此老妈颇有微词。一看这架势,一贯
心直口快又强势的二嫂马上说,

  「干么呀,好像我们做了什么不孝顺的事似的」。

  嘴太快二哥相比就显得有点沉默寡言,她始终觉得她丈夫才应该是这一家的
嫡传长子,结婚后处处维护这个家的声誉。在这点上老妈领情也给面子,从来都
是谦让的。气氛有点尴尬,马素贤马上打岔,

  「伯父伯母身体还好,还等着带孙子呢,不需要子女照顾,常来看看就挺好。

  还有好几年呢,到时候再说嘛。伯父您再说下件事「宾看到了二嫂的白眼。

  「呕,又是房子,现在物资供应好了基地驻各地的办事处缩编,都市的点要
移交。正好我在他们给我说,如果有家里人在都市可以办个手续去住,你们都不
在那里我也就没在意」。

  宾感到什么抬头看见马素贤的滴溜溜的目光,她什么意思?

  「还有就是这次中央有叫老干部离退休的想法,看来我也该考虑回家了,干
了一辈子也该休息休息了!」。语气里明显的有不干,大家没有插话。

  又过了一阵马素贤就借口起身告辞,宾陪着送出门,二嫂对李师意道,「小
姑娘,你也一起走吧!一起送你」。

  「我才不当电灯泡呢,多呆会等哥回来再送我」语气有明显的醋意,

  「你个小没良心的你哥不累呀」。

  出了门马素仙问,「那些房子你怎么想?」

  「房子,我有什么想法?你什么意思?」

  「我看我们可以去看一下怎么样,如果可能就把它们盘下来」

  「盘那些房子干什么,我们都有公家的房子住。整那些旧空房子干什么?」

  「这点你听我的准没错,将来你会明白的,你们部队上的人不懂房子的重要
性」。

  「还有就是得有都市的户口啊。这个让你大哥去想办法把你妈的户口办去,
其他人都是集体户口,一时半会办不成。这样你先进去和大哥说,然后我们安排
去都市的事,别声张。天还早我自己回去,早点把小丫头送回家然后过来商量一
下。哼!她还就赖上了」。

  宾回身进屋跟大哥嘀咕商量办户口的事,当然没有告诉他是为房子的事,答
应尽快办。然后再去跟妈说想和马素贤去看看房子,老妈也不理解为什么要这样
做,但既然是马素贤的点子,也就认可去试试看,但别让老爹知道了。

  第三天大哥大嫂带着侄儿回都市了。宾和马素贤也悄悄地准备去看房子。

                41

  都市之行是马素贤最开心的事,大事已基本搞定。但依旧谨小慎微不使自己
表现出不同让宾反感,这一年最关键。小鸟依人的跟宾去都市,火车上宾读书,
马素贤想着各种事。宾问是否要住高级的宾馆,马素贤开心地说,「嗯,不错。
谢谢你,但是记住以后我们只要最好的,不要最贵的。我说的最好就是你觉得合
适的,任何事你都这样做就没错。千万不要勉强自己」。

  到了招待所住进了最好的房间,大房间没有太过奢华的装饰,舒适的床和沙
发,价格很好。说是省里的领导来时住的房间,主任和马素贤的父亲很熟,自然
要尽情巴结。

  马素贤换掉了所有在学校的保守的服装,带上她认为最好的衣服和宾给她买
的内衣。

  到了房间两人洗过澡躺在床上休息,马素贤穿着宾买的另一套浅色的小内衣
趴在床上语带疲惫地说,「坐火车真累」。

  宾体贴的起身,「来,我给你按摩一下」。两只手指按住太阳穴正反向揉按,
然后十指掐住双肩的肌肉用力捏。马素贤咿呀的叫着,「你轻点,疼」。宾双手
顺着脊柱两侧的肌肉按压着向下,用两个拇指揉压着腰眼,「噢,你还真会,太
舒服了」。

  双手在臀尖上来回揉捏,马素贤舒服的轻吟起来。十指的指肚轻拂着大腿内
侧,「哦,你来吧,我不动了,真舒服!」,

  「没事你睡会」,给她盖上被子,一会轻鼾传来,宾也躺下闭上眼睛。

  朦胧中宾感到有头趴在腿间,阴茎被温热包裹吞吐。睁开眼马素贤双眼妩媚
看着宾,嘴已含不住整条大吊,口水从嘴角流出,「你醒了」。

  她已脱掉内衣起身跨骑上来对着宾扶住坐进去,「呜」,夸张的张着嘴,双
手揉着乳房上下动着。人在宾的日开夜发下早已没有了青涩,眉目间轻熟的娇媚,
深陷的眼窝挺立的鼻梁,总是抿着的薄嘴唇透着性感。圆润的肩头和圆尖的椒乳,
细腰,翘臀,那个方向看都是夸张的S型。

  「你最近有变化哟,积极多了」,

  「以前怕你骂我,现在你们全家都认我了。我就是你的人了,只要你高兴我
做什么都行。将来你就是我的天」。

  「这可是你说的呕,将来别后悔哟」,

  眼神一闪,立刻道,「当然了跟你在一起没有后悔」。

  「那我就了让你高兴一下」,宾扶住马素贤抬起身体把她转放在床上爬在她
身上,阴茎始终在里面,再抬起她的腿挺动起来。

  「哦,妈呀来了」,

  「你要歇一下吗?」,

  「没事随你」。

  宾换成跪趴在她后面使劲碰撞着肥润的突起,「啪」,「噗」,小阴唇紧贴
在阴茎上,随着龟头的棱线凸凹留下水渍和成白沫。马素贤不再压抑,大声的,
「咿呀」,叫着往后迎合直到宾全数射在深处。

  四合院就在广场旁边的胡同里,原来的大门被封起来了,另开了一个侧门通
过单位的院子。是一个四方正规的院子,正房,东西两厢。有点破旧但明显修缮
过,加装了暖气,厕所和自来水。两人看着还算满意。

  楼房有点远有五六站地,在原来的城墙外,是几套两室的老楼,一个小厨房
和厕所,有走廊没有厅。多数的三室房主都是转业干部没法腾空,就准备把一栋
楼移交了,各自的单位与房管部门联系安排产权问题。

  宾再三联系大哥确定他坚决不要后。马素贤建议可否拿下三套靠边的二三四
楼,宾不明白马素贤为什么一定要拿下这些破旧楼房,又没人来住不置可否。

  不得不承认马素贤真是个能干的人,可能办事的人也不认为这俩年青人没有
那么大的实力,仰或是狗眼看人低!三协两商两处的全部房子就都可以一次性的
长期租定了。当时还没有什么公家的房产卖给私人的,也没有什么产权意识。宾
在部队长大根本不懂,可马素贤早看出了里面的可能性。楼房和四合院全部差不
多四万块,当时真是个天文数字!一个大学毕业生才六七十块工资。

  马素贤却轻松的表示我们先全付了,但要给家里人说清楚,四合院是给爸妈
的,三套楼房一人一套。

  她心里清楚,钱可以再挣,两个哥哥真要了也不会不给钱。但这样家里人会
对她有好感,任何能帮她套牢宾的事她都愿意做,宾没那么多心思去想这些就没
反对。

  妈妈的户口转进都市的事大哥也办的差不多了。马素贤立刻吹宾返回,宾开
玩笑道,「你不度蜜月了?」。

  「以后结婚了再说,事多得很呢。呃,我们回去做飞机好嘛?我还没坐过飞
机呢」,

  「没问题,我们现在就去买票,有介绍信就行。明早我要去广场看升旗。还
有你知道吗国际最有名的交响乐团和指挥来这里演出,我要去看。再去给你买些
衣服,知道!不买最贵的」。

  「升旗市里也有跑这里干什么」,没有回应。

  一大早宾与马素贤在晨曦中来到广场等待,景色依然模糊,没有多少车辆和
行人,大家行色匆匆。等了一会天慢慢转亮了,三名武警扛着国旗正步走过来。

  宾立刻面色严肃的站直注视着他们来到旗杆前把五星红旗升上顶端,泪水涌
出眼眶流在脸上。马素贤受影响也面色严肃地站在宾的身边,旁边的行人和清洁
工有点诧异的看着这俩人。

  宾转身抹去眼泪对马素贤说,「你父亲是民主人士,可能没有这么深的体会。

  我非常尊重先烈和父辈们流血牺牲打下的江山,他们真的不容易「,

  「我理解你」。

  上午两人来到音乐厅,票早已卖光了。票贩子的票要贵一倍以上,宾挑着票
讨价还价出其不意的买了两张最好位子的票,票价倒相对便宜,票贩子绿着眼睛
后悔没有想到目的在最好的票。马素贤没有说话,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买这么贵的
票,有票进场不就行了。不买最贵的!他又忘了。但没有说话扫宾的兴。

  晚上坐在音乐厅宾如痴如醉的欣赏着顶级的演奏,马素贤却在勃拉姆兹的第
三交响乐中轻轻的睡着了,宾无奈的摇摇头微笑。

  回程的飞机上马素贤新奇的看着底下流动的云和土地感慨的说,

  「哪天我要是可以开上一次飞机就好了」,

  「哪有什么,你一定能行。只要你想做就一定能行」。

  「你说女人们都喜欢漂亮,你看哪些衣服时也眼睛放光。我们可以开个女性
用品店,专卖些内外衣和化妆品,也许还有些其它的,货品可以从柳雯琪处或南
边进。我们不能出面,关键是要找几个靠得住的人,会做买卖,人还得漂亮」。

  「找那么漂亮的干什么?你不会另有企图吧」,

  「切,你人不漂亮谁买你的东西。她们穿在身上就是卖点」,

  「你挺会做买卖的吗!反正只要是跟女人有关,你就门精。知道了,好我来
办。店铺先不用那么大,但要有发展潜力的地」。

  马素贤的一味谦让宾再次错过了指出他教师式说教的口气多数情况下会惹起
反感。

                42

  都市的户口办好了,宾陪妈妈去落户口和房子的合同签字,为了快坐了飞机。

  在飞机上宾就老实的读书,老妈还挺高兴。

  到了都市没费什么周折就办妥了全部的事。户口大哥已联系好,把户口转入
和落在大哥所在的派出所,然后拿户口簿去办手续。完了陪妈妈去看房子,妈妈
对四合院很是满意。但那三套楼房不明白马素贤怎么想的,但子女做什么只要不
违法也不想过问。

  见过了亲家和孙子。就安排与以前的老战友见面,马素贤早已安排妥当了。

  刚改革开放,引进了许多时髦的东西,有一种餐会时髦了一阵,叫联谊会。

  大厨准备一些餐饮,来客再根据自己的喜好点菜现炒。后来太浪费了,价格
又高就消亡变形了。联谊会成了真的联谊会。低档的成了自助餐也叫补肥,重点
在吃。

  高档的酒会成了就会,重点在交流。

  马素贤安排在招待所,主任准备得相当充分。能来的人也不多,冲着时髦或
者多年的情谊也说不定。其中有几家的子女事后与宾走的很近。

  宾四五岁时随母亲在都市住过不到一年,幼儿园里有另外三个孩子与宾的家
庭情况类似,父亲们都没有确定去那里,家就暂时安在都市没搬。

  两男两女,另一个男孩大家叫他猴子,他爸姓侯当时坚决留在都市就没走。

  他也长得尖嘴猴腮,大了也还没变,看得出来急着要走,「以后有事找我」,
拍拍宾的肩膀就告辞了。猴子的妈妈解嘲的说,

  「这孩子打小就没礼貌,他现在可忙呢。复员后做这做那的,最近说是做生
意呢,有什么批文啥的可忙呢!」。

  两个女孩的生日是同一天,比宾大几个月。叫燕子的随父母去了西南没在,
另一个叫鸽子。鸽子是小名,王雨鸽来晚了进来时有些人已告辞了。

  「对不起,李阿姨来晚了」,

  「没啥,过来坐。哟,这长的水灵的,还是哪个一天嚷嚷着长大后要宾来娶
的小姑娘吗」,宾的妈妈爱怜的抓住她的手上下看着。

  宾早已厌烦地躲在角落,他最不喜欢这种社交活动。但看见来人还是客气的
过来打招呼,「鸽子你好」,脑子里依稀浮现出一个香港名演员的脸。鸽子的眼
睛睁大了,没说话点了下头坐在宾的妈妈旁边。鸽子的妈妈插话道,「我们调进
都市几年了,雨鸽才调回来。要不要复员还没定呢,看吧。呃,李姐,你家宾在
干吗呀?你们这次来都市有什么事?看能帮上忙不」。

  「噢,他呀,现在是文大物理系的大学生,学得不错。我们这次也没什么大
事,就是这么多年了来看看老同事和朋友」。每个子女都是父母的重点和荣耀。

  王雨鸽与宾的妈妈客气的聊了很久,走时宾礼貌的出来送别。「看得出来你
还是哪个老实的小弟弟。土鳖大知识分子下次来都市给我打电话,带你见见世面
先走了」。

  离都之前又给张艺甜打个电话正好演出不在就留话离开。

  回程的飞机上妈妈有些头晕,宾就要水要毛巾的招呼,空服员是上次与马素
贤坐飞机时的空服员自然就熟了。空服员过来隔着宾弯腰问老妈还要什么帮助。

  宾妈妈眼睛的余光扫见宾的眼睛盯着她的脸和胸前的衣服里面,手背似有若
无的轻触着裙边的大腿,空服员似乎没有感觉到目光专注友好的对她微笑着。气
不打一处来,客气地谢谢,她更加相信那些传闻十有八九是真的,一定要早点让
他和马素贤结婚生子!

  回到家妈妈把三个还在文市的儿子和媳妇跟对象都叫来,认真地说,「我去
都市看了房子和院子,还不错。老四和他媳妇就先垫着把它们买下来了。院子他
们说要孝敬我们就先放在那里,你们大哥知道这事他坚决不参与,所以哪三套房
子等以后看你们有没有机会转到名下,将来也许需要也不一定。反正没坏处,将
来有钱了再还给他们。先别让你爸爸知道,省得唠叨你们」。

  马素贤先接话到,「这件事有点急,我们也没时间回来商量就先作主盘了下
来,有什么不到之处,哥哥嫂子们千万别介意」。

  二嫂道,「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四弟和弟媳你们的情谊我们就领了。没啥好
说的一家人互相多帮衬」。

  三嫂还是文静的面带微笑的点点头没说话。妈妈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她
真怕二媳妇不给面子下不来台,家和是第一位的。

  这件事后马素贤基本就和全家人都有了很好的关系,大家都认为她考虑周全,
做事认真,至于其他的那就是他们俩的命了。

  搞定了全家马素贤如释重负,开始认真考虑开女性用品店的事。很快就在市
中心找到了一栋二层临街小楼,后面还有一个院子和一排平房。领着宾看过讲她
的设想,先开一半,另一半做仓库,生意好就全开,生意不好可以分租出去。楼
上住人,也可作商店,平房也可在租下来,这样有多种可能。

  商品不以服装为主,多是内衣,化妆品,饰品。柳雯琪那边也有联系过,会
帮忙注意先收集样品册。准备出去转几个城市看看,多些参考。人也有了几个人
选,这几天安排见面谈一下。房子签下来后需要宾盯着把装修做完。资金也筹了
一些,可能需要入股也不一定,还在谈。

  两人花了一天面谈了六个人,多是亲属和朋友介绍来的,四女两男。最后定
下三个,两女一男。维族的阿依汗,汉族的王怡欣,回族的马朵儿。然后开列待
办事项,分工付责,开业后马素贤和宾不会太多的参与经营,所以三人都有分股,
视营业额提成。宾盯着装修,营业执照。马素贤带着阿依汗和王怡欣去办货和学
习熟悉新的商品。马朵儿先看着场子。

  大部分资金后来由马素贤的哥哥们筹集而来,他们实在不明白妹妹为什么要
开店。三人转了两个星期备齐了货在开学前商店终于开张了。宾刚好要离开去实
习也就没有参加。

  宾最后一年在学校有实习,考研,毕业论文,就基本不再参与。

  马素贤偶尔会去看一下,盘货核对帐目,商量进货和改进。

  期间张艺甜知道了宾和她妈去过都市,下部队演出回程的空档专门在文市停
了一下。还带了一个年轻的歌唱演员来家里,华星空是第一次参与慰问演出,他
哥哥也在文市就与张艺甜一起来到家里。

  宾客气地陪坐着听妈妈委婉的说出宾已有对象一年后会结婚,张艺甜的脸上
明显的读出了失望的表情。

  她俩走后的第二天,华星空的嫂子就客气地来拜访,滴里嘟噜的大意是请宾
的妈妈给有名的张艺甜说多扶持一下刚出道的华星空。

                43

  回文市后宾就抽时间找到了王姨的两个儿子。

  二儿子已是十九的大小伙子了,就是他对他妈意见最大,觉得他妈不好对不
起她爸和他们。谈了两次,宾开导他,父母没有对错,子女不是当事人无权去品
评父母,生命是父母给的,最起码要尊重他们。算是愿意见一面。

  三儿子十六岁了倒愿意见面,甚至愿意随生母,继母有了自己的孩子对他们
也一般。

  宾又约了王姨的前夫,他也转业了,混得并不好。只是讲明受托转达王姨要
来看望孩子,孩子们也没有拒绝,希望他同意让孩子见个面。有什么事他们两个
可以为孩子再谈谈,没有提她更多的事。

  得到了默认,就和王姨柳雯琪联系。王姨电话里就哭了,千恩百谢的。柳雯
琪叮嘱宾帮忙安排好的酒店和饭店,宾回到我自会做,你们就买票和告诉我时间。

  这时已是八月了,安排好一切去车站接上王姨送她住进当地的好酒店,告诉
她第二天的安排。王姨再三叮嘱宾别告诉宾的妈妈她不想有什么节外生枝。

  先是前夫在大堂同王姨简单的见了一面。然后两个儿子同母亲吃饭,老二也
仅此而已吃完就告辞了。老三倒是和他妈呆了一天。接着几天和两个儿子的关系
更进一步热络了,吃饭,逛街买东西。宾只是在他们刚见面时在远处看着没什么
突发情况就闪了。

  王姨呆了四天,走的前一天下午宾打电话问是否要送到车站。

  王姨说,「雯琪有东西带给你,都没时间给你,你傍晚来一下我们一起吃个
饭我得谢谢你帮我这么大的忙」。

  宾来到酒店大堂打个电话,一会王姨容光焕发一身洋气的下来了。

  宾打趣到,「阿姨,您可真是越活越年轻了」,

  王姨微噘红唇,「尽取笑我,走我们先去吃饭」。

  两人来到餐厅找个安静的桌子坐下,「谈得怎么样?」,

  「嘿,也没什么结果。老二在这里工作了,没上学。也就是个一般的工作,
但他大概不会去看我的,长大了见过了也就了心愿了,留下些钱。老三还有两年
高中毕业,上大学有点够呛,以后再看吧。如果他愿意他爸爸倒不反对过去或来
回跑,我也告诉他们我哪里还行了,大概还有希望吧。我也得认真的和现在的家
里人谈清楚,别以后有麻烦。嘿,都难哪!一切随缘吧」。

  「慢慢来,有些事不能着急」,「您和您继女关系不错嘛,处处帮您」。

  「她呀,溜精,会来事,开始对我客客气气。军挺早就提起过你们家和你哥
的情况,她开始做生意后就变得越来越好了。来之前说会陆续把钱打在货款里或
者给你寄来。吃完了,走吧我们上楼去」。

  来到楼上的套房,王姨泡茶递给宾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吃饭的时候尽说我
的事了,你这几年怎么样?」,

  「噢,挺好的。想您哪」,

  「去,还那样哄人。在我哪都没认真和我聊会天,我方便一下」,起身进了
卫生间。

  宾环顾了一下这间柳雯琪要订的房间,是够大和气派,里间一张大床,外间
一套皮沙发,大电视和音响,四周的灯光投下淡淡的朦胧光影。

  卫生间的门打开了,王姨只穿着一件几乎透明的小薄纱睡衣侧身站在门口暧
昧地挑逗的看着宾,浴室明亮的灯光投在王姨的身后,一张高调的黑白照!清晰
的显现出身体的轮廓,所有的突点和曲线夸张而诱惑。小慢步扭着向宾走来,只
是一缕薄沙什么都遮不住,宾玩味地盯着越来越清晰的肉影,比六年前走的时候
多了些肉,腰身也有了些许变化,但韵味更足了。

  走到一步之遥,缓慢地转了一圈有点急切地问,「怎么样你还喜欢吗?」。

  宾没有回答的上下扫着,「阿姨老了,这些都是雯琪给我的」,

  宾勾勾手,王姨乖巧的坐下靠在宾的身上,依旧是那份柔软无骨的肉感,宾
吻着她的嘴唇,鼻子和耳垂,「她知道我们的事」,

  「应该不知道,这些是她几个月前买的还没穿过」。

  「这就是她的利害之处」,宾轻声嘟嘟着,

  「你说什么?」,

  「没什么上床去吧」,宾站起来扶着王姨向床挪去。

  「我饭前洗过了,你要洗一下吗」,

  「不用,你不就喜欢我身上的味道嘛」,

  「你呀,还是六年前的那个小笨蛋。来姨帮你」。

  在床前两人扔掉衣物倒在床上,「来让姨看看用坏了没有,这几年女人没断
过吧」,张口吞入舌头裹舔起来,「嗞嗞」,的水声响起,转着把腿间挪到宾的
面前。宾的两个指头伸进洞内摸着褶皱找寻着那点,在前壁的里面宾的手指感到
了不同在哪揉着,

  「噢」,王姨张开嘴身体仰起挪动,「你那学的?」,

  宾又挪动指头再次找到那点,「啊,就是那里。哦,我来了」,水涌出来顺
着手留下滴在宾的胸上。

  王姨软的一侧身躺下,宾起身提起一条腿横着插进阴道,「你比六年前厉害
了」。

  宾没说话插在里面把王姨转成跪爬着快速的进出,然后喘着气躺下。

  王姨会意地起身坐进去上下动着,手捏乳房目光迷离的看着宾,「一点没变」。

  坐不动了就再用胸跪爬着双手扒住肥臀挑逗的说,「来吧,想那里?」,

  宾始终没说话在起身扶住大吊压在肛门的皱褶上缓慢的捅进去,「呜啊,再
没有过了,你个冤家」。

  待宾进出的顺畅了王姨配合地前后动着,「咿咿呀呀」的吟声不断。慢慢地
她感到了宾的变化,「停下别动」,转身用嘴含着龟头吸吮,柔软的小手套住根
部上下一起把宾的精液全部射入口中迷着眼一仰头悉数咽进。用舌头舔舔嘴唇,
再把宾的阴茎清理干净。

  躺下仰看着还是跪着的宾妩媚的说,「怎么样还是姨好吧!」。

  宾才说了了上床后的第一句话,「你也大有进步吗!」,

  「看了些录像带,今有了用的机会了」。「今晚走吗?你要喜欢有大把的时
间。这次回去,再见你就难了。那么忙你也不一定有时间去了,再说在哪里也不
方便」。

  「我晚些时候再走,事真的挺多的」。

  「姨知足了。有事就忙吧,明天不用送了,我坐出租车去车站就行了」。

  「噢,雯琪叫我多付了一天的房费。你拿一张卡,我的留在房间里,后天交
到前台就行了」。

  「她倒是想得周到,我明天还是过来送你去车站吧」,

  「那是个人精,你要是能把她改过来收了会对你有大帮助的」。

  两人折腾到很晚宾才离开。

                44

  第二天上午宾去宾馆送王姨去车站。然后给师丽娜打电话约好傍晚见面,她
说下班直接去房间不要吃饭避免碰见认识的人。

  宾定了送餐刚到房间,师丽娜就来了。

  「来你先吃点,刚送来。热热乎乎的」。

  眼里带着温柔的哀怨,「来就是让你吃的,我还吃什么!」。

  环顾了一下诺大的套房,「呃,你定这么个大房间干什么?噢,你一定是在
这里和谁刚约会过。哟,你可真恶心干么还叫我过来」。

  「还有和别人是最好的宾馆,对我!」。

  「是你想多了,你看那床都没动过。外地的一个阿姨来看她儿子,今天上午
走的可房费已付了就空给我们了」。

  「呃呀,一会再吃吧我先洗个澡」,

  师丽娜进了大浴室打开大个浴盆上的水龙头放水,回手想关门宾用脚顶在门
角,

  「那我和你一起洗呗」。

  「你又来,今天你可别再来哪些花样了」

  宾要抱她,她嫌弃道,「等等,你洗一下再说」。两人脱了衣服,师丽娜溜
进浴盆,眼睛在宾身上扫着想找点什么蛛丝马迹出来。

  宾等水够多了也想迈进浴盆,「别进来」,师丽娜靠上来把宾从头到腿用花
洒都冲了一遍,「你别动我,我用浴液给你洗干净再说」。在浴棉倒上浴液开始
在宾身上涂抹,特别是重点部位,「好了你去冲干净再进来」。

  然后再在自己身上涂抹,又把浴液倒在水中躺在水里,白色的泡沫漫过浴盆,
盖住了身体,只有头枕在盆边。

  宾在淋浴下冲干净浴液迈进浴盆,「你整这么多浴液我洗也是白洗」,

  「那可不一样,你洗干净了就没别人的东西了」。

  「嗤」,宾伸手抓住了水下滑腻的腰和乳房,「嘻嘻,别咯吱我,痒痒」。

  宾一头没入泡沫中,「哦」,师丽娜仰头靠在浴盆边上,闭上眼睛张着嘴。

  「咕咚,咕咚」,几个气泡冒出水面隐在泡沫中,只有声音,宾的头抬出水
面换口气又没入水中。来回几次师丽娜眼神无光的喃喃的起身跨出浴盆扶住盆边
撅着,「快点给我吧」

  「现在你不嫌弃了?」

  「别说了,都洗干净了,快点吧」,摇晃着翘臀头搭在盆边。宾站在她身后
阴茎上粘着泡沫插入也满是泡沫的臀间,「呜」。师丽娜回头妩媚地看着宾,宾
努了努嘴,她会意地挪到洗脸台前,抬头饶有兴致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身后的
宾,身体随着宾的运动在镜子里远近的动着,乳房前后左右的吊晃着,泡沫顺着
乳头甩落。伸出舌头舔着嘴唇,眼睛挑逗的鼓励着。

  「啊,抱我上床吧,站不住了」。

  宾回身把浴巾铺在地上,师丽娜迷惑地看着,宾抬起她的一条腿再次插入又
抬起另一条腿,师丽娜双手紧扣挂在宾的颈后,宾踩着浴巾一步一颠的走进房间
把她扔到床上。身体弹起来又陷进去,「呜」。

  师丽娜面色潮红软软的看着宾把她拉到床边,抓起两条腿并在一起直靠在肩
上插入,身体前后双腿碰撞着床边。紧闭的腿间小黑三角晃动着,「哟哇」,声
调变了头乱晃着,双乳随着身体大幅晃动着,两手紧抓着床单,眼睛翻向天花板。

  床单上满是水印,分不出体液还是洗澡水的泡沫。

  声音变得低沉了,宾再把师丽娜翻过跪在床边。她马上用手指盖住肛门回头
无神祈求的看着宾,宾的阴茎滑过指尖顶入已充血红肿的小阴唇顶端的红洞。抓
起手拉住用力冲刺,「啪,啪」,的碰撞声和高亢的,「咿呀」,声环绕着两人。

  头发飘飞着,身体慢慢的完全塌在床上,腰显得更细了,臀翘得更高的向后
迎着,宾在两人的佳境中的泄入,感觉没有多少。

  两人抱在一起喘着,偶尔相互嘴唇碰一下,「哇,这里真舒服」,

  「那我以后在这定房间?」

  「别了,人多眼杂」。

  「呃,前几天师意哭着跟我说你毕业后要娶哪个马素贤,小马了」,

  「是啊,我妈和家里人的意思。可能是听说了什么,怕丢他们的面子。况且
她对我也是真心的」。

  心有不甘道,「你怎么就知道师意就不是真心的?她这两年可也是一心一意
的,你说的一切她可也都听了做了。师意可比你的小马年轻漂亮多了,又聪明,
样样都强。撒娇使性子那是还小过两年就好了,再说她不那样你还会见她嘛?她
长得是不是越来越像我了,将来会更漂亮。那脸和身段就是年轻时的我,看见我
们在一起的人们都说我们是姐俩呢,错过了她你呀将来一定会后悔的。如果你喜
欢成熟的,不是还有我呢嘛」,头埋在怀里喃喃得几乎听不清。

  「你是说娶了她,和你们娘俩在一起?」,眼睛闪亮了。

  「不是啦,我是说分开的」,抬起头看见宾眼里的光语气透着诱惑,「但如
果你想哪样。等她毕业后过几年结了婚,我慢慢的会有办法让她不介意,随你的
愿」。

  压了压那种兴奋,「嘿,我是没福消受了。你应该明白,李师意应该出国留
学,她可是大有潜力,会有大成就的。千万别让她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她现在就
是学习,拿好成绩然后考试出国留学」。

  「出国留学也还是要结婚生孩子的呀,嫁人才是女人最重要的。哦,那就听
你的吧,这就是你与别人的不同吧。但是错过她你一定会后悔的!」。

  「还有师意说你会去都市实习,就让她和你一起去。路上有个照顾,到了那
里陪她转转玩玩。重要的是学校有几个学生都在追她,有时堵得她没处去。你去
让大家看到了,再警告他们一下,师意可以安心学习」。

  「有这事!她怎么没给我说过,我的女人也有人敢堵!这一定得解决,看我
的,瞧好吧!我的岳母大人」

  「去,别做得太过分,只要别在追她堵他就行了。她也在慢慢的懂事长大。
好了,我要走了,太晚了。饭我不吃了」。

                45

  系里头一次尝试联系安排去一些研究所实习然后回来做毕业论文。全系实习
分三个地方,宾的专业班去都市郊外的研究所,需要在开学前到哪里。宾提前一
周返校帮忙安排一下,多数学生从家里各自到都市车站回合。

  安排好一切就和李师意一起登车,买的是卧铺一路上照顾。她第一次有了单
独和宾在一起的机会,幸福快乐的与宾同车提前两天到了都市,一路俨然她觉得
他们是一对情侣。

  先安顿好李师意,再找人收拾一下那三套房子。到房管所预交一大笔电费,
买房时就已要求装了十安的大电表,当时还被大妈们训斥不知道节约用电。

  给猴子打电话约好下午见面。又打电话去航站问那个空服员周婧宜的航班什
么时间在都市停留,留话会再打过去。剩余的时间都用来陪着李师意游玩,顺带
逛一下家具市场定了一套家具。

 马素贤知道猴子手里有批文后再三叮嘱宾到都市后立即联系回话要尽可能的

  详细。下午来到猴子给的地址,上到二楼猴子已等在门口。门口有个前台,
走廊两边有四五间办公室,到底有个会议室。

  「看起还可以吧,目前我们是三兄弟」

  「就你们三几个人能有多大的生意」

  「外行了不是,我们的生意根本不需要办公室,这里靠近市中心就是为见面
方便,熟人根本不来,几个电话就搞定了」。

  「我不是很懂,你和我女朋友马素贤直接谈。你先给我说一下你手头有什么,
还有可以做什么,我打电话约好,明天她打到这里你们谈」,

  「她行吗?」

  「瞧好吧明天十点。哪里有军线我先打回去给她说一下叫她明天打给你」,

  「那就得到鸽子家去,她家里离这里不远,我打电话看看她在不在。她也复
员了,与几个人合伙开了个演艺公司,离这也不远」。

  当时打长途电话相当麻烦得通过长话台转。找到鸽子说好一会过来,等她时
两人进到会议室宾认真地把重点记在纸上。一会鸽子来了还有时间就马上去她家
打电话。

  电话一通是马素贤接的,她算着大概是会用军线所以在等。宾长话短说的告
诉她大概的情况和约好的时间,她反复问清楚宾知道的细节才挂电话。

  鸽子的家人留宾吃饭,宾说明还有个干妹妹在都大上学要照顾就告辞出门。

  临出门与鸽子约好下星期六傍晚见面。第二天一整天宾都陪着李师意去远郊
游玩。

  回到车站与同学会合去报到再请假回到市里。研究所在远郊,需要坐一个小
时的班车到长途车站。然后再坐公交车去市里接上李师意到都大,陪她到宿舍见
过室友,引起一阵羡慕嫉妒恨。再在公开的场合露面显得亲密,然后去找那两个
李师意的追求者警告他们离她远点。所有的安排让宾疲于奔命。

  回研究所前再给马素贤打电话,她已通过话了解了情况,正在着手联系,她
会把家里的电话线加上长途和传真。

  在研究所一周后,星期五宾按时间给航站打电话,周婧宜已在那里等了一会
了马上要飞了。得知宾会在都市实习一个月,她一周会有周一和周四在都市停留。

  两人约好下周四宾打电话去航空宾馆找她。

  周六提前回到都市赶在下班前打电话到铁路局总机问是否知道李少惠,赶巧
是个话多还记人的主,告诉宾李少惠已是客运处副处长了,谢过后说下星期再打。

  然后去家具市场看着把定的家具摆在三楼的房间里。

  再来到鸽子给的地址,天已黑了进门后一间大房间几张桌子,靠角落摆了一
头沙发。鸽子和一男一女在商量着,看起年龄都比鸽子大,见来了客人两人就客
气的告辞了。

  「你们的办公室好像没猴子他们的繁华吗」

  「他们是做大生意的,当然要面子。部队多在这个区域,所以我们大家都在
这附近。我刚复员,以前我在部队是跟着安排下部队慰问,联谊演出。认识些人,
手头有资源,大牌,小角色。现在我们几个主要是安排些商业巡回演出」。

  「那就是穴头嘛,这样有市场?」

  「说你是书呆子,市场大得很」。「呃,在那边大学上的怎么样?来都市实
习,毕业后会分配来这里吗?有没有兴趣来这里大家可以帮忙的」,语气里有种
期待,

  「我们这样的资质哪么可能来这里。再说我妈吹着毕业后结婚呢」,

  「这么早!你妈这是,和谁呀?」,「算了不问了走我请你吃饭」。

  「今天就不麻烦了我得去一下都大看我妈的干闺女,说好的,这第一个星期
六不去不好」,

  「还真有啊!我以为就是你的托辞呢,看来你妈想女儿和儿媳妇有点想疯了。
那就再联系了」。

  下了楼一个女兵等在那里,「雨鸽姐」,

  「你是?」

  「我是华星空,下午我们见过的」,

  「你怎么还在这里。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有机会我们会联系安排的」。

  「我在这里是看见了这位继宾哥,就等一会打个招呼」,

  「你认识我?」

  「是呀,我和艺甜姐不久前去过你家的,你不记得了吗?」,

  「噢,是你呀,你好。还有什么事吗?对不起我们赶时间」。

  鸽子看了一下华星空,「好像你明天要回去,这样明天早上你可以来一下,
我们再谈谈。你去哪里让他捎你一程」。

  宾和华星空上了出租车都没想起他的名字,聊天才知道了她十九岁,不在都
市,来回一趟要六七个小时,不是很方便。参军到当地部队歌舞团快两年了,没
什么名来了两次鸽子只是答应帮她安排。她也想调进都市的大歌舞团,但没有人
帮忙。临下车时留下联系方法拜托宾帮忙美言几句。

  宾到都大宿舍楼接上李师意,她早已等得不耐烦了,故意显摆的与宾在楼下
亲密地站着说话。然后才在校园旁边吃完饭,又在校园里转一圈才离开。宾告诉
她明天不会过来了,她显得非常不高兴。

  宾回到刚布置的三楼装好热水淋浴器收拾好房间一夜无话。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1-23 22:4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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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6

  早晨起床下楼吃完早餐,离鸽子的办公室不远,想起鸽子约了华星空就信步
来到办公室,只有鸽子在忙。

  「哇,够拼的星期天都不休息」。

  「马上有一个演出不能出纰漏,明天就要出差去安排。噢,一会打个电话给
猴子,昨晚打电话给我问你呢,好像挺急的。这是他家的号码」。

  「呃,你怎么会认识张艺甜和华星空?」。

  「张艺甜是我小学同班同学,大疏散的时候回了江市,再没联系。去年吧她
去文市演出她爸叫送票去才又联系上我父母。都不知道她考上了这么有名的歌舞
团,那个华星空前不久陪张艺甜去过我家,见过一面我都不记得了」。

  「张艺甜是挺有名的,她也从不走穴只参加组织的演出,多数是慰问演出。
那个华星空就不一样了,会来事没什么名拼命的找机会呢,我看她将来不可小觑」。

  「那是自然,没名没后台可不就得靠自己吗。呃,有机会就帮帮呗」。

  正聊着听见了敲门声,鸽子会意的一笑,「请进」。门开处是华星空穿着军
装带着包。宾点了下头走到旁边的角落坐下让鸽子和她小声的聊。

  在家里宾只是一瞥没注意到有什么特色,出租车上又黑,这次才认真地观察
着她,个子不高160的样子,体型不错。歌唱演员普遍的大嘴在还带着婴儿肥
的圆脸上倒也不显。细看眼睛是自带娇媚的桃花眼,眼尾平且垂,特别是最尾部
又微微上翘,黑白并不分明似醉非醒,颇有味道。

  看看两人聊得还不错,特别是华星空偶而会有银铃般的笑声,宾起身准备告
辞。

  华星空也起身,「您能等一下吗!鸽子姐打搅了,还请多多帮忙,谢谢」。

  就与宾一同出了办公室,鸽子意味深长的对宾点了下头。

  到了路边宾问,「你这是要坐车回去吗?要我送你去车站吗?」。

  「不了,我晚上再走。鸽子姐答应我这次的演出给我加个单曲」。眼睛里闪
着光。「你有时间吗?再帮个忙,陪我去挑一下演出服?我都没有一件合适的」。

  「这还有点早,你拿着这包也不方便。这样我住的不远,你可以先放在我哪,
然后我陪你去」。

  两人聊着来到宾的家,「这是你家?就你一个人?」。探头看了一下房间,

  「算是吧,我是来实习的周末会在这里」。

  话还没说完华星空已抱住宾的腰,「谢谢你帮忙,不然不会有这个机会的」。

  「别误会我什么也没做」。

  「我喜欢你,那么帅!我看得懂艺甜姐和鸽子姐的看你的眼神」。

  宾感到了热情低头亲在嘟起的唇上,「你要洗个澡吗,有热水器」。用手指
了一下,

  「好」。转身进了厕所,

  「拧开关就会有热水的」。

  宾走进房间听着哗哗的水声看一眼新布置的房间拉上窗帘,房间变得朦胧。

  水声停了华星空裹着浴巾自然的走进来,不是很胖像大多数北方人一样大骨
胳壮实,浴巾下的两腿笔直。宾伸手揽过她,嗅着头发上带着湿气的浴香。两团
温柔贴在身上,手滑下撩起浴巾底边摸着肉感的圆臀。华星空用手解开衬衣扣子
和皮带任衣裤落下,双手抚摸宾的胸肌,仰起头与宾湿吻,舌头缠绕口水相会。

  宾扯下浴巾俯瞰着挺立的双峰和顶端的嫩蕊,华星空碰到宾的勃起,「哇」。

  慢慢的下蹲,双手滑过腹肌,嘴唇舔着胸腹,用小手抚摸挺立阴茎的沟槽,
另一只手轻抚阴囊底部,仰头向上尾线上挑的桃花眼妩媚朦胧的目光,四目相对。

  宾吸着气看着夸张的S型的身体,双手搂着腋下一提一横抱起年轻的肉体放
在床上。两个年轻结实的半球微微的向外乳头挺立在大而淡的乳晕顶端,细窄的
腰线完美的接着圆润的翘臀,紧闭的双腿间一抹油黑,浑身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双膝慢慢分开漏出两片半圆的肤色阴唇,只有边缘略黑,看起年轻还用得不
多。

  宾俯身含着乳头,挺立的乳头顶在舌头上颇为舒服,双齿轻咬传来轻吟,两
眼半合双眉微皱。手指在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肤上划过,抚住菊花往上画过会阴,
拇指按在阴唇的顶端,食指撩拨喇叭花的双唇,中指滑进洞中。

  「哦」。双膝分得更开,身体轻微的扭动,「快来吧」。伸手握住阴茎手指
温柔的滑动。眼睛扫着,「你有哪个嘛,我有去」。

  「别扫兴!我不用」。

  有点疑惑紧张地看着,宾扶住双膝顶在洞口缓慢的进入,湿热逐渐包裹了宾
的大部分阴茎,舒畅传到尾椎,「嗯」。宾逐渐加快,紧致的皱褶刮滑着宾的后
半部分,深处似变空又是收放自如,时而顶在软肉上带来阵阵娇喘,夸张的迎合
着,「噢,太长了,噢,不行了」。

  由舒畅传来丹田的酸爽,快感顺着脊椎传到下脑,宾抓住她的双手开始疯狂
的大力进出,华星空的身体和跳动的乳房染成片片粉红,大张着嘴,涨红的脸上
眯着的眼睛略带恐惧的看着宾的疯狂。

  宾到了爆发的极点拔出阴茎,任由一道优美的弧线划过,半透明的精液微微
有点斜的点滴在她的发梢,左耳,乳房和肚皮上,或大或小,或长或短。

  「喔」。宾大喘着倒在床上。

  伸手捞起浴巾擦去精液,再帮宾搽干阴茎,喘着趴在宾身上亲着胸腹嗔懈道,

  「你的太大了,好舒服。你歇一歇,我收拾一下,一会你陪我去买衣服好吗?」。

  没有回应,过了一阵宾睁开眼睛,华星空已穿好衣服坐在床边。宾起身发现
衣服放在身边,

  「你要洗一下吗?」。

  「不用了,我们快一点。我也不知道你要买什么样的服装,你有主意在那里
买吗?」。

  「大概知道样式,以前看过。去了你帮我参谋一下」。

  下了楼看见公用电话宾才想起要给猴子打电话,「你等一下我打个电话」。

  电话里猴子一通抱怨才打来,叫中午来办公室一起吃饭有事就挂了。华星空
看出宾有事就说,

  「我还是自己去吧。先回去把包拿下来存起来就行了」。

  「不好意思,其实你穿军装演唱挺好的。你现在穿的要老成一些,高腰长裙
比较好,比较容易给人留下印象」。

  「谢谢,鸽子姐那里你还得多忙」。

  两人回到房间,宾拿了个信封装在华星空的口袋里,「你这是干什么,我不
是」。

  手指堵住嘴唇,「你们当兵的没什么收入,这是我借你置办演出服装的,过
几天再还我嘛。第一次登这样的台,给鸽子她们和观众留下好印象很重要」。

  「如果有时间下周六我再过来,你可以打这个电话找我或者留言,我可以收
到的」。

  「祝演出成功」。

                47

  送走华星空宾来到猴子的办公室,「快进来,真看不出你这老婆这么厉害。

  三下五除二就把事情搞定了,是我见过最快的人。下周六早点过来拿钱,难
怪跟我们一样的年纪就要早早娶老婆了,你小子真是有福以后就坐着数钱吧「。

  「还真弄成了!」。

  「不止一件呕,另一个也差不多了。所以说你有福嘛,走我们吃饭去,以后
再介绍你认识其他的几个哥们,这会打电话也找不到他们」。

  饭后与猴子约好周六见面,同时拜托猴子找个可靠懂行的买家买一副上好的
玉镯。然后来到长话厅给马素贤打电话,

  「我猜你下午应该给我打电话的,就在这里等你呢,想我嘛?实习还好吧?

  累不累?要注意身体哟「。没等回答就连珠炮似的,」你说得对,机会只给
哪些有准备的人,刚好我们准备好了有机会就不要放过。还有就是你常说的抠细
节,真是细节决定一切,抓住细节很快就办成了「。

  听着这些宾第一次感到了内疚,刚刚还在别的女人身上驰骋,以后还一定会
有更多,可在家痴痴等待的女人却在拼命工作,泪水涌在眼眶里声带哽咽的。

  「辛苦你了,我对不起你」。

  「你怎么了?感动了!嘿嘿,你老婆我厉害吧」。「嗯,对不起,什么对不
起?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这可不行,你要小心噢。好了不说了电话
费很贵的,我好高兴」。

  放下电话宾回到研究所没几天雄性动物的原始本能就让又他忘掉了内疚。星
期四下午带着指导老师给的实验数据,一路坐车一路比较大致有了结论。来到机
场,时间还早就在一个角落列表,画曲线,写结论,列出回去要讨论的重点和问
题。

  机场广播飞机进站的通知唤回宾,收拾好纸张来到出口。周婧宜十分吃惊地
看见宾站在那里,眼里有种受宠若惊,余光有点骄傲的扫着一同走出来投来羡慕
表情的同事,略带夸张的声调,

  「哟,跑那么远干什么。给你说去宾馆找我就行的嘛!」。

  「我这不是怕你有事会耽误了吗,来我帮你拿一会叫辆车吧」。

  回头对同事说,「你们先走,再见」。

  来到角落与她坐下,认真地看着在飞机上已近距离细看过的典型东方美人,
瓜子脸,水汪汪的大眼睛,直鼻梁,樱桃小嘴。个子有168以上长腿。南方人
的纤细柔弱仍显得小巧玲珑,略施粉黛的俏脸显出疲惫,有种楚楚可怜。

  「累坏了吧,好好休息一下。我们走吧,进了城你要先吃点吗?」。

  两人上了出租车,「不吃了,我有点累。短途来回比长途累」。

  车子停在宾的楼下,「来这里干嘛,我们不去宾馆吗?」。

  「上去休息吧,这是我的房子。一会我去给你买特色小吃」。

  上楼进入房间,「你应该不在都市,怎么会有房子在这里?」。

  「说来话长,你先休息。哪里面可以洗淋浴,开关就有热水,有干净的浴巾
和床单被套,你随意。我下去买吃的」。

  宾在楼下转了一圈,半小时后才回到房间。房门关着,卫生间里晾着并不性
感的内衣,地上的盆里泡着浴巾和床单,宾的心悸动了一下,拿出文稿和数据完
善报告。

  天色已晚宾起身下楼去买吃的,回来坐下周婧宜穿着睡衣打开房门上厕所,
「你在呀,几点了?」。

  「八点半了,吃点吧」。

  「噢,三个小时了,不好意思太累了」。

  「嗯,好吃。这么久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么好吃的东西」。

  「你们长飞各地,就要抽时间吃呀玩呀,过一阵换航线了再想去就难了」。

  「呃,说到这个。你知道吗,我们马上要分几个分部了,你说我应该去那里,
我」。

  话被打断,「别去新的分部」。

  「文市会有一分部」。

  「别这样想,分部会有几架飞机?会有什么航线?趁年轻留在总站,有好航
线好飞机,还有可能飞国际航线。你们能飞几年?以后不飞了转业也可以留在更
大的城市,别想那么远,一切都等停飞了再说!」。

  目光盯着地面语带无奈,「看来你没认真看待过我」。

  「你的将来还是等停飞后吧。一天飞来飞去有多少时间?把握现在就好」。

  没再说话起身走进卫生间蹲在地上洗床单,宾去厨房洗碗。周婧宜拿着床单
出来宾搭手晾在空房间里,「你去洗洗吧」。转身走进卧室。

  宾洗完澡只穿着内裤走进没开灯的房间,周婧宜趴在床上,走廊的灯光昏暗
的反射在宽松的睡衣上,长发盖住了脸。宾的手撩起睡衣轻轻的抚摸着后背,皮
肤细腻光滑,手指伸进裤腰摸向还算丰满的臀,指头想顺着臀缝向下。她一转身
抬起头撩开披散的头发,心有不甘的问,

  「难道你真的就只是想得到我的身体吗?飞机上我以为」。

  「也不全是,在飞机上就看着你很舒服。对人热情周到,感觉很好。但对我
来说你太漂亮了,一天又飞来飞去,想不了那么远。你也别想那么多,顺其自然」。

  嘴唇碰到一起,宾抱住她压在身下长吻,一手解睡衣扣子,一手推下睡裤和
裤衩。两人吻到没气才离开喘着,宾撩开睡衣低头吸吮不大的乳房上的细小乳头,
用手退去衣裤。手掌按在阴阜上,光滑细腻贴在掌心,手指碰到分开的阴唇湿润
了指尖,再向下中指伸进洞口探寻着不太密集的皱褶。

  「噢」。双腿轻蹬了几下区起膝盖腿分得更开,宾的指头有了更多的湿润。

  宾挪到腿间低头看着几乎光洁的阴阜,寥寥几根软毛柔顺的沾在皮肤上,何
美娜似的光洁还真是百里挑一在宾心里一比而过。坚硬的阳具顶在洞口用力进入,
一下就顶在底部的肉上。

  「哦」。

  趴在身上蠕动着然后抬起身把双腿搭在肩上开始用力,阴道没有太多的刮搽,
颇为光滑的紧包着,次次到肉,周婧宜大张着嘴双手推着宾,「呃哟,不行,太
深了」。

  宾放慢力度,「个子挺高,这里那么短,来你趴下应该会好些」。

  周婧宜跪趴好,宾伸手摸着趴着也只是半球的乳房,再次进入用手扶住胯骨,
拇指垫在股缝间阻止太过深入开始大力抽送。没了,「噼啪」。的声响,只有她
时高时低的吟声伴随着身体向后迎合。宾拔出后贴在股缝中射在头发和后背上,
周婧宜往前一趴侧着头喘气,宾拿过纸巾帮她擦去精液才躺下。

  歇了好一会,周婧宜转身趴在宾身上诺诺的说,「你是不是嫌我了?」。

  「没有哇。是我太粗鲁了,对不起,下次就会好了」。

  「就在这里睡吧,明天几点去机场?」。

  「明天十点前到,中午飞文市」。

  「那你就多歇会,我得早走。可以下去打个电话让班车在路上停一下接你」。

  起身拿把钥匙放在床头柜上,「这是门钥匙,你不是有两晚在都市嘛,就来
这里休息。这样是不是可以省下补助?为安全你可以叫个同伴来住,记住得是女
的!进出小心。还有你最好争取留在总站,当然看你自己。去了总站有了宿舍再
把钥匙还我,看情况我也许会下来」。

  「谢谢。可如果你来了我的同伴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

                48

  星期六离开研究所之前,宾再次试着给李少惠打电话。不知道总机是否会听
到特别注意遣词用句,李少惠在电话里听到宾还是大吃一惊,大致问了情况,知
道在都市实习就约好星期天中午在有名的大商场门口见面,刚好离宾住的地方不
远的。

  回到都市先打电话再来到猴子的办公室,猴子神秘的把宾领进会议室,关好
门拿出报纸包着的一大堆钱,「这是你们应得的收好了」。

  「这么些我怎么拿回去?你可以转公司帐吗?这玩儿不会出事吧?」。

  「你傻呀!别他妈的不吉利。转帐查出来怎么办。这样吧,你写一些你家人
的名字和地址,以后我分别给你们寄过去。你呢这次回去的时候坐飞机吧,我给
你准备一箱子带回去。还有什么事吗?走带你去个家庭舞会」。

  「舞会,我不太跳舞」。

  「不会学嘛。再说不需要学太多,重点不在跳舞」。眼里闪着猥琐的光。

  「我给鸽子打个电话,看她回来了没有」。

  「哟嗬,走得挺近嘛。她回来了在办公室忙呢刚通过话,这样我送你过去,
让她送你去那里她知道」。

  宾从钱堆里拿了两叠钱与猴子出门来到鸽子的办公室楼下,「你上去吧!我
先颠了,记着来啊,等你!」。

  宾来到办公室鸽子他们三个都在忙,「刚回来得收拾一下,这次不错,效果
挺好。你有什么事?噢,那个华星空嗓子挺好,观众喜欢还加了一曲呢!」。

  看着宾欲言又止就来到角落,宾悄悄的把钱塞给鸽子低声说,「谢谢你帮我
们和猴子的事,不是为华星空」。

  「你这是干什么!」。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才能长久,你就别客气以后还得麻烦呢」。

  「好!情领了」。

  「还得麻烦你送我去猴子的家庭舞会」。

  「什么!这帮猴子好人都给带坏了」。

  「什么意思?我不会跳舞!」。

  「没什么,我刚好有事找他,他们就这时候好找。你还没吃饭吧这次就别推
了」。

  两人进了旁边的一家新开的餐馆,鸽子语带保留的说,

  「现在时髦家庭舞会,各自一群人聚在一起,跳舞聊天,联络感情,帮忙办
事。现在能有房子开舞会的多数是有些背景的,所以不少人来赶时髦,攀高枝寻
求刺激。还有就是不明就里,有求于人的过客,有时可能会乱一点。我不参加,
偶尔有事去谈。还有我手头有些小演员想出名,所以颇受欢迎,有求必应」。

  两人回到楼下,鸽子推出了一辆雅马哈125摩托车,「你平时都骑摩托车?」。

  「那倒不是,他们那里这会没车我回来不方便」。

  宾有点胆怯的坐着摩托车来到了靠近市郊的一处安静的街道,几栋独立的房
子好像没有灯光,街道和门前也没有车辆。鸽子来到一栋两层小楼门前停好车按
门铃等了好一会,才有人隔着门问了半天走了。

  「这里偏僻晚上没交通车来了就走不了,黑灯瞎火加上周围的气氛。有些人
以后会反悔,而且多数时候答应的事明天就忘了」。

  「听你的口气这家庭舞会有问题?」。

  猴子过了好一会才把门打开一条缝让两人进去,宾看见猴子衣衫不整。耽误
了时间,看来舞会早已开始了。音乐从客厅里传来,房间很暗好像有人影在晃动。

  偶尔会有几声不是很和谐的模糊的女声尖叫和低喘传来,宾明白哪是在干什
么。

  「都来了你进去呗,挺热闹的」。语带酸意的鸽子坐在门房等,

  「你等我一下」。

  宾往前走两步来到客厅门口。旁边一间半开的门内有两三个人影在晃动,清
晰的性爱交响乐似乎要进入高潮。厅里一对在跳舞或者说是上下调情,角落的沙
发上两人在音乐的伴奏下旁若无人的跳着人类得以延续的裸体繁衍舞。其他的房
间里应该也在上演着同样的舞蹈,特有的声响和淫靡的味道混合着悠扬的快四舞
曲袭扰和挑逗着每个在场的人。

  宾口干舌燥,面红耳赤,一种没名的兴奋在体内升腾。这种场景只在录像中
看过,那些白的,黑的上来没有任何对话和场景,如动物般的插入喷射,并没有
给他留下多少好映像,除了一些让女人更嗨的技巧和方式。

  紧接着一种莫名的反感恶心升起,翻胃盖住了一切。转身回到门口深呼吸,
鸽子和猴子在门口,看起鸽子准备离开。

  「等等我也走吧!」。

  「你」。鸽子和猴子有些诧异的看着宾,猴子目光一转,「好吧记着给我打
电话」。

  两人来到门外,「你们等一下」。猴子的头又伸出来,

  「你怎么要走,里面多精彩」。鸽子调侃道,

  「我有点不适应这种杂乱,众目睽睽之下看见别的男的和女的那样。可能哪
个女的还会带着别人的和我,我受不了。而且最重要的是这样早晚会出事!」。

  「在这装清纯,你没和女的在一起过?」。

  「当然有可和这样的不一样,我喜欢隐秘些」。

  「你真虚伪!」。

  猴子领着个满脸梨花哭哭啼啼的女孩出来,「等等,你们能把她带走吗?晚
上没车,真扫兴!」。回身关上门。

  鸽子扫了一眼三人又看一下摩托车,「挤挤吧!」。坐在车上对着女孩,
「你上来抱紧我,你抓紧我开的慢点」。宾看一下剩下的座位勉强坐上,伸手隔
着女孩的腿抓紧座带身体紧贴着女孩的后背。鸽子稳稳的慢速开着摩托车,心情
慢慢放松了,紧贴的身体传递着彼此的热度和心跳,随着颠簸手摩擦着女孩的大
腿,勃起后一直没下去的鼓包顶在女孩腰上。女孩不适应的想挪动身体,「别动」。

  鸽子回头从头盔里喉着,一会停在颇为繁华的路边。摘下头盔上下打量两人
表情复杂的说,

  「这里应该有车了你送她走吧,我赶时间」。没等回应一拧油门风驰而去。

  宾搓着手,「你家在那里我送你回去?」。

  「远的很,怕是回不去」。

  「那你有地方去吗?」。

  「我朋友带我来的,说是好玩。可一会她就不见了,我不知道这舞会要哪样」。

  说着眼泪噼啪的落下,

  「好了好了,先去我那里明天再说」。

  拦一辆出租车来到楼下,女孩有点胆怯的看着楼洞,「放心好了!不会把你
怎么样的,不然也不会带你出来。记住别对人讲起今晚的事,还有离你那朋友远
点」。

  来到房间,「你睡房间的床,我睡沙发,那里可以洗澡,一拧就有热水。噢,
你叫什么来着?」。

  扫了一眼,应该二十不到,个子不高也就一米六,略显粗壮。一塌糊涂的圆
脸上有点粗糙的五官,与宾对典型的苦大仇深的映像相符,「鲜族?」。宾心里
盘问着。

  「崔明姬」。

  「你鲜族吧?」。

  宾在「是」声中走进另一房间关上门看带的资料,一晚上的心情起伏使他无
法凝神。一会外面的灯关了,宾起身去洗漱,回来不舒服的窝在沙发上睡觉。

                49

  宾圈在短小狭窄的沙发上刚迷糊,轻轻的开门声惊醒了他。「有事吗?」。

  黑暗中崔明姬扶着门缝探头进来,「真过意不去,沙发上一定不舒服,你去
床上睡吧。我们各睡一边,要不我睡沙发,我个子小」。声音明显已恢复了。

  「好吧」。宾浑身酸疼起身走进房间。两人和衣睡在床的两边,中间空出一
大溜。疲惫的宾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凌晨悉悉嗦嗦的声音中宾醒了一下没睁眼又侧身睡了,一会一只手在宾的脸
上摸索。

  「又干什么?」。宾的语气略带不耐烦,

  崔明姬趴在宾的肩头抱怨,「你就这么看不上我?」。

  宾没睁眼语带鄙视,「你呀真是不知道在想什么,一会梨花带雨,哆哆嗦嗦。

  一会又抱怨联连,凄凄切切「。

  「那个不一样,他们那是胡来耍流氓!可你一晚上都没正眼看我一下,我有
那么丑嘛!在车上你也那样呀」。

  「这跟美丑没多大关系,流氓不流氓结果都是一样的,你个傻瓜!」。

  宾睁眼回身在晨曦的朦胧中看见崔明姬光着的双肩,「你这是干什么,你知
道你在做什么吗?」。晨勃更硬了。

  头埋在颈后气息拂着后背。一晚上被漠视严重的打击了她的自信,第一次见
那样的场被惊吓到了,可过后男男女女在一起的忘我情景深深的挑动着她的心弦,
欲罢不能一晚上没睡踏实。崔明姬语带坚定,「什么都是干,你刚刚也说了流氓
不流氓结果都一样。与其哪样还不如这样,看起你还是个好人!」。

  「我!是个好人!」。宾笑出了声,「我是好人堆里拣出来的懂嘛!」。

  一晚上的隐忍他需要发泄,既然有人愿意接着,再拒绝就没有道理了,「我
可不是柳下惠」。宾心底的声音响起。

  翻身把崔明姬压在身下,手伸进被子摸到了年轻光滑的腰肢,半球乳房上不
小的乳头,另一只手滑进繁茂紧闭的腿间。

  崔明姬闭着眼语带颤抖,「一会你轻点我第一次!」。

  宾心里骂着,「你他妈的第一次,撩拨我什么,过几个小时就两不相欠了」。

  可现在真是欲罢不能呀。咬咬牙掀起被子,嗅着少女的清淡体香,含住乳房
轻轻的吸吮慢慢变大的乳头,手指温柔缓慢的抚摸着花瓣和蕊心。崔明姬有点轻
喘的微微扭动身体,宾的手指按在洞口和菊花间的会阴上转圈。她「咿呀」。的
张嘴轻吟,指头湿润了。宾起身脱去衣物挺着一晚上的坚硬,在明亮的晨曦中看
着她涨红的脸上紧闭的双眼,鼓胀的半球上挺立的乳头,凹陷的腰肢和平凹肚皮
下乌黑的大倒三角,缓慢而坚定的顶入茂密毛发底端的洞口。

  「啊」。她睁开双眼扭曲的脸上有些许恐惧,

  「会有些疼,坚持一下」。微微用力顶过阻碍坚决地挺进去,在「呀」声中
停了一会,手没停顿的抚摸下腹。脸色缓和了再缓慢的捅到底,层叠环绕,曲径
通幽,疼痛的舒服感觉顺着丹田传遍全身。

  「喔」。长舒一口气微动身胯等待着她的适应。涨红的脸慢慢的褪成粉红,
恐惧的眼神变得迷离,双眼迷成一条缝有所期待。宾开始慢慢的加快速度,加大
进度催出阵阵,「咿呀」。「呜啊」。的变奏曲,身体由僵硬变得柔软,紧裹的
疼痛伴随着水流变得略微舒缓,柔顺的抚慰着憋屈。伸手捏住晃动的乳头随着身
体揉捏,嘴巴在,「咕唧」。声中张大,「唏啊」。之声变成快节奏的攀琶音预
示乐章的高潮。「啊」。身体一僵!在,「噗」。声中变得松软。可高潮还在大
合奏中继续,鼓点密集吹促向前,小号高调奋不顾身,弦乐急升衬托出紧张的对
持,身体一次次的僵硬绷动鼓舞冲锋!

  最后如柴可夫斯基的《1812年序曲》,高潮在真实的炮声中爆发,在
「咣」。

  「咣」。的炮声中嘎然而止,炮弹漫无目标落在脸上,肩头,乳房,肚皮上,
哪更像是庆祝胜利的礼花!在变得缓慢的低吟中舒缓了一夜的紧张。

  「呜」。长长的舒口气,宾闭着眼睛享受余韵。崔明姬身体感到从未有过的
轻巧升腾和随之而来的疲惫,深喘几口气,一脸嫌弃的搽去精液,她不知道这些
应有的去处但肯定不应是这样。

  「啊」。「真舒服,难怪她们说欲仙欲死」。穿着衣服,

  懒散的应到,「嗯」。

  「天亮了,我走了」。

  随口应道,「自己小心!」。她想说什么可看宾昏昏欲睡默默的关上门走了。

  宾一觉醒来发现崔明姬已走了,床头柜上的纸片留着一个电话号码。

  起身洗澡收拾去见李少惠。中午来到熙熙攘攘的大商场门口,等了一会,
「小王是你吗?」。身边响起久违的甜音,侧头望去是她,一幅大墨镜遮住大半
个脸,贴身的套装显出身材有了诱人的变化,臀和胸比以前更挺了散发着熟女的
的味道。

  「跟我来吧」。两人来到不远的一家不大的茶馆捡个角落坐下。拿下墨镜,
鹅蛋脸上妩媚明亮的大眼睛,挺立的小鼻子和鲜红的檀口,一切都没变,眼角略
微多了几道浅浅的纹线显出成熟,目光咄咄逼人而略带威严,没了以前的温柔贤
惠。

  「干吗那么凶嘛,我不是你的工作人员,你也没在上班」。

  「噢,对不起,我习惯了」。目光变得温柔,「还好吧!你说来实习,那就
是快毕业了。在这里上大学?你怎么从未和我联系过?」。

  「我上的是文大,这次来这里实习,还有两周时间就回去了。试着给你打个
电话问问,还真就找到了。总机说你现在是副处长了,够年轻的!祝贺你。家里
都还好吧?」。

  「刚提没多久一天忙得要命。家里人都好,时间真快呀,我大的上学了,老
二是儿子五岁半了」。

  「五岁半?」。宾心里迅速的计算着,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跳到这个频道!

  李少惠敏锐的从宾欲言又止,面无表情的遮掩中读到了他的猜测停下话。

  「来喝茶,吃点心。以后再来都市打电话问个好,有事就说也许能帮上忙呐」。

  「呃,一定」。

  都有点尴尬,过了一会,李少惠起身告辞,「我先走了,你去那里?」。

  「我一会就回所里,姐再见!」。

  宾没有提起不远处的房子,站在门口看着细腰下丰满的翘臀在西裤中扭动,
宾的血往下聚集,「我怎么会立刻就想到了哪里!弄得大家都尴尬,可她有什么
要遮掩的嘛!有时间弄清楚,可弄清楚干什么?真是多事!本来也许还有什么呢」。

  沮丧的回房间收拾好去都大见李师意,自然又是一通埋怨和欢喜。,待到傍
晚才赶回所里。

                50

  在都市实习的最后一个周末宾回到都市,先给华星空留的号码打电话,她有
留言说晚上到站的时间。再给猴子和鸽子打电话,两人都不再市里。猴子有留话
星期天晚上回来,让打电话确定回程的机票,这才想起还要买机票。来到房间屋
子明显的有收拾,干净整洁,周婧宜留下洋洋洒洒一大张纸。把信折起来封好在
信封背面写上需要帮忙买机票,正好她是周五飞文市,就订同一班一起飞回文市,
放在床头柜上。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就下楼去车站接华星空,不知道车厢号就在出站口等。一
会华星空一身军服左顾右盼走出来,看见宾一脸喜悦,

  「呀,你真来了,谢谢。我住的地方离的远,不方便就给了到站时间,不好
意思麻烦你跑一趟」。

  「还好了,走我们先吃饭,听说你表现的不错,庆祝一下。你想吃什么?我
带你去吃大餐吧!」。

  「呃呀,那样太贵了」。

  「没事难得一回嘛。你有便装吗?换一下」。

  两人来到知名的西餐厅,显然华星空是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宾可以读懂她
的新奇和自卑,「这里多数是人们来装装门面,显得高大上有脸面。有时还就这
些管用」。

  宾教着西餐礼仪,两人吃完一套典型的餐点出来,「觉得如何?说实话呕」。

  「吃不惯,还真不如老家的好」。

  「哈哈,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没事慢慢会习惯的。那些以后可能帮到你的人
们一定常来,鸽子他们就是」。

  「谢谢你」。表情有点难以接受,内心却默默的记住每次的经历所学。多数
是观察学到的,真的有人把一些讲出来教给她,还是第一次,一个平民家庭的女
孩达到目的要有很长的路走。她当然没有预想到多年后的遭遇,否则她一定会早
早的向这个还愿意教她更多的人请教,也许就不会多年后成为人们公开谈论的笑
柄。更不知道这是唯一一个在她最黑暗时替她出头,没有成功还被公开的羞辱的
人。

  「还想去哪?」。

  「晚了我们回你那里去吧」。「上周演出完,我专门来了一趟,结果你没打
电话,我还以为」。

  「对不起,我上周有事」。

  两人回到房间华星空可以感到有女性的气息还停留在屋里,桃花眼微微一挑。

  宾当然明白她的疑问,「一个空服员朋友和她同事在都市停留期间会来这里
休息,我也是刚下来」。宾转身进去洗澡,

  她在后面说,「你可千万别多心,没必要告诉我这些」。可还是趁宾洗澡的
功夫扫到了宾放在床头柜上的信封。宾洗澡出来,「你也洗一下吧」。拿起资料
坐在沙发上看,他感到对话引起一点不快。

  一切慢慢归于安静,「啪」。灯灭了,门口人影歪斜投在地上,夸张的显出
比例变形的曲线。宾转头看着走廊灯光背影下似清非楚的围着浴巾的人体,站起
来脱去衣物走过去,任浴巾落地轻轻的横抱起,低头吻着不高的鼻子和迎上的嘴
唇走进房间,两人滚在床上抚摸着。

  华星空丝毫不作张开口吞入宾的阴茎,上下掏弄,再用舌头舔着棱槽和阴囊
底部,换来宾「嘶,嘶」回应,起身骑着抚住勃起坐入,桃花眼上挑妩媚的上下
运动,双手揉捏乳房,宾迎合的向上。

  她喘着换成双手向后撑在床上头向上,屋顶吊下的白织灯光斜射在身体上,
光亮和阴影交替的映照在诱人的肉体上。宾上身一抬坐起华星空手搭在肩头,两
人贴在一起,嘴含住乳头再转成她躺在床上。眯住眼抬起手躲避刺眼的光线,细
微的汗珠渗在额头,俏脸和乳房上,反射的光圈给身体罩上一层晕散,喘着说,

  「能把灯关上吗?」。

  宾起身关掉灯,只有走廊的灯光通过微开的门缝射进些许暗淡余光。回到床
前,用手轻拍华星空的脚,尚在余韵中的她睁开眼,会意的起身跪在床边撅起肉
臀对着宾。宾再次刺入模糊不清的腿间,双手抓住胯随着身体运动一下下的拉向
自己,「哦」。「噢」。和,「噼」。「啪」。之声成为现在的主旋律。身体前
拱后推,头左晃右摇,双手在头侧抓紧松开揉着床单。伴随着高潮,「哟哕」。

  的民歌之声在,「噗嗤」。的水声伴奏下长悉短娆。

  「有时唱歌不一定要在舞台上,你将来一定是民歌皇后」。宾打趣道,

  身体在银铃般的笑声中变得软若无骨,「这个时候你能别开这种玩笑嘛!」。

  「让我歇会吧,要笑岔气了」。

  随着宾松手身体侧瘫在床上,并没有停下宾又插入侧卧的身体,手揉捏着左
乳。华星空偏过脸咬住牙妩媚的看着,

  「不再来个什么曲子?」。在无声中身体前后大幅的运动。

  双方在沉默中比拼着,只有沉重的鼻息相互回应。快感累积到了顶点,乳白
的精液在,「啊」。的长音中合着,「喔」。的短音飞出,点缀完美的谢幕!

  两人平息了,华星空用手拿纸搽去身上的精液。

  「喔,太舒服」。「你将来一定会是个有名的歌手」。

  「谢你吉言」。

  无声的进入梦乡两人各自憧憬着未来。宾在哗哗的水声中醒来,光亮透过窗
帘洒进房间,翻个身懒散的躺在床上。水声停了,华星空用浴巾搽着身体进屋穿
衣服,看着明亮光线中玲珑有致的肉体感到身体有了再次的蠢蠢欲动,还没起身
华星空就敏锐的感到宾的变化,

  「不行,没时间了。十点了,我十一点要去一个歌唱老师那里,艺甜姐介绍
的。她说我基础不错」。

  「天赋就是机会加努力,要我陪你去嘛」。

  「不用了,我去过一次,真有很大帮助」。「你多休息一会,你下午有什么
安排?练完歌了以后我要没事可以过来」。

  「你早点回去休息练习吧」。「噢,我的实习完了。下星期五我就回文市。
你还有什么我可以帮到的?」。

  「应该没什么了,贵人相助最重要!有时间和机会多跟鸽子姐提一下,她有
太多的人需要安排,有时会忘记的」。华星空走过来亲一下宾的嘴唇,

  「好,再联系」。宾在关门声中再次进入梦乡。

                51

  宾再次醒来已是接近中午,到都大接上李师意来到外汇商店。看着琳琅满目
的各种市面上见不到的稀罕商品,李师意大开眼界。

  「来这里干嘛,东西又贵还要外汇卷」。

  「看看也许有什么喜欢的」。宾立刻被一条灰色的羊毛宽围巾吸引,拿出来
一看是羊绒的更加喜欢,李师意看着样式和颜色当然知道不是给她的,

  「买这干什么,不好看老气,而且死贵」。

  「好了,你先去那边看一下爱华随身听,可以装在口袋里的。喜欢就买一个」。

  「真的?」。立刻就消失了。

  挑了一条素灰色和一条带条纹铁锈红,再给李师意买了最新式的爱华分开门
口熙攘兑换外汇和外汇卷的人群送她回学校。

  傍晚时分打完电话来到猴子的办公室,一脸喜气,「快进来,办了票大的刚
回来」。「你看!这是你要的玉镯,说是家传的。算你有福,有急用要不然多少
你也找不到,请人看过了,你看这养的,晶莹剔透,油光水滑的」。

  「谢谢,多少?」。

  「你走那天一起算,机票订了没有?」。

  「应该没问题,星期五中午」。

  「好,为方便,你请好假。早上我找人送你去机场」。

  周一回到研究所,实习的同学都开始准备报告拿评语。宾的早已做完,有时
间与所里的一些研究人员请教讨论一些感兴趣题目。打电话找到周婧宜确定已买
好机票,再找带队老师请假不随队周五晚上坐火车回文市。

  星期五一早办理完一切,就与接的人回到都市。猴子在办公室里早已用包装
带封好一不起眼的纸箱,可以放在飞机的行李箱中。递过一张单子,

  「这是明细单,还是他送你去机场,后会有期抓紧办」。

  「你没把玉镯列在上面吧?」。

  「你当我傻呀,这还不懂!呲」。

  登记时工作人员在X光机上反复扫着箱子又看看宾的包和证件才让他登机。

  在机场门口见到周婧宜眉目传情,

  「下了飞机我等你」。「你怎么带这么个纸箱呀」。

  「方便顺手」

  「总搞些不着调的,现在不都兴香港老板的手提箱嘛,整得土里巴西的」。

  到达文市机场已是下午过半,宾等在大厅先打问进市里的班车。周婧宜出来
后他问,

  「你要进市里嘛?这班车之后晚上还有一班」。

  水汪汪的大眼睛一扑闪,「不了,你晚些再进市里吧,等一会」。

  周婧宜走过去和一个同事小声说了几句,对方回头暧昧的看了宾一眼递给周
婧宜一张卡片微笑的点点头走了。

  「走吧,她就是和我一起住在都市房间的同事。她家在市里,有时我会去她
家住」。

  两人来到宾馆,时间太早没有人。周婧宜递给柜台两张卡片拿到钥匙和宾走
进房间,宾把纸箱放在角落。

  「我们应该很快就设分部了,已正式开过会,分别谈了话,方案很快就会下
来。我大概会去在都市」。没有回应,

  起身找出衣物用品,「我去洗澡」。出了房间。

  宾锁好门来到柜台借用电话打给马素贤没在家,就打到家里给妈妈说晚上到
家。回到房间一会周婧宜披散着湿漉漉的头发端了盆水进来锁好门。宾看着红润
的俏脸和水汪汪的大眼睛,站起来走到跟前抱住她轻轻地吸吮耳垂和脖颈,略浓
的香水味冲入鼻腔。

  「有想我吗?」。

  「当然有!」。手伸进衣服触到还带湿气的乳房。

  「那你昨晚不下来,反正是请假离队早一晚也一样,我们还可以一起来机场
让他们看着眼馋」。伸手解扣子和皮带。

  「我怕你朋友没处去会生气弄得不愉快」。

  「你不是要凉拌她嘛,人家早等着呢!」。

  「你真跟她这么说了?」。

  周婧宜用手轻轻一推,宾夸张的踉跄退坐在床上。她身体退后咪起大眼睛缓
慢的脱去衣服和裤子,没穿内衣裤!光洁的身体在背后明亮的光线里罩上一层晕
眩。隔着另一张床上身比例显得太短,白皙的乳房似一浅碗扣在胸上,乳头几乎
一色。细腰盈盈一握,看不清的软毛显出光洁的腿间三角。铺一条浴巾在另一张
床上,跨一步跪在床上向着宾,双腿分开肉缝清晰可见。睁开大眼睛缓慢的躺下,
扑闪的看着宾来享用美妙的肉体。

  宾站起身盯着光洁的阴阜,低下头靠近嗅着,双腿缓慢的分开亮出一切,香
水味掩盖了体香。宾的舌头抵在可数的阴毛上缓慢的滑过端点,在细条小阴唇上
里外舔弄,时而顶在底端的洞口向里,传来阵阵,「嘶,嘶」的吸气声。

  腿分得更开,纤细的手指胡乱的摸着宾的头发和脸颊。「喔」。转而玉指扒
在大阴唇的两边,分开肉唇抬起身体使小阴唇和隙缝更突出,承接更多和细致的
刺激。

  再卷入阴唇分开后微微探出的小豆,「啊」。身体弓起双腿夹紧阻止继续,
缓慢放开又再次弓身夹紧,反复几次身体软了下去,「哇,太强了,停下吧」。

  宾抬起头看着大张的嘴,涨红的俏脸上眯成一条缝的大眼睛,起伏的胸上白
嫩的乳房染上块块粉红。周婧宜挪动身体头蹭到宾的腿间,抬起头伸出舌头挑逗
的从阴茎的底部舔到顶端,张嘴吞入龟头用舌头卷绕吸吮,睁着大眼睛盯着宾脸
上的变化。

  然后满意的吐出阴茎,喘几口气转身跪趴下,「你来吧」。宾缓慢的抵入到
底,「噢」。感觉阴道比上次长多了,几乎可以没入。放开身体时快时慢,深入
浅出,伸手抓住椒乳揉捏小乳头。「喔,啊」。身体迎合着抵进拉出,双方放松
心情享受着彼此。

  宾开始两手掐住细腰前推后送加快速度专注于阴茎传来的快感,周婧宜感到
宾达到了顶点,「我来」。转身退出跪着用手握住阴茎上下揉搓接住喷射。起身
双手捧着到盆中清洗,然后用毛巾给躺下的宾搽干净,再检查一下床。

  「不能弄得满床都是,这里的人会传闲话」。

  「真是闲的江湖」。

  「可不嘛,每天就那么几架飞机,没事就闲扯。歇一会,过一阵要去赶班车
了」。

  「你要下去吗?」。

  「不了,我得好好歇歇,太累了。在这里等下一个航班」。

  「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等有了宿舍,我跟你联系把钥匙还你」。

                52

  宾坐上班车回到市里,顺路就近在请司机在大院门口下车回到家里。一到门
口马素贤一脸歉意地迎出来,

  「应该星期天回来的,提早坐飞机怎么不早点打电话。我都没有接上电话」。

  「还不是为了这一箱,小声点别让我妈知道」。

  「妈,我回来了,先上楼了」。

  「几点了还不先吃饭,我们都吃过了。小马等你也还没吃呢」。

  马素贤跟到楼上,「干嘛呀,神神秘秘的」。

  关上门拍拍纸箱,「这是猴子分的,所以才坐飞机。为这还跟带队老师说了
半天」。推到床底下,「先放在这里,这是单子。别的以后再说,先下去」。

  拿着包下楼来到客厅取出羊绒围巾,「妈这是给您买的」。

  「呃哟,乱花什么钱。嗯,好,乖儿子」。「没给小马买什么?」。

  「有,你看是这种颜色的」。

  「嗯,好看。来,你围上我看看。好看颜色也配,真会买东西」。「快去吃
饭吧」。

  两人吃着饭,「星期天去看一下商店吧,才一个月生意好的不得了」。

  「嗯,好。先给你说个事,猴子的那些批文漫漫的停下吧,别再做了」。

  「为什么?刚开始好得很。你又怎么的了?前怕狼后怕虎的,我们只是个中
间人,介绍双方认识而已,出事也可以说得清楚」。

  「这我知道,可我担心他们有些事会闹大,到时候愈加治罪罗列罪名可就难
说了」。

  放下饭碗紧张的盯着脸,「到底怎么了,你说清楚!怎么一回来就闹这么一
出,你到底知道他们做什么事有那么危险?」。

  「嘿,那就全告诉你吧。他们呀没事搞什么家庭舞会,召些人特别是些女的
在家里乱搞。重要的,重要的是那些女的里面有自愿的和被哄骗去的,地点又偏
僻晚上想走都难。然后就是连哄带骗的上床乱搞」。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你是不是有看见和参与!」。眼睛里闪着愤怒,
隐忍也是有底线的,这样乱来是不能容忍的。

  「别打岔,我要参与还会告诉你!多数女的都会选则沉默,有些可能还有求
与他们过去了就算了。但架不住有一个两个过后想不通的,到时候一报案再碰上
个什么运动。别忘了法律呀还是治安条例里面还有个聚众淫乱罪呢,反正不轻,
再来个轮奸罪,那可就罪加二等!给你多列几项罪名说不定就齐嗤哢擦的给毙了。

  人急了一通乱咬,说不定就捎进去了「。

  「嗯,你说得没错。可也得慢慢的断,找个借口,要不然他们会看出来的,
你们朋友都没得做」。

  「这我知道,先慢下来。小心永远没大差」。

  「看来我是误会你了。可那么多女的你真没跟着上?我还是不信,看起来你
那么好色」。心里释然了,脸上还满是疑问,

  「好了不说了,我是有原则地!」。低头吃饭,一脸不屑。

  母亲的声音传来,「你们两个数饭粒呢,那么久!赶紧送小马回去,跑了一
天了够累的,早点休息,一天腻在一起。不上学了!」。

  马素贤吐了下舌头努努嘴,「你赶紧买个房子吧,最近有点针对我。二嫂给
我说他们嫌我在外面显得有点太强了,只说订婚了重未在人前提起过我的年纪和
情况」。

  「我妈知道商店的事了?」。

  「不好意思,说漏嘴了。可能还有与猴子和柳雯琪做生意的事」。一脸无奈。

  「给你说过低调别显摆!我妈我还不知道太传统,明面上一定要男强女弱。

  我来想办法吧,好在没什么恶意「。

  「送我回去你还得回来,要不然还得嗤我」。

  「噢,这个你戴上。专门给你找的珍品,有时间亮给我妈看,她会高兴的」。

  眼睛放光,「哇,这么好的成色,真用心了。呃哟,我现在就去,等不了了。

  碗我一会洗「。眼泪在眼眶里转悠反光。

  周日马素贤与宾来到开张不久的商店,放眼望去满目是人店面显得狭小拥挤。

  两人退到院子里,

  「生意太好了,你看旁边的另一半也在装修了,人手也在加。我正要跟你商
量把这里全租下,人员多了,这样也比较好管理」。

  「你都已经做了,还跟我商量!说好我不介入的」。

  「不过我有一个主意,人员住在后面的平房,一楼还象现在,就是把香水化
妆品,内衣物品,和其他的商品分开区域。在二楼开一两个男士免进的专柜,陈
列一些太过暴露,比较不好意识在大众面前细看,比试的用品。还有一些女性独
特的用品」。

  「噢,妈呀!这主意好!想想那样我也会不好意思,但一定要进去看一下,
买点什么。你这家伙就是会琢磨女人,什么是女性独特的用品?你见过嘛?哼」。

  「呃,说干就干,我尽快安排全租下来,再改一下装修。重要的是进货,让
谁去呢?你说进些什么独特的?」。

  「别往里绕我,你们自己先琢磨,也可以向柳雯琪打听,实在不明白再来问。

  钱我那有刚带回来「。

  「等关门了我们再来和她们商量一下」。

  晚上关了门马素贤,宾,阿依汗,王怡欣和新来的马妮兰坐下来商量商店的
经营。宾坐在旁边听马素贤讲扩大商店的设想,大家都称赞二楼男士止步的主意。

  商量进什么货品,为让她们不尴尬,宾起身来到门外在灯光下开单子。不想
等太久就又回到房间把单子递给马素贤,眼前一亮传给其他的人。

  宾接着说,「我记得读过一篇什么文章,叫饥饿销售,开始每件货品不要多
但广为宣传把价格定得高些,一两件卖完就没了,不买可过后没买上又后悔,一
次两次就学乖了。然后我们接受订货,过几天交货。这里是内陆相对比较偏僻,
等三几个月其他家发现了跟着进货,我们就把价格降下来薄利大卖,他们就非亏
不可。所以还要盯着想法别让其他家频繁的来侦察」。

  「二楼的店面就是宾的主意」。处处维护,可以看见三个人的眼光齐亮起来。

  「你们忙了一天早点休息。明天再合计一下,我们先走了,记住这事保密才
好使」。

  来到门口走过阿依汗身边,宾眉头轻轻一皱笑着点点头,来到店外告别离开。

  路上对马素贤说,

  「多修两个浴室,再适当的给些淡雅的香水」。

  「你呀就是注意细节,忙了一天出那么多汗肯定会有体味的。行都听你的!」。

  「打个电话今天别回去了,同学们也回来了就说回学校宿舍明天上课好嘛」。

                53

  看着凹陷的脸上期盼的眼神,「没事不用打电话,打了电话才是多此一举呢。

  我妈呀你只要有礼貌,别让她在人前下不来台,啥事都好说「。

  两人来到马素贤处进了门,「前两天我说的买房子的事得赶紧办,这样是我
去你那里可能会好些」。「你确定不打电话?」。

  「打电话也没用,房子也是,你能说明这买房子的钱是谁的!他们心里清楚。

  你呀犯了我爸的三条大忌。等着判死刑吧!「。故作严肃的停下,

  一脸焦急,「你快说我犯了什么忌」。

  「我爸一不喜欢子女经商,认为商人偷奸耍滑,人鬼通吃,没实话难处。二
不喜欢子女从政,活得为人巴结,占错队风险还高,天上地下的。他总认为部队
和院校比较单纯。以前是光看到你的好,现在你自报其短,带着我做生意,还鼓
动我从政,哼哼。这第三嘛,你知道的!」。

  「你也没告诉我呀,要不我整这事干嘛,还不都是为我们好嘛!现在怎么办?」。

  眼泪溢出眼圈,

  伸手轻轻抹去眼泪,「跟你开玩笑了,看把你吓的!家里和子女的事还是我
妈说了算,我妈就没那么多忌讳,儿女好了高兴还来不及呢。无非是怕儿子活得
窝囊,特别是你我现在的身份忌讳自然多些。做你自己。还有嘴要严,小女人!

  只要我对你好,我妈也就会对你好。我二嫂看着厉害其实就是嘴快,处处维
护我二哥和家里,二哥的职位又高,我妈不也没什么嘛。他们明白儿孙自有儿孙
福!「。

  「现在就看你的表现了」。一脸的尾大不掉的坐下。

  「嘻」。破涕为笑,「妾身知罪了」。双手一合屈膝道一万福,「奴家这就
侍候」。低眉顺眼小步向前屈膝跪下,小手解开皮带和扣子,脱去衣裤。张嘴含
入阴茎,双眼上挑一脸妩媚地看着宾。回手脱去在衣服,把宾揽在怀里椒乳贴在
脸上,宾吸吮乳头,她跨坐进去感到紧涩眉头微微微一皱,「慢点还没好」。

  「那你急着上来!」。

  「噢,奴家知错了」。

  两人在轻松愉快的气氛中转为专注于激情。宾双手托住腰臀上下,待她双手
挂牢在颈后借力上下运动时,腾出一只手抚摸后背和乳房,

  「最近累坏了吧,都瘦了」。

  喘着回应,「是有点忙,放我下来吧,受不了」。

  宾缓慢把她的放在床上,抓住腿向上用力快速进出,「你好好放松放松」。

  已可收放自如的控制着身体,时而夹紧刺激阴茎,时而略微放松助其进出将
快感一波波的送达体内传遍全身,钱塘大潮翻滚白浪波涛汹涌扑面而来!

  「啊,来了」。两人在高潮中释放彼此。马素贤去上厕所再回来给宾搽干净。

  都市内射后并没有出什么意外,两人也就不在关键时刻刻意控制,认为算好
日子就行了,尽情享受最痛快的时刻。

  「开学这么久了生意上的事你要小心别让人传闲话」。

  「应该没事我就是下班后去看一下帐,再听听他们进货的打算」。

  「别那么辛苦,差不多就行了,让她们做」。

  「尽说的,不认真怎么能做好。一天叫我抠细节,她们几个是不错,但还是
得盯紧,特别不能互相闹矛盾」。

  「呃,在都市你真的没参与猴子他们的家庭舞会?我怎么就不信呢,那样的
气氛下谁会忍得住。你又不是柳下惠,一天眼里尽是美女,你那些招招式式也不
是无师自通」。回答的是低沉的呼吸声。

  很快扩大的商店再次热热闹闹开张了,购物环境有了改善,来的人多了停留
的时间长了,营业额自然就上去了。最重要的是男士止步的二楼神秘深深吸引着
每一个进商店的女性,都想一窥究竟,多数人都会进去就红着脸快快的出来离去,
可还是过一会或一两天在人少的时候回来细看和购买!饥饿销售销售更是吊足了
胃口,女性的不理性消费被充分调动起来。这些二三十年后看似平常的销售手段,
在当时收到了奇效。商品的细分,文市的时髦女性每周都要来一下生怕错过了,
来商店成了她们的一次聚会和显摆的谈资。可以一次在这里知道许多从未听说,
见过,用过的里外用品,同时又很好的反馈回商店的疏漏,快步追赶着港澳和沿
海地区。特别是那些奇缺商品,如果错过了就只有眼红和嫉妒地看着和听着别人
的炫耀。

  从上学开始宾就显出在做实验方面的天赋。进入实验室的第一件事就是在动
手之前明白自己要做什么,目的是什么。观察仔细,记录认真,细节决定一切,
实验做得又快又好,报告总是得优。

  在研究所一个月,组里的研究人员和所里很欣赏宾的天分和努力,私下里问
宾是否有意愿来,考虑到自己的情况和都市的同学回家的迫切,就婉拒了所里的
好意。

  回来后就被所有家人鄙视。马素贤表示支持但私下说,

  「你一直视实验物理为第一职业,却有那么多的顾虑,瞻前顾后,这样最后
你会耽误你自己」。

  「不去都市也罢,我知道你的心思都在这里的研究所,你千万要全力以付,
先准备考研究生,如果没考好就是毕业分配。还是那句话把你用在女人身上的所
有心思都用到这上面来!把握好这两次机会」。

  「这我还不明白,都在准备呢!」。

  都市一行宾深感联系的不便。临机一动想到了对讲机。当时只有部队和一些
特殊机构有无线电台和对讲机。国家只有一个27兆的业余遥控频道给发烧友,
没多久宾就做了几部单边对讲机组成了一个小型的业余蜂窝话网,几部装在家里
是允许的最大功率两瓦,手里是半瓦,小型的也有一本书厚,平时只收可用大半
天,通过电话线自动转接覆盖超过半个城市。为通话保密又设计了加密分频,别
人只能听到变码声。

  长期接触无线电的部队大院生活,深知国家对电信的控制程度。有电台的都
是秘密工作者说直白就是电影里面的敌特。不想给自己招惹麻烦,业余爱好没有
进大学提高理论知识,只是作为玩票性质自己用。

  回到家家里人彼此相通,知道应该在那里找到,联系起来也方便,都不愿意
带一本厚书还有两尺长的天线。更多的是帮宾炫耀给朋友看,完全没有宾的初衷。

  失去了动力,宾也就没有再进一步花大力气在改进上。没有也没想到往商业
上发展,他压根没有想到国家会开放电信频道,使他多年后对大哥大在国内上市
深感遗憾!

                54

  宾爱读书,经常去新华书店和图书馆。实习回来没多久国外的一个大型出版
社来文市办书展,国内的几家出版社也凑热闹参加摆个摊位,诺大的博物馆展厅
一半都是书。

  宾天天都来读读书,做些笔记。书展第三天宾待到快闭馆了才收拾离开,已
无读者。路过门口本省出版社的摊位,工作人员准备离开。宾无意抬头扫了一眼,
「呃」。他的眼前一亮,又多看了几眼!

  一个似曾在梦中相识的女孩的侧脸电到了他,「众里寻她千百度,暮然回首,
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一种从未有过的悸动使他不能自己。痴呆的站在那
里直到被路过的人碰了一下才回过神过来,可摊位的灯都灭了早已人去摊空。

  第二天一下课宾就匆匆来到书展的摊位,远远看去没有读者只有两人在摊位
后面站着聊天,没有那张渴望的侧脸!宾仔细地在所有的展馆来回转了两圈也没
找到那个模糊的身影。无比沮丧坐下没法静下心来,也没心情读书。又不甘心的
再转了两圈那里有他的期望!收拾好书包出了博物馆给宾馆打电话订房间,再打
给师丽娜,这时大概也只有她能抚慰自己的心灵了。

  来到宾馆,宾上次退房时就发现这样高级的宾馆倒是自我感觉安全可靠,自
觉来的客人都是有身份的,只要付了高昂的房费,或者以为是为客人代定的房间,
证件就成了可有可无的摆设。

  时间还早就洗个澡穿着浴衣坐在沙发上,门铃响了打开门可以看出师丽娜是
行色匆匆的赶来,脸色微红小喘着。这是上次在这里后两人的第一次相会,门一
关上还没说话宾就起身抱紧她伏在肩头。师丽娜明白宾遇到了烦心事,轻轻抚拍
着后背,没去找他的未婚妻真有点奇怪!

  「有什么烦心事说出来会好些,会过去的」。

  松开手别过头,「没什么,一会就过去了」。

  「那我先洗个澡,等着我」。

  进了浴室故意留个门缝,宾并没有进来,洗完澡吹干头发穿上浴衣出来。宾
穿着浴衣躺在床上两眼无神的望着顶棚,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宾,默默的咬咬牙脱
去浴衣光着身子上床。趴在宾的腿间撩开浴衣一条缝,有点吃惊的看着总是雄赳
赳气昂昂的大号阳物软塌塌的缩倒在毛发中,漏出个小脑袋。这是她第一次看见
宾的软蛇,比大拇指粗长不了多少。为引起宾的注意,故意抬起脸对着宾夸张的
说,

  「呀,你是不是得什么病了吧?这怎么这么小!」。

  「嗤,你没听说草里藏日死牛嘛,那是有活性!总是一般大的叫死俅!」。

  宾内心的烦恼变成被鄙视的愤怒。

  「你还会笑嘛!讲话真粗鲁那么难听。那就让我看你是怎么日死牛的!」。

  用口含住轻轻一吮立刻就感到了小弟弟快速的在嘴里长大变粗顶在嘴里,后
悔了张嘴想吐出来可头已被按住动弹不得,宾一挺身就顶进喉咙又动了几下没有
理会双手乱摆,眼球翻白,直到眼泪和鼻涕都流了出来才松手。师丽娜脸色煞白
趴在床边,身体起伏着干呕半天才斥责道,

  「要是吃了饭肯定全吐了,看你心情不好逗你一下,你就这样对我。你怎么
不去找你的小马,来这欺负我」。

  「谁让你瞧不起我,说我的小!」。

  「男人的虚荣心都在这呢,永远是个孩子。一定要比个大小,有那么重要吗?」。

  「嘿嘿,对多数人来说这可是要命的!要是传闻中谁的小,床上还不行,得!

  没得混了。连女人们也会耻笑的,碰到不高兴吵架,当着众人骂一句你个窝
囊废,我可真见过那被骂的男人立刻连骨头都没的就溜了「。

  「好了你想怎样今天就由你了,一个多月都没有来找过我,心情不好才想起
我。到底遇到什么烦心事了?」。

  「没什么都过去了,我不也才回来嘛」。

  「师意来信了,说了你在都市对她的好,别提有多高兴了,几页纸都是对你
喜爱和崇拜,那文采我还真没见过,快点吧我替她谢谢你」。

  起身骑在阴茎上坐进去,「喔,今天更大。来得急,应该带上那套内衣的」。

  伸手捏住乳头向上顶,「谢谢你」。

  「哦,不行了」。侧身倒在床上。

  宾起身,「今天能来一字马吗?」。

  「行,一会我们来」。

  过了一会,「好了,来吧。你要正的还是趴的」。

  「正的」。

  起身在床上一个倒立两腿劈直,胳膊一收,头手支在床上上。眼睛倒看着变
得更高大的宾和从下方看上去昂然直指天际的超级巨大阴茎,带来强烈的视觉震
撼!

 宾打第一次看见师丽娜做一字马就惊叹她快四十岁的身体依然柔韧的像年青

  女孩,还能做出如此高难的舞蹈动作,年轻时得是多么优秀和刻苦!

  乳房在反向引力下显得圆润饱满,似倒长在身上,丰润的弧线贴近脸颊,乳
头也比平时更大更挺。

  足弓绷直,小腿,膝盖,大腿直到圆臀全部绷成紧紧的一条直线,可以清晰
地看见光洁的皮肤下脂肪中肌肉的条纹。阴阜更加圆凸鼓向宾,阴毛直立,大阴
唇似两座圆润相隔的小丘分开显出挺立在中间的小阴唇,平时两条小阴唇贴在一
起似九曲黄河,现在更似唢呐张成圆形,圆润的洞口等待主人的临幸去再次吹响
高亢的百鸟朝凤和凤还巢!

  宾转到身后用手扶住腿缓慢的帮她仰躺下,劈开的腿刚好一条直线与床边齐
平。宾屈膝扶住阴茎贴在圆口插入阴道,立刻似一股漩涡般的吸力帮着轻松的插
到底,阴道的所有皱褶同时向里蠕动阻止阴茎的拔出,宾停住身体任由唢呐自行
吹奏出欢快的曲调。各种酥麻从神经末梢汇集于会阴,缓慢向上传递。

  「噢」。师丽娜的身体轻微放松,乐曲到了乐章换调的时刻。宾双手托住圆
润的翘臀站直身体,师丽娜只有肩和头还在床上,伸直双手抓住绷直的足弓保持
一字型的腿,身体呈现出完美的一个T字,又似一个等腰三角。双手从胯下拉住
紧绷的腿跟开始走向乐曲的高潮,百鸟开始会集,彼此争相鸣出各自的最美丽声
音,此起彼伏向凤凰献出它们的崇敬,颂扬和恭贺,最后所有的声音汇成高亢的
长音笆到顶棚传向天际!一切落于完美。

                55

  本章起到58章多数读者可以跳过,也许没有读者想看的内容,主角有将近
两年清教徒般的真爱追求。但为求主角以后身份完整及更多的情节合理,还是认
为需要这些承上启下的铺垫。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风飞翱翔兮,四海求凰。

  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

  何日见许兮,慰我彷徨。

  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

  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司马相如真实地写出了宾的心境。今天是书展的最后一天也是宾最后的机会
去找到那几天来魂系梦绕的心动。刚进书展的博物馆大门,宾就从远远的摊位那
些模糊不清的身影中看见那个侧脸,应该是感到她在!宾几乎是飞似的箭步来到
面前,是她!

  秀气的鹅蛋脸上丹凤眼透着仙气,小巧适中的鼻梁显得轮廓分明,樱桃小嘴,
唇红齿白,小巧玲珑,弯弯的细眉和不笑也微微上扬的微笑唇,时刻显着笑。有
似王丹凤的韵味。身材不高匀称,有一米六五,溜肩显得人娇小可爱。

  看着宾直勾勾失态的眼神,会意的微微浅笑,似温且柔,宾三魂已抽去了五
魄。娓娓淡语,「同志你是来看书展的吧,有什么可以帮你?」。

  那语调温柔的宾的骨头都酥了,「看您!」。脱口而出,

  依旧保持微笑轻声说,「大多数书在里面,这里都是我们出版社的,想看那
本?」。

  旁边的同事过来插话,「我们刚毕业分到出版社实习,同志你一会再过来吧」。

  宾如梦初醒,发现了自己的失态,知道在出版社工作就放心了一半,红着脸
说,「您们忙」。转身离开,身后传来一阵善意的嬉笑。

  如释重负宾心情无比欢畅,嘴咧到了耳根,目标已经锁定且慢且行。读书记
笔记过了好一阵,「你好」。略熟的女声随声望去,是刚才的那个插话的女孩,
忙站起来,

  「我叫于好琪,我同事是厉琳。我们几个是好朋友,师专毕业分到出版社实
习,来书展帮忙。想追我朋友?打这个电话就可以找到我们」。递过一张纸条上
面写着电话和出版社的地址房间号,「明天这个时候你再来,我们应该就收拾好
了」。

  「呃,谢谢」。

  「加油」。挥了一下半握着的拳头转身走了。

  「厉琳」。宾的心里似乎有所映像,没再细想抓紧最后的机会用功于读书,
离开时全馆已空无几人。

  第二天宾提前来到博物馆前看见人们都在忙着撤馆。直到出版社的几个人忙
完了,于好琪把厉琳叫到一边才走过去,看见宾走过来,厉琳低了一下头依旧不
温不火的对于好琪说,「你叫他来的」。

  「我们回出版社了,假我都帮着请好了,送厉琳回家吧。路上小心点!呃,
你叫什么来着,忘了问了」。

  「王继宾,文大的学生」。

  「噢,再见,嘻嘻」。

  两人慢慢的骑车走着,不想太直白从书展开始漫无目的的找些轻松的话题随
便聊着。一路骑了很久来到了宋家台,一个在山脚下的可以俯瞰全市的高地。宾
来过这个地方,基地的办事处就在附近,高中的时候和母亲来过多次。到了院门
口,「你住在这里?」。

  「是呀」。

  「你父母也在基地?」。

  「对呀,年纪大了不搞技术了,来这个办事处住了几年了」。

  宾终于想起了眼前的女孩就是那个住在后楼比他小两岁扎着小辫的小姑娘,
她有个比宾大一岁的哥哥。还有张艺甜他们经常一起上学,宾嫌她小不愿意带她
一起玩。

  「你们大疏散的时候没走?」。

  「嗯,我和哥哥考到文市上学,爸妈两年前才搬来到这里,来了就听说你们
也在这里,他们身体不好就没去打搅」。

  「哇,我也有这么多年没来这里了,我们原来还是青梅竹马」。

  「你可别乱开玩笑,只是小时候认识」。脸色微红,语调依旧不温不火。

  「旧识相认,我就回去了。再联系!」。

  宾开心的回家告诉妈妈基地后楼的厉伯伯家也在文市,「是啊,我早就知道
了。忙,就没去打搅。你怎么有工夫去办事处?」。

  「没有,正好碰见了他们的女儿厉琳,师专毕业也在文市」。

  「噢,他们还好吧!」。

  「挺好」。

  「女大十八变,我们离开基地的时候她还在上小学又不是同班同学。你在学
校怎么会碰见和认出她来,这么多年你还真是好记性!那同班的张艺甜你怎么没
想起来」。

  宾发现说走了嘴怕引起误会赶紧上楼。

  宾有了电话开始找各种借口与厉琳联系,意思也越来越直白。厉琳始终温柔
的面带微笑,语调总是不温不火,从不拒绝两人看个电影聊会天,没有任何明示
仅此而已。在厉琳面前宾就像个毫无经验的少年,全部的本事都一夜消失了。

  宾自我觉得她是接受或默认了两人的关系,宾的心里一直在追求一生真爱,
很是难得的让他碰到了。认真的思考这第一次让他心动的真爱,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有了与她共度一生的想法,此生尊重她,从此只
有一个女人。

  有了这个想法就开始认真的考虑与马素贤和师丽娜的关系,其他的人只是一
时冲动的床上伴侣没什么。与师丽娜是情人的关系,为爱割舍也还好。难办的是
与马素贤的关系,名义上她已是家人认可的未婚妻了,平时宾已习惯了马素贤的
存在,还把自己的各种出轨以还没结婚,她不在乎欺骗自己。但如何面对一个比
自己大,为他多年默默守候,只为付出从不索取已是像家人一样的人说出仰或切
断关系比登天还难!该如何面对家庭,社会,和马素贤本人,即使做到了又如何
才能把厉琳介绍给家里,宾没有答案!

  人变得焦虑烦躁,为静下心来以准备考研究生为由闭关在学校,不回家,不
见马素贤,也不和厉琳联系。把所有的问题掰开揉碎了,一条条的缕清给出答案
和选择,再把所有的问题和答案归到一起写出了自己的最终选择!

  「女人诚可贵,家人更重要,若为爱情故,二者皆可抛!」。为追求真爱宾
做了即使闹到与家庭父母决裂也在所不惜的决定和坚定信念。但他忽略了厉琳并
没有给他一个明确的答复,或者说两人并没有谈到那种程度,宾只是一厢情愿的
认定而已。有时候自信也就是固执的另一种说法。

                56

  做了最后的决定和选择,就开始去谈。先找师丽娜,两人来到第一次约会的
地方,她一点都不奇怪最后说,「一路走好,照顾好师意,让她考试出国。将来
有什么过不去的坎给我打电话」。

  来到马素贤处开门进入人没在就打电话去办公室,一会马素贤一脸喜气回来
看见宾惆怅严肃的脸,压住喜悦咽回脱口而出的欢喜。宾不是一个有心事的人,
忐忑的坐下看着宾,一种不祥之兆油然升起。宾抬起头看着熟悉又陌生的脸孔,
明显的比一个月前圆润了,整个人透着喜气又面带某种不适。顾不得其他不能被
打断,低下头缓慢而清晰的说,

  「我遇到了我的真爱,一个我一直都在期盼的人!」。

  「你说什么?」。没法相信所听到的,身体晃了一下。

  「开什么玩笑,你看书复习学傻了!」。

  「我是说我一眼就相信的真爱!对不起,你说过如果我找到了我的真爱,你
会放手的,这次我真的遇到了,我要和她共度一生」。抬起脸眼睛里透出了坚定。

  小心谨慎的忍让并没有换来想要的结果,这句话碰触到了底线,是绝不能漠
视的。眼神告诉马素贤这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决定,以她的对宾了解事情已无法挽
回。

  知道宾的个性,不善于处理人际关系,与弱则弱,遇强则强,轻易不拐弯。

  既然他闭关一个月做出了这样的选择,再强留就是对双方的折磨,闹到两败
具伤,那才真的无法挽回,说不定过一阵冷淡了,也就回心转意了。

  不在无声中死去,就在爆发中离去。她选择了后者,扬起手狠狠的一巴掌,
「啪」。清脆的一声,宾的脸上立刻鼓起了红印。宾吃惊的看着眼前这个总是像
个面团似的女人,并没有明白她的苦心。这一巴掌就更无可能挽回了,心里比宾
还疼的红着眼睛忍住泪水默默的关上门离开。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

  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

  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

  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

  凰兮凰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

  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

  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一首诗道出两种境地。几年后宾才明白这一巴掌的真义!

  宾没想到事情进展得如此顺利,开始自以为是地暗示厉琳想确定双方的恋爱
关系,可得到的永远是温柔的不回应,还是浅浅的约会,永远停留在起点,若即
若离。宾一筹莫展,没有马素贤在侧,宾的自信和倔强的个性作祟,一切都似乎
开始走上了错误的道路。一路顺风顺水,宾有太多生活中的东西要学。

  猴子找不着消失的马素贤,把电话打到宾家了,宾悄声说到,「我们俩吹了,
看来我是做不成这个的」。

  猴子急的大骂,「你小子有病吧!他妈的财路就这么断了?」。宾挂断了电
话。

  没过多久马素贤调离了学校,也没到新的单位上班,说是请了长假,停薪留
职了。只有商店的生意依就红火,宾没再去过,避免两人的接触,希望以时间冲
淡一切。家里发现了问题,宾就是躲着不回答,逼急了就说两人吹了,妈妈大张
着嘴无法相信!李师意寒假回来后也被师丽娜拦住没有来过。

  宾参加研究生考试,报的是当地研究所的名师和他想要的专业。成绩排在第
三,前两名直接录取进所里。第三名是联合招生,需去南方的学校两年然后视情
况两地或回到这里做研究,专业并不是宾的强项。宾还没有等到厉琳的答复,不
想去南方和改专业婉拒了。给家里人说差一名没有被录取。系里则鼓动可以用这
个成绩经学校批准报系上的研究生,宾直接回了。

  厉琳永远是不迎不拒的与宾相处。宾带她进家介绍给家人,母亲客气的问一
下他父母的情况就离开了,二嫂出奇的点头笑笑而已,坐一会厉琳就告辞了。

  开学没多久宾就接到阿依汗的电话请他去一下商店,有点奇怪的来到商店。

  这是扩建改造后第一次来,不是周末没有太多的人,两人来到后院的办公室。
进门坐下后阿依汗指着桌子上的账本和流水单,

  「马姐说最近有事不方便来,请你经常过来对一下账货,还有店里有什么需
要改进也得你来看一下」。

  「噢,你先忙。我捋一下再找你」。

  宾没好意思问马素贤的近况,不确定阿依汗知道多少。对这些帐目并不熟悉,
没有头绪,只好请阿依汗把各账本和流水单的意思讲一遍。阿依汗显然刚洗过澡
不久,在身边宾特意不留痕迹的嗅了一下,只有淡淡清香,宾说不出是什么香水
的味道,没有太多的研究。很快就上手了,指出有疑问和不清楚的地方,阿依汗
有点吃惊的看着这个看似不懂的人。两人又在各柜台转了一圈,宾要求在他来对
账期间详细记录,每周五的晚上下班前过来对清楚。每次过来都给所有店员订饭,
可以看出阿依汗也都洗过澡不久,身上总是那种淡淡的味道。偶尔王怡欣也会加
入对账和盘货,三人慢慢的熟悉了,话也就多了起来,偶尔也会家长里短,但都
默契的绝口不提马素贤。宾没法问,她们明显的是在回避,宾根据营业情况要给
每个人再加些工资,两人倒都没想到。

  开春后大家相约去山里春游,刚好让宾碰上于好琪提出周末春游厉琳就随口
说道一起来吧邀请宾。厉琳,于好琪和另一位女同事,她们在市电子所的的朋友
老唐,计委的王君辉会开车借的车拉上五个人高高兴兴地玩了一天。山上都是灌
木林,下山时往下出溜王君辉的裤裆被挂住扯了个大口子,大家还得笑着帮他缝
上。路上宾看出他也有意于厉琳,彼此没有明说但可以看出在暗地里叫劲。留下
联络方式

  王君辉邀请宾去他独自的住处玩和聊天,发起了没有明示的君子之争,宾当
仁不让的接着。老唐结婚了但家不在文市,也邀宾去住处,知道宾与厉琳小时候
就认识,表示愿意帮忙去跟厉琳明说。

  宾觉得自己在追求真爱,一定要靠自己的努力去得到。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而且已表明了就客气的谢绝了帮忙。他无从知道的这种自信和宿命会给他带
来什么样的结果。

  宾在学校认真地做毕业论文,很快宾的毕业论文在指导老师的推荐下到学校
拿到了校优秀论文奖。

                57

  毕业分配开始了物理研究所这次有多个名额,宾十分自信自己会无意外的分
到物理所,拒绝了家里提出的托人帮忙。先是在学校建议留校到校团委或其他部
门工作,明确的据绝了学校和系里。系里大致底定后找宾谈话通知他留校而且是
从毕业论文指导教师到教研室主任和系里大家统一建议。还搬出了你是党员,要
带头服从组织。留校的都是好学生你不留谁留?等到宾潘然悔晤一切都已是昨日
黄花!

  期间林佩找到宾打问毕业分配的去向,宾头都没抬去认真看她一眼,根本没
有注意到她已不是刚入校时的那个还没长开的黄毛丫头,漠然沮丧的说,「留校!」。

  「你呢」。

  「我会去省外经贸委,哪个外贸进出口公司还没定。外贸分出来时我爸到外
贸任公司经理了,还在联系」。

  「噢,好,再见!」。

  当宾把留校的结果告诉厉琳和她的同事,于好琪恭喜到,「好啊,只有学习
好的头几名才有可能留校,你够厉害!」。厉琳送宾到出版社门口没有回避进出
人员的目光,站在阴凉处听宾讲述研究生考试和分配的种种。

  依旧温柔的说,「如果你不喜欢留校,其实去外地读研究生也挺好,再和学
校谈谈看还有没有可能」。

  宾几乎脱口,「我这是为你呀!」。换成了而出,「我还是留在文市,这里
有你们大家」。

  「当然你自己决定才好。我回去工作了,再见」。

  宾持续着看似毫无进展的追求,厉琳也还是从不避人的与宾聊天,单独或大
家一起游玩。始终温柔的对待着宾,大家在一起时看起似乎对宾更亲切一些,但
就是不温不火。再次邀请去家里也还是跟去了,母亲依旧客气的打个招呼。

  宾毕业即报到没有那么多的手续,没当回事。爸爸在认真地考虑离休的事情,
以休假的名义个人准备到几个地方转一下,妈妈有孙子和家里的事,就让宾在上
班前陪着去转一下,看望战友和同事,了解当地的环境和情况,也是让两人排解
心里的不痛快。

  两人转了几个地方,宾又歪打正着的为以后铺垫了几件事。

  宾的户口本来是从学生转成教师,可宾憋屈不愿意把户口留在学校,工作人
员没经过这种转户口就忙乱中错开了一张转往都市的介绍信,及时发现了手续又
不全就没当回事注销了这封介绍信的号码,但忘记了收回原件,宾的心情不爽就
没当回事开了个当时极其严明的户口系统的玩笑。

  到都市后来看望的多是像和于伯伯哪样换过命的生死弟兄,宾悄悄的躲开让
这些幸存者去感慨那九死一生的战争年代!,几天都是不醉不归!

  瞒着老爹在当地接待的部队人员陪同下,宾拿着介绍信原件和母亲的户口本
把户口落在都市。这样就有了两份户口,过后也就放在一边,想起它也是几年后
的事。联网更是几十年后的事,这种事不是犯罪当时根本无从查起。

  再陪着爸爸去看那空有年余的四合院,没有告诉他房子已在名下,老爸也没
有任何表示,他得转完所有地方才会与家里商量离休地点。

  又匆匆地从周婧宜处拿回房门钥匙,她已留在都市有了宿舍。她倒是十分奇
怪宾不到一分钟就告别,约的时候准备了半天时间呢!

  第二站是家乡,离家四十余载,无限感慨,景物并没有太大的变化。贺知章
的,「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

  是最真实的写照。见到了还健在的弟弟和他的四个儿子。这里也是著名水产
的原产地,宾表示以父亲的名义出资帮助几个叔伯兄弟与当地的农科院建一个合
作的养殖基地。父亲当然高兴能够帮到家乡。不知道父亲是否是县里活下来最大
的官了,在县里的帮助下双方签了合同。县里划出近百亩湖面,父亲三年出资五
万,叔伯兄弟占股六十,农科院四十。

  再到江市短暂停留,见了几个知道的转业下级,其中就有张艺甜的父亲。

  最后来到湖东市看在元宝湖边正在兴建的干休所。湖东市自然在湖的东面,
是个风水宝地。原来与元水河相通,后来慢慢的就淤塞了船也就少了,当地市政
府陆续组织人力疏浚有所改善远没有恢复到原来的繁华。干休所就在湖和要疏浚
的河道边上,隔着个夏天会滋生蚊虫的泥塘是市里的一片留用土地。看了优美的
环境,宾从谈话中知道泥塘当时是划给了干休所,想借部队的力量填平或开挖改
造它。可干休所没有兴趣,也就不了了之了,夏天就是喷药灭蚊。干休所依湖而
建,按级别往里,泥塘边会建两个副兵团级房子。在这里宾遇见了高中同学宁洪,
他父亲也是从其他部队调去文市的,受到排挤在宁洪高中毕业时他父亲调离了文
市,77级考上大学,家里的独子这次放弃专业随离休的父亲调到湖东。

  父子二人回到文市,经过与母亲商议最后他们决定就在文市离休并且要搬到
干休所交出现在的房子,所有子女没有异议支持。

  三哥的生死弟兄李国军从刑警队转到了经侦队,娶了在银行贷款科工作的钱
金妮。还是经常来看望,与老人有代差宾就经常陪着聊天,当然就聊到如何破经
济案件和利用银行贷款,宾有了用贷款经营商店的想法。

  学校的物理系开始细分,一系就是物理系,二系成了电信和计算机系然后再
细分为两个系,宾在的三系设了两个特设的专业还叫三系。宾没得选择到系里报
到上班,第一个工作是新入学班的普通物理助教。再自选实验室准备或参与已有
的研究,一切看似平常系里挺重视宾的发展,也是千争万取留下的学生。系里原
有的主任离开去了南边的学校,另一个副主任退休了,只有一个王副主任勉强主
持全系的工作。不大的系却有着几派江湖,宾并没有看懂也不想参与其中。

  一留校就有人给宾介绍女朋友,说是校党委书记的女儿,宾不噱的没有回应。

  下半学期陆续另外两个副主任从国外回来了,一个已明确会调回家乡的江市,
没有太多的介入系上的工作。最后回来的史怀仁副主任很快就接管了全系的管理。

  同时系里还来了两个从法国和德国回来的研究生。

  由于没有名额77级的毕业生都没有留在文市,宾当时还自我安慰的庆幸是
78级的。宾在校排球队的队友有一个就是77级的大展